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思维并不一样,虽然他们也知道无钱寸步难行,可是注定要科举的人最注重的还是官场的人脉,邢薇只一个玻璃方子,就替他们邢家靠上了圣上,平郡王和张家。
皆是过去想都不敢想的人物。
就是邢薇真的把股份一分不留,他们也是没有半点怨言的,至少邢家在圣上那里留了名,于他和邢忠将来做官就等于是铺了一条康庄大道,不知道会减少多少阻碍。
何况还有两成的股份给他们留下,姐姐已经帮他们弄了个点心作坊,如今他们都能够存三千两银子,将来还能存下更多,妹妹出嫁,邢忠结婚,绝对不会少嫁妆,缺聘礼。
玻璃作坊的份子对他们说来说,已经是锦上添花不是雪中送炭了,有,过的更好,没有,他们也饿不死,反而是姐姐的牺牲和苦心,令他们感怀在心,终身难忘。
邢德全表了态,邢薇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在看向邢芸和邢忠,他们皆和邢德全一样,用感激的心情看着邢薇,虽说不全明白,可他们也知道自己如今跟圣上成了合作伙伴,跟贾赦一样,这天大的荣幸已经不是多少股份来衡量的了。
“弟妹?”邢薇又问邢家的女主人,说这些事情的时候更没有让她回避,他们姊妹们因为有血缘关系,容易谅解“自己”的行为,魏氏就不一定了,至少自己拿了她子女的财产送人,最不能原谅的是她才对,毕竟作为长子媳妇,邢德全可以分得家产的大半,如今却只能够和弟妹们分享其中的一成。
“我听相公的,”魏氏干巴巴的说了一句,完了似乎害怕邢薇多心,觉得自己口不对心,又补充道:“我舅舅和舅妈让我跟相公一起听姐姐的话,说,让姐姐最不会害的就是相公和我们了。”魏氏的舅舅和舅妈是刑薇做主接到身边来的,虽说当初也有过约定,替他们养老,可是刑家都搬到京城了,还肯兑现当初的承诺,魏氏舅舅和舅妈就时常在魏氏耳边念叨刑薇的好,他们知道,不说为了自己养老,就是为了外甥女自己过得好,他们也得提醒没有主意的她跟大姑姐打好关系,免得日后邢德全发达了,嫌弃她的时候没有人给她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