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景崧的婚礼自然没有什么人敢闹洞房,大家又不是嫌命长。即使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可是这么急巴巴的娶了这样一个二婚的女子,想必洞房花烛夜也不是太忍得住的,能乘早就乘早。
可就算是如此,各方代表还是要一一敬酒的,等到两人回房的时候,时间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
封景崧直到听到秦雨鸾喊疼才发觉不对,在他臂膀里刚刚因为yu望脸色艳丽潮红的表情霎那间有些苍白,让他本就黝黑的眼睛更是多了几分暗涌,她没有经验。
两辈子没吃过猪肉但是见过猪跑的秦雨鸾本以为就是那么回事,毕竟曾经在书中和影像中或多或少有关于这些的描述。但是实际实验了才发现那些提前的心里准备已经紧张的忘得一干二净了。
她也不是那种躺着忍着跟死鱼一样等事过去的人,有时候觉得痛胀酥麻难忍的时候就在封景崧背上留下几道抓痕。可是往往起到反作用,察觉到身体里更加胀大的某物难耐的叫出声来,连对方在自己汗湿的鬓角处说些什么都听不真切。敌不过对方的好体力,整个人连同思想都好像踩在云朵上忽高忽低,到最后昏昏沉沉的眼睛都睁不开了。
秦雨鸾再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因为厚厚的窗帘合着也不清楚大概是什么时候。一坐起来就感到身体里一股热流往下涌去,腰肢酸软的差点躺回床上去。
等到她洗完澡下楼的时候早就候着的丫头已经迎了上来:“夫人起来了,刚刚少帅特地吩咐我们别吵醒您的。”说着便将秦雨鸾迎向饭厅。
“夫人喜欢中式的早餐还是西式的。”
“中式的。”
因为身体不适应秦雨鸾坐下都是小心翼翼的,大帅府的丫头显然素质很高,中式的几碟子摆上桌愣是没有发出一点声音。一直温着的粥也不是很烫,刚刚好可以入口。
秦雨鸾喝了小半碗粥又吃了两个小笼包,问道:“白术和白薇呢?”
那丫头显然早有准备,脆生生答道:“白术姑娘一早就去机械厂了,白薇姑娘送秦老夫人回安县了。”
秦雨鸾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大帅府在南京,秦雨鸾以后肯定要常住南京的,这边刚刚开了机械厂的分厂,显然还没到能离开人的时候。
那丫头站在一旁等秦雨鸾用完了早饭站起身来才问道:“夫人要叫车吗?”
秦雨鸾摇摇头说道:“不用了,这几天累的慌,我上去补补觉。”
按理说第二天应该见公婆敬茶,可是她既没有公公也没有婆婆,唯一算的上嫡亲血脉的只有一个小叔子,可不论东西都没有新嫁娘第二天单独去见小叔子的道理。
那丫头跟着她上楼,见她难受还扶了一下,在房门口行了个礼说道:“夫人只要一摇铃,奴婢们便进去伺候。”
吃了早饭后没有了那种饿的心慌的感觉,秦雨鸾这一觉便睡到了下午,醒来的时候便察觉到身边坐了个人,转头一看发现封景崧坐在床边,手上拿着一份地图和一些文件。
秦雨鸾也不吵他,就这么支着头看他,宽阔的额头,俊朗的没有,有神而锐利的眼睛,灰黑色的军服扣子是金属制的,金色的扣子一直扣到领口,额前几缕碎发落在眼角,有一种禁欲的美感。
低沉暗哑的声音响起:“好看吗?”
秦雨鸾笑了起来:“知道我在看你,还一直装着不知道。”
封景崧转头看她,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轻轻抚摸了下她脸说道:“夫人视线如火,我想不察觉到都不行。”
秦雨鸾的脸上飞起一抹红晕,顺着他的手坐了起来:“你什么时候回来的,都不叫醒我。”
封景崧看她弯腰穿鞋,有些惊讶的看了她的小脚两眼,原来女人的脚真的能裹成不到他手掌那么宽,自然其中受的罪不足为外人道也了。一想起她曾经背着他走了半天的路,一双脚都鲜血淋漓,心中便有些发涩。
扶着她的手臂站起来说道:“听丫头说你连中饭都没有吃,怎么累成这样了。”
秦雨鸾靠近他,学着他昨晚在那样在他耳边轻语:“你昨晚那样,我自然是累的。”
走出两步察觉到对方没有跟上来有些疑惑的转头,却对方了一双漆黑双眼,里面汹涌的情绪瞬间让她有些后悔说了那些撩拨的话。
半响封景菘笑了起来,上前搂住了她的腰两人一同往外走去:“夫人说的是极,晚饭可要多用点,晚上可还要受累。”
秦雨鸾一张脸顿时腾地一下变成了红苹果一般。
封景崧掌控地方军队,自然不能日日在大帅府陪着秦雨鸾,常常三四天见不到人影也是有的。但是他每有空闲必然是要回府看她的。两人耳鬓厮磨颇有如胶似漆的意味里面,真真是让人又震惊了一回,原来大帅这样冷心冷情的人也会有这样的时候。真是美人乡,英雄冢。
可是封少帅柔情似乎全部给了夫人一人,面对他人特别是敌人的时候手段一如既往的狠辣。这样前后的对比让大帅府本来瞧不太上秦雨鸾的一干人都夹起了尾巴。
封少帅一如既往的铁血,可是夫人也不像是心软的人,他们都是聪明人,最懂审视度世,见她喜欢什么,就送什么。秦雨鸾热衷商业,他们便推选出了不少商界中的人才协助她,本让只掌控机械厂大方向的秦雨鸾不至于闲的发慌。
有了这些人的协助,秦雨鸾很多只做了策划没有赋之于实践的想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