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俟景侯阴霾的说“你是谁?”
老鬼的笑容僵硬了一下,很快回答说“我是老鬼啊,景爷您怎么了?”
其他人一听万俟景侯这句话,立刻全都警戒起来,把武/器抽/出来,对着老鬼,刀疤脸说“哼哼,我在就觉得你不对劲了!你到底是谁!”
老鬼往后退了几步,几乎要贴到后面的棺/材,摇着双手,说“我……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真的是老鬼啊,你们怎么了?”
万俟景侯见他一直往后退,似乎是想碰那个石棺,冷声说“别再动了
老鬼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立刻停了下来,眼珠子有开始飞快的转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
老鬼说“景爷,您这是怎么了?”
万俟景侯眯眼说“别碰那棺/材。”
老鬼赶紧抬起手来,说“没有没有,我没有碰。”
香姐说“干脆把他捆了,看他能干什么花样!”
刀疤脸说“对,我来!”
他说着,从竹篓子里抽/出一条绳子来,绕在手上就走了过去,笑着说“老鬼,你还是老实点吧,我们早就看出来你有问题了,我们这么多人,你还逃得了吗?”
老鬼笑着说“谁说我要逃了啊,我根本没有要逃,你们都是怎么了,这真是的。”
他说着,就举着双手站在原地,等着刀疤脸走过来,其他人都警戒的看着老鬼,老鬼始终没有动,等刀疤脸走过去。
刀疤脸很快走过去了,用绳子去捆他的手,但是刚触/碰到老鬼的双手,结果老鬼突然把手放了下来,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猛地一拍棺/材。
“轰隆!!!”
一瞬间,众人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声音从头疼上砸了下来,温白羽大喊了一声“当心!”
众人全都往墓室的中间扑去,头顶上有东西砸落下来,万俟景侯猛地一把搂住温白羽,将他搂在怀里,就听到耳边有“哐啷!!!”的巨响声,墓室的地板震起一片尘土,呛得人睁不开眼,拼命的咳嗽起来。
这巨大的变故震得众人耳朵发聋,一阵“嗡嗡”作响,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刚才从天而降的竟然是一个巨大的笼子,就跟他们在枣核型的山洞里看到的笼子差不多,只不过栅栏的缝隙很窄,他们逃不出去,只不过没有那种捕兽钳而已。
众人都被捆在笼子里,而刀疤脸和老鬼则是站在笼子外面,刀疤脸震/惊的看着众人,随即对老鬼怒吼说“你干什么!?”
他的话说完,突然觉得老鬼的表情有些不对劲了,不再是那种畏畏缩缩,唯唯诺诺的样子,腰板子竟然也挺/直了,慢慢直立起来,似乎比刚才的身材要高了不少。
老鬼竟然笑了起来,笑容也不似刚才那么猥琐了,脸上带着一种让人遍骨生寒的笑意。
老鬼说“等着,还没完呢。”
他说着,突然又伸手在石棺上敲了三下,很有节奏感,“叩、叩叩。”
三下一敲响,就好像短暂的乐曲一样,石棺竟然开始震动起来,发出“轰隆隆……”的声音,刀疤脸立刻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说“你要干什么?!”
他的话音一落地,就听到“轰隆!”一声巨响,石棺一霎那间就破开了,有巨大的东西从里面钻出来,像是一条龙一样,非常长,不断的从石棺里飞快的盘出来。
“嗖——”的一声,众人几乎没有看清楚,但是立刻闻到了一股巨大的血/腥味,有血液猛地喷溅出来,直接喷溅在香姐的脸上。
香姐“啊——”的大喊了一声,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坐在地上还在粗喘着气。
众人只是看到一个黑影从石棺里钻出来,顷刻间,那黑影一甩,一下将刀疤脸的脑袋给甩了下来,刀疤脸的身/体还直立在地上,而脖子上面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
黑羽毛突然伸手,捂住了七笃的眼睛,小七笃趴在黑羽毛怀里,似乎对血液的味道已经非常熟悉,深蓝色的眼睛里毫无波澜,只是伸出舌/头来,仰着头,使劲舔黑羽毛的手掌,不过手掌盖在他眼睛上,根本就舔不到。
温白羽也被吓得抽/了一口气,那是一条巨大的蛇,蛇身上竟然穿着铠甲,它从棺/材里钻出来,身上全是铠甲的倒刺,好像刀片一样,猛地一甩尾巴,就把刀疤脸的脖子给划开了,鲜血喷溅,那种场面让温白羽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
“咕噜……噜!”
脑袋被甩在地上,还在地上滚了两圈,最后停在了笼子前面。
温白羽深吸了两口气,这种血/腥的场面让他有些接受不了,越是深呼吸想要镇定情绪,就越觉得气味难闻,肚子里一片绞痛,疼的温白羽有些发冷汗。
万俟景侯见他半弯下腰,立刻抱住温白羽,说“白羽,怎么了?”
温白羽肚子里很疼,深吸了两口气,说不出话来。
老鬼这个时候笑了一下,他似乎一下年轻了很多,从一个中年猥琐的男人,突然变成了少年似的,但是脸上还是有很多褶皱,所以这样笑起来实在太诡异了。
老鬼走过来,似乎根本不畏惧那条巨大的蛇,他走过来一把抓起滚在地上的脑袋,拽住刀疤脸的头发,将他的头提起来。
香姐见到这场面,立刻又“啊——”的大叫了一声,似乎这场面太过于血/腥了,她有些接受不了。
老鬼看向他们,说“我奉/劝你们一句,不要靠近笼子边缘哦,这条蛇喜欢荤腥,你们保重呦。”
他说着,提着刀疤脸的脑袋准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