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的小狐狸趴在地上,尾巴和耳朵都竖/起来,白色的毛很长,很顺滑,炸起来耷/拉在他奶白色的皮肤上,看起来无比美艳,带着一种性/感的诱/惑力,而小狐狸的表情则非常吃惊,最重要的是,他的嘴巴上咬着一只玩具老鼠,作为狐狸的那种诱/惑力一下大打折扣!
小狐狸睁大了眼睛,他的眸子是椭圆形的,在黑/暗中很亮很亮,看起来特别可爱,咬着老鼠含糊的说:“你……唔,你怎么发现我的?”
齐三爷无奈的摇头说:“你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大吗?”
小狐狸一听,瞬间明白了,谁让齐三爷在自己面前脱衣服的,小狐狸一看到齐三爷心里就蠢/蠢/欲/动,更别说齐三爷脱衣服了,所以小狐狸身上的味道一下就控/制不住,飘了出去,齐三爷当然闻到了。
齐三爷晃了晃手中的浴袍,笑着说:“一起洗澡吗?”
小狐狸惊喜的立刻从床底下蹦出来,光溜溜的窜到齐三爷身上,两条细白的大/腿还夹/住齐三爷的腰,伸手搂住齐三爷的脖子,挥动着手中的玩具老鼠,说:“要!要洗!”
齐三爷抱着小狐狸,把他手里的小老鼠拿下来,丢在一边儿,说:“这个可不能一起洗。”
两人进了浴/室,小狐狸窜进浴缸里,齐三爷在旁边放水,小狐狸躺在浴缸里玩水,伸展着四肢,扬起脖颈来,仿佛特别享受,嘴里说:“唔……好舒服,再热一点儿……”
齐三爷把水开到最大,水温再调热了一点儿,然后把自己的家居服脱/下来扔在一边,再也忍不住了,“哗啦——”一声跨进了浴缸里。
小狐狸吓了一跳,“嗬——”了一声,突然有人进来,水位一下就上涨了,差点呛着小狐狸。
不过小狐狸一看齐三爷进来了,立刻缠了上去,手脚并用的抱住齐三爷,而且很主动得用奶白的身/体磨蹭齐三爷那里,嗓子里还发出舒服的咕噜声,好像一个肚子饿的幼兽一样。
齐三爷笑了一声,说:“不乖的孩子。”
小狐狸很不甘心的噘/着嘴,说:“我六岁了!”
齐三爷一听,差点笑出来,说:“对,你六岁了,那你自己来好吗,我腿有点不舒服,今天走多了路。”
齐三爷当然是骗他的,但是小狐狸就真的信了,担心的看着他,说:“那……你不舒服……能,能做吗?”
齐三爷见小狐狸一脸纠结,他身上的香气已经完全冒出来了,非常浓郁,却抑制着自己,这作法真不像个狐狸。
齐三爷笑着说:“我说不能做,你忍得住吗?”
他说着,故意伸手去摸小狐狸的脖子,小狐狸奶白色的脖子特别敏/感,只是被齐三爷的手掌触/摸,轻轻的磨蹭,小狐狸就会仰起脖子,发出舒服的叹息声,瞬间软的一塌糊涂。
果然,小狐狸身上的香气更浓郁了,他顺从的抬起脖子,低低的呻/吟着,不过很快发现不对劲,坚定的说:“我……我可以不做的!”
齐三爷真的忍不住了,笑了起来,说:“你不要做?可是我想/做,你说怎么办?”
小狐狸的忍耐力似乎已经崩溃了,扑过去骑在齐三爷身上,气的往齐三爷脖子上咬。
齐三爷说:“我可不是你的玩具老鼠,你再咬我要打你屁/股了。”
小狐狸和齐三爷在浴/室里折腾,虽然小狐狸是狐狸,按理来说应该在做/爱这种事情上很游刃有余,不过小狐狸自从两岁成熟之后,就只和齐三爷做过,小狐狸所有的经验都是从齐三爷身上得到的,可以说是一只经验匮乏的小狐狸,在别的狐狸眼里看来都是种/族的耻辱。
所以小狐狸完全斗不过齐三爷这个老姜块,尤其这个老姜块的本体竟然是烛龙,自从齐三爷拿回尾巴之后,齐三爷的体力就非常惊人,每次做这种事情,小狐狸总觉得自己要死了一样。
最要命的时候,有的时候小狐狸的耳朵和尾巴会爽的蹦出来,齐三爷也会很优雅型的变出烛龙的兽体,吓得小狐狸魂儿都要废了,哪只狐狸不怕蛇啊,更别说那么大的一条蛇了!
小狐狸一脸凄惨,耳朵上尾巴上的白毛都湿/漉/漉的,他的毛很膨,一泡湿/了就塌下来了,其实尾巴和耳朵都不粗/大,有点纤细,耷/拉着湿/漉/漉的白毛,看起来特别可怜。
小狐狸奶白色的身/子上全是吻痕,可怜兮兮的颤/动着耳朵,齐三爷把他抱到床/上,低头亲了亲小狐狸的脸颊。
小狐狸吓了一跳,声音弱弱的,可怜兮兮的说:“不……不能再做了……”
齐三爷一愣,笑了一声,原来这小家伙还以为自己又要和他做,自己有这么禽/兽吗?不过为了逗逗小狐狸,还是和他闹了一下。
小狐狸可怜兮兮的求饶,尖尖的耳朵都耷/拉在头顶上,觉得自己真是狐狸界的耻辱,只听说狐狸把别人吸干了,没听说过别人把狐狸吸干了。
小狐狸搂着齐三爷,就好像抱着一只“大老鼠”一样,怎么也不撒手,齐三爷早上起床的时候有些无奈,只好把小狐狸摇醒了,说:“我要出门了,你自己再睡一会儿吧。”
今天是周六,齐三爷竟然还要出门,他天天早出晚归的,几乎一天到晚看不到人,小狐狸咬着嘴唇,一脸不愿意的样子,就是不撒手。
齐三爷无奈的看着小狐狸,这小家伙现在越来越会撒娇了,只好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