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勒斯达到了目的,在他及其手下的帮助下,德国特工利用从葡萄牙飞往美洲的泛美航空公司班机,将纳粹领导人的宝石、货币、股票、债券运往南美。
在那儿,这些财富或者在当地投资,或者是转了一个圈儿,进入了美国,购买了大量美国财团的股票。
可是,美军军方却不知道这些,他们惊恐万状,开始产生巨大的担心。
任何人都知道,如果对方突然采取保密措施,不让你知道他要干什么,那么他很可能是要准备干点对你不利的事儿。
这时德国的v—2飞弹以盟军无法阻挡的高速,雨点般的往伦敦脑袋上砸。
一个导弹就装整整一吨的高爆炸药,一声尖啸,一个茄子从天而降,一座大楼转眼就变成了平地。
偏偏这时希特勒发表了一个声明,说他已经拥有了原子弹!
这一个事就已经很可怕,这两个事加在一起的后果是什么,明白吗?
这时大家都不知道原子弹这东西到底怎么制造,有多大威力。
万一希特勒把原子弹装到v—2飞弹上,朝伦敦砸下来,英国没了不要紧,盟军总部可就成了炮灰知道吗?
其实,希特勒这次真的不像他平时那样,又在吹牛和梦呓。
从1944年起,纳粹党卫军介入了核工程。
当时,纳粹的科研人员在德国一所学校的楼房里进行了反应堆试验,制造了几件核武器,并且至少进行过三颗核弹的试验工作。
1944年8月,希特勒对当年的罗马尼亚总统谈及一种炸弹,称它可在方圆三四公里的范围内消灭一切生命。
第一颗核弹的试验于1944年秋季在德国北部的吕根岛进行,距离这时已经几个月了。
党卫军不是吃素的,沈擒龙他们那么费尽心机刺探,又有大量内奸出卖,可是,他们仍然对试验一无所知。
而美国的原子弹试验,还要在整整一年之后才进行。
大懒支小懒,一级压一级,最后命令就下达到了约翰这儿。
约翰一看这就是个让他送死的命令。
他对沈擒龙叫苦,沈擒龙拿过命令一看说:“又不是侦察,要破坏那个基地,这关咱们什么事儿。咱们是侦察兵,这么大的事情,不是都由空军包管吗?”
约翰叫苦连天地说:“可是情报不充足,空军炸不了这种地方!”
沈擒龙又很冷血地说:“不是有抵抗组织嘛,让他们去,他们不是能打进去侦察情况嘛?他们以前都是这么吹牛的,英国人不是看不起美国佬儿吗?”
约翰也咬牙切齿地说:“就是,平时老端着个死人架子,装他妈什么绅士,到了真事的时候,又跟咱们来这套!”
沈擒龙说:“不管不管,告诉他们,这种侦察行动需要有当地情报人员配合,告诉那些没打过仗的教授,这是白送死,就象诺曼底登陆那样,这是直接往德国兵营里边跳伞。这么侦察,轰炸还完成不了。他们要是不想挨炸弹,就得赶紧另外想办法。”
约翰点头说:“好,我去报告,你跟我去,在外面给我提个醒。”
这是约翰跟沈擒龙学的北京说法。
沈擒龙这个忙是肯定帮的。
两个人来到约翰的上级那儿,沈擒龙在走廊里边转悠,约翰把军帽夹在腋下,稳定了一下情绪,这才敲门进去。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约翰垂头丧气地出来。
沈擒龙一看:“又让人家一板儿砖拍后脑海上了?你那机灵劲儿都上那儿去了?”
约翰嘟嘟囔囔地说:“上面的意思是,这次可能弄到机密,所以不许英国人插手。一切都要保密,实在不行,才寻求英国的帮助。”
沈擒龙生气地说:“弄个蛋机密!他们以为你能钻到基地里边,直接进人家司令官或者总工程师的办公室是怎么的?”
“总之,这样的机密行动不能通知英国人。”
沈擒龙叹了一口气:“不是口口声声说是盟国吗?这心眼儿玩得!就是当兵的倒霉呀!”
约翰说:“只怕,白白死了,还弄不到情报。”
沈擒龙说:“以前你们美军不是什么事都能等吗?怎么现在老像是火烧腚一样!”
约翰也叹了一口气:“现在是没那种渡假式的生活喽!”
沈擒龙想了一下,觉得约翰是实在推托不了,只好又问:“对于命令,有什么新的变化没有?有什么新的要求,能提供什么支援。”
约翰摇摇头。
沈擒龙从约翰的口袋里边把那份命令掏出来,两个人来到门外的吉普车上,仔细地研究起来。
最后,沈擒龙说:“绝对不行。这些要求都是那些坐办公室的笨蛋想出来的。他们根本没见过人家党卫军的防御是多严密。你去告诉他们,人家马克弄死的美国兵,比他看见过的都多。就是拿着柏林开的证明,也别想靠近基地外围5公里之内。要执行这样的任务,必须拥有全权。必须掌握有关的全部情报,必须有支配当地的一切情报人员的权力,必须有得到所有的空军和别动队的支援的权力。否则一切免谈。”
约翰哭丧着脸说:“这是多大的权力,他们是不会答应的!”
沈擒龙说:“咱们不是要指挥权,不要把这些人调拨到咱们部门来,只是要在行动的时候能够立刻通知他们,一点儿不耽搁,而且他们也不能跟咱们推三阻四地踢皮球。”
约翰还是有些犹豫,沈擒龙生气地说:“你忘了上次在边境,那两架美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