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平摸了摸自己那秃顶,一脸迷茫,摇了摇头,叹息说:“这事儿,恐怕我一辈子都不会弄明白(..网首发)”
这时王洪心问:“欧叔,后来你怎么样和杨哥遇上的?”
“抱歉,我累了,这事儿还是等杨云风同志来说吧,哈哈!”说着,欧平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瘫坐着,一脸疲惫。
大家将视线都转移到杨云风身上。
杨云风依旧面无表情的,淡淡地说:“这其实也没什么,我到了西宁,时间已经很晚,想住酒店,又找不到,便打电话给欧叔,然后我们就遇上了。”
“哦……”
王洪心一脸失望落空,他本以为会听到一个精彩的故事,可没想到三言两语便交代过去了。颜姐脸上微微带笑,依旧和蔼可亲。而我,则有些不相信杨云风这轻描淡写说出来的话,我记得欧叔之前对颜姐说过,欧叔遇见了杨云风,然后出了点小状况,可是,杨云风却对着小状况只字不提。
直觉告诉我,杨云风这人,背后肯定有故事,只不过,他不愿意吐露出来而已。
王洪心却不依不饶,又问:“杨大哥,那你怎么推迟了那么多时间才来西宁的?”他问这话的时候,一脸好奇天真,完全不像是有城府的人。
不过,之前我是见识过王洪心的,算是有些了解,此人的城府,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不简单!
我看了看王洪心,他脸上微微带笑,看来,他对杨云风也有所警惕,否则的话,不可能这样冒昧去问杨云风。
杨云风扶了扶鼻子上的小眼镜,看着王洪心,面无表情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考古研究院那边,突然出了点紧急状况,所以……”
“什么紧急状况?”王洪心直来直往地问,打断了杨云风的话。
我和颜姐看了,都有些尴尬,这王洪心,没想到在这时候,竟然会用这样愚蠢的方法来问话。
不过话说回来,以一个天真无邪的大学生的身份,问出这样的话来,不是很正常吗?
这时候我愣了一下,难道王洪心这样做,并不是为了从杨云风嘴里问出些什么来,而是想告诉大家,他就是一个天真而略带愚蠢没见过世面的大学生?
此时,杨云风和王洪心大眼瞪着小眼,眼看着就要到了针尖对麦芒的地步,这时候,王洪心却突然笑了出来,笑得天真烂漫,像个孩子,说:“杨哥,不好意思,刚才说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我一个学生还真不懂得你们大人是怎么想的,你这反应好像……”杨云风听到这话,笑了笑,算是原谅了王洪心的冲撞,不过,这时候,王洪心却突然话锋一转,贼笑着说:“嘿嘿,是不是出了点不可告人的事儿呀?”
杨云风先是一愣,随即一笑而过,轻描淡写说:“确实是不可告人的,因为有些考古研究,算是国家机密,国家需要我们保密,我们就得保密,就算你们拿钳子来撬我的嘴,我也不能吐露半个字儿,大家抱歉了,不能和你们分享我的故事。”
“没事没事,”颜姐这时候赶紧打圆场,说:“大伙儿来这里,又不是为了听故事的,咱们是为了去沙漠探险的,大家的故事,说出来分享,又或者藏着掖着,都无所谓啦,来来来,大家一起干了这杯,为欧叔那路上惊险离奇的经历干杯!”
于是,大家便一起举杯,一饮而尽。
接下来又欢乐闲谈了好一些时间,时间过得很快,一下子便到了下午,可是,我们的最后一位队友刘海儿却迟迟没有到来。
又过了一个小时左右,去关东清真大寺游玩的林鸣、日本鬼子和鬼某人都回来了,可是,却仍不见刘海儿的身影。
颜姐给刘海儿打了个电话,问她怎么还没有来,结果她说,她现在还在路上,可能要晚上才能到达。
颜姐追问她怎么还在路上,她只说出了点状况,一言难尽,来了再和我们说,然后便挂了电话。
鬼某人他们带了很多关于关东清真大寺的照片回来,于是大家开始对这清真寺感兴趣了起来,也就暂时将刘海儿的事儿抛在了脑后。
日本鬼子此时正拿着照片,侃侃而谈,吐沫横飞,滔滔不绝地说着有关于关东清真大寺的事情,看来他能做一个商人,额,虽然是失败破产了的商人,也是有他的原因的,至少,他扯淡的功夫还不错。
不过,等他知道了欧叔开了个大公司,而且还年年盈利的时候,他就立即闭嘴了,将手里的照片扔下了,哈巴着身子,拉着欧叔到一边,向他取经去了。
结果欧叔只告诉了他一句话:“年轻人说话做事之前,得经过脑子,不能过于浮躁。”
大家听了这话,都大笑了起来。
确实,有时候日本鬼子这人,神经过于大条,说话完全不经脑子,欧叔这还真就是一语中的呀。
日本鬼子得不行,只好尴尬败退,不再问什么。
时间不知不觉溜走,太阳已沉入西边的大荒漠之中,夕阳一片火红,就像是熔融的铁水,荡漾在澄澈的天空之上,熔成一幅浩瀚而悲壮的画面……
大漠孤烟直,长河落日圆。这句诗,用在此情此景,再合适不过了。
天黑之后,这西北地区的气温,便急剧下降,不过,在这旅店里面,却依旧温暖。
来自五湖四海的朋友,今晚相聚于此,大家的兴致都很高,喝酒,吃肉,唱歌……大家都很豪爽,一点羞涩都没有,就连一直板着脸很少话的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