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座上,一名看上去大概三十多岁的中年男子斜躺在座椅上,整个人显得奄奄一息。
严是非赶紧下车,跑到轿车旁边,把那名男子从车里拉出来搀扶到自己的车后座上。
“嗨,哥们,你怎么样啊?伤到哪里了?”严是非一边给这人检查身体,一边询问他的伤势。
“咳咳……药……药……”男子剧烈地咳嗽着,说话断断续续的。
“大哥,你都这样了,就别唱神曲了,赶紧说你到底伤到哪了?”
“咳……我,咳……要药……”
“什么?你要,你要什么啊?大哥你说清楚啊。”
这次男子直接受不了了,一把把严是非推开,伸手从上衣口袋中拿出一管喷雾剂,放到口中按压下去,紧接着整个人十分享受地躺在座椅上,满脸安详。
严是非看着他的动作,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总感觉这人的样子不像是在吃药,而像是在吸毒。
“哥们,你怎么样?好点了没?”
“咳咳……”这男子再次回复之前病恹恹的状态,对着严是非断断续续地说道:“小,小兄弟,谢谢你,麻……麻烦你把我送回家吧。”
“你家在哪?”
“就在东边那个村子里,咳咳……我出来给老婆孩子找吃的,没想到……没想到半路上犯病了。”
严是非无奈的摇摇头,叹息道:“好吧,我先送你回去。”
说完,他回到驾驶座上启动汽车,按照这名男子的指引向着他家的位置驶去。
十几分钟后,汽车拐进一片新农村建设住宅区,在一栋二层小楼门前停了下来。车门打开,严是非救下来的那名男子急切地冲到自家门前敲打着大门。
“兰花!兰花!我回来啦,快开门!”
很快,大门打开,一名看上去只有不到二十岁的年轻女子,站在门口一把抱住了敲门的人。严是非此时也从车上下来,走到了门洞里,看着眼前这对夫妻不禁感慨,农村的条件就是好。
“兰花,就是这位小兄弟救的我,赶紧请人家到屋里去。”这男子对妻子嘱咐了一句,然后转头激动地看着严是非问道,“小兄弟,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姓李。”
“啊?你也姓李?太巧了,兄弟,我也姓李,来来来,快到屋里来。”
兰花也走上前来对着严是非说道:“小兄弟,快进来吧,你看你衣服都湿透了,到屋里暖和暖和,换身干净衣服。”
严是非看着两人热情洋溢的笑脸,犹豫了一下,然后点点头迈步向院内走去。小院不大,院墙一角一大片塑料帆布将一堆堆农用物品盖住,另一边搭盖着一个养牲口的棚子,只是现在里面什么都没有了。看着眼前的一切,他深吸一口气,总感觉有什么熟悉的味道在吸引着他,可是又被雨水给冲散。
“小兄弟,别站着啦,快进屋,让你嫂子给你倒杯热水。”这位李大哥说着,牵起他的手把他领进屋内。
来到屋内,李大哥脱掉自己已经湿透的外套,对着严是非说道:“小兄弟别客气,你坐一会。我去楼上歇一歇,老毛病十几年了,就是不能着凉受雨,这次来这么一下,不知道几天才能好啊。”
说完这句话,李大哥迈步上楼,随后便听到房门关闭的声音。
严是非挠挠头,心中总感觉哪里不对,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了兰花的声音。
“哎呀,小兄弟你怎么还在这站着啊。赶紧把湿衣服脱下来,我去给你晾一下,坐下喝口热水。”
说着,兰花把一杯热水放到桌子上,然后两眼紧盯严是非,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两人四目相对,场面顿时变得尴尬起来。
“哈哈,小兄弟,你还不好意思啊。没关系的,你再不脱一会该着凉了。”
严是非犹豫了一下,便把上衣外套脱了下来递给了兰花,可是这兰花接过衣服之后,依旧站在那里等着。
“呃,大姐,你这是……?”
“哎呀,还有裤子呢,你总不能就这样湿漉漉的坐沙发上啊。”
严是非无奈地把裤子也脱掉,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一件t恤和一条内裤。兰花赶紧从房屋一角的柜子里找出一条毛毯递过来让他披上,然后拿着他的衣服向阳台走去。
房间里顿时只剩下严是非自己一个人,他慢慢靠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温热的茶杯,双唇碰到杯壁上,低头思考着什么。没一会,兰花又回到房间里,走到严是非身边坐下,对他说道:“小兄弟啊,这次可是多亏你了,要不然我们家掌柜的可就回不来了,到时候我一个女人家在这里,外面还这么乱,我该怎么活啊……呜呜……”
兰花说着说着竟然开始哭了起来,严是非赶紧放下手中水杯,可是又不知道该如何去安慰这年轻少妇。兰花越哭越厉害,没一会竟然趴在他的大腿上开始抽泣起来。短款的t恤随着兰花弯下身躯,提到了腰部以上,而紧身的低腰裤则顺势向下滑落。后背连接着半边****显露无遗,嫩白的肌肤刺激着严是非的视觉神经。
仿佛是觉得这个样不太舒服,兰花忽然扭动了一下身躯,蹭掉了严是非搭在腿上的毛毯,整个人趴在他的大腿上,继续抽泣。两团软肉有节奏地触碰着严是非的腿部肌肤,而兰花埋在他双腿之间的脑袋渐渐顶在了他的小腹上。几乎一瞬间,严是非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好了,他的兄弟非常争气地站了起来。
感觉到小兄弟的变化,兰花忽然伸出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