任馨儿想了想,好像也就明白了二哥这话的意思,点了点头,又开始埋头苦吃起来。
看着桌面上有些‘瘦骨如柴’的土鸡,让苏浅浅想起了前世的那些桌面上的肉鸡。看起来虽然都肥肥美美的,只是味道跟现在自己看到这鸡比起来,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差别。
她也能理解,为什么女儿那么喜欢吃鸡肉,就连她自己也喜欢吃这种鸡肉。想到自己前世吃过的那么多的鸡肉,突然间有了一种感觉,她都回想不起前世那些鸡肉究竟是什么味道了。
母子几人刚到家,就被家里的阵势给吓了一跳。苏浅浅还好,很多事情,她是见识过的。可几个孩子什么时候见过这么大的阵势?
闵安带着那个被任烁煊打得有些皮泡脸肿的家伙跪在荣王府的大厅里,任启瑞则端坐在主位上悠闲地喝着茶。他为人处世低调,并不代表着他任启瑞可以任由别人拿捏。
是不是自己很多年没回京城了?又或许他们回来得太过低调了。让这些不长眼的家伙,居然把拳头都放到了自己孙子头上去了。
“王爷,是犬子的不是!不知道那人是煊少爷,请王爷大人大量,原谅犬子吧!”闵安一边说着话,一边掰着儿子的脑袋,跟随着自己不停地跟任启瑞嗑着头。
“呵呵!照闵大人这么一说来,如果对方不是本王的孙子,就该被你随便拿捏了?”任启瑞冷笑着问。
难道说,这个京城,这个天启已经腐败成这个样子了吗?为官的不为百姓考虑,反而处处以势欺人。欺压百姓,搞得百姓民不聊生?
“王爷说笑了,下官又怎么是这种意思呢!是下官管教无方,没能教育犬子,下次……”闵安还想说点什么,可这话就被刚进门的苏浅浅给接了过去。
“闵大人,既然你都觉得你教导无方,那我这里正好有一法子能教育好小孩子。不如闵大人就把令公子留下来,我保证用不了半个月,就能帮闵大人把令公子教育得很好很好!”苏浅浅冷笑道。
之前是谁当着自己的面说,自己的儿子需要管教的。现在又说这样的话,她苏浅浅岂能就此饶了他。
“娘,还要问他要很多很多的银子。”任烁焱还没进京前,就听了很多人说京城穿官服的人都很有钱。他可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现在见苏浅浅说话了,拉了拉母亲的衣袖,等苏浅浅弯下腰来时,小声在苏浅浅耳边嘀咕道。
他以为他已经说得很小声了。可这话还是被跪在地上的父子给听了去。任启瑞听了小孙子的话,嘴角也不停地抽搐起来。这家伙,家里什么时候缺过他银子了?而且,据他所知,这小家伙的小金库里的财产,应该比他几个哥哥姐姐的还要丰厚。
每次只要能捞金的地方,他都不会放过这种机会。就像现在这样,他也不忘问别人要钱。
而闵安却觉得,任烁焱之所以这样说,那都是大人教他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