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理论”果然十分到有道理,不管贾母在乎贾赦与否,他对邢薇的对冷淡换来了贾母特恩让邢薇住满一个月,竟是让邢薇非常满意,恨不得下次多跟贾赦吵几次嘴。
要知道当初张氏有太婆婆和婆婆要服侍,只是象征性的住了三天,王氏因为不管家,贾母又特意给心爱的儿媳妇面子也不过住了半个月,邢薇这一个月可真是贾母额外开恩了。
为了表达自己的慈母情怀,贾母特意把贾赦叫来送邢薇,还特命陪邢薇多玩儿几天再回来,摆明了要做和事佬。
邢薇好笑不已,要是贾母知道自己跟贾赦吵架的真正原因,她对自己和贾赦还会如此“慈爱”吗?
贾家在内城,到外城西南上的槐树胡同,因城里不敢跑马,小步慢走得滴溜溜小半天时间,上次回门邢薇已经领教了坐马车的滋味,这次出门自然有所准备,所以当贾赦出了宁荣街预备爬上邢薇坐的马车的时候,当即傻了眼。
“这是,”褥子抱枕什么的堆了一堆,邢薇躺在中间要不是满头的黑发都找不着她人在那里,正随着马车的摇晃一摇一晃睡的正香。
“老爷,太太把能带的被褥全装在了车上,”高卧软枕,摇摇晃晃的很容易进入梦乡,不大一会儿功夫,邢薇就睡着了,因为那薇带的被褥太多,陪侍的丫鬟也没有地方坐,于是只好跟赶车的车夫坐在车辕上,听见贾赦问,喜翠答的都小心翼翼,在她看来,邢薇这是找借口把所有能偷渡会娘家的东西都带走了,包括褥子和被子。
贾赦眉头皱了皱,自己是坐还是不坐?骑马是快些可是为了等邢薇的马车,他也得在马背上摇晃小半天时间,还得被街上的闲人当猴子瞅来凑去的没个趣味。
贾赦给自己找了个借口,早先倒也罢了现在看到邢薇如此“逍遥”更是看不过去,当即爬了上去,“你倒是会享受,”马车本来就不大宽敞,被子抱枕加上邢薇,那有贾赦落脚的地,刚挨着邢薇坐了,就把上了马车摇晃着就睡着了那薇给压醒了,睁眼见是这位,只好往边上挪了挪,贾赦刚坐上感觉软绵绵、摇摇晃晃的还真舒服,学着邢薇卧倒了。
“走吧,”贾赦高声知会王善宝,“到了提前叫爷一声,”躺的舒服了要是睡过头了就不好看了,都安排好了,贾赦见那薇转眼就又睡着了,也安心的闭上眼睛。
“姐夫?”邢德全跟上次邢薇回门一样冒失,见了敲门的王善宝就直奔马车而来,一掀开车帘子却被车箱里抱着褥子和抱枕的贾赦吓了一跳,又低头去找邢薇,“我姐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睡的太香了没叫醒,”在小舅子面前丢了脸,贾赦脸红了一下,这铺的也太多太软了,他睡了一路,真是一觉好眠不想醒来,可睡惯了硬木板炕褥子的贾赦现在要起了,才知道腰酸了。
随后两天看着活蹦乱跳、健步如飞而自己几乎直不起来腰的贾赦才开始反省,自己绝对是养尊处优当老爷当的,从今以后得多锻炼身体才行了,才这么一个软铺就把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白白让刑薇嘲笑了两天。
反正宁愿他相信邢薇嘲笑他是当老爷养尊处优惯了的也不肯承认自己是真的老了。
第三天贾赦还要躺着,被邢薇死拉活拽的给折腾起来:“你只会越躺越难受,起来运动运动就好了。”又当贾赦小孩子般的引诱着,“去看我的烤炉,出产品了,去尝尝,可好吃了。”
邢薇嫁妆有限,加上也不能够让弟弟妹妹养成靠着她或依附贾府的思想,只能替他们想个长久生钱的法子。都说“吃、穿、住、行”是人们离不了也非常挣钱的东西,那薇不离俗套,首当其冲想的就是“吃”了,主要也是图他本钱可大可小,周转也快。尤其是邢德全和邢忠将来还要走科举之路,弟妹氏和二妹乃女眷不便抛头露面且也做不了多大的生意,最为简单且不必很占用人手且周转还快本钱且少的还是做点心和熟食了,这些东西可在后院操作,有些食材如果没有独家配料和秘方,别人很难学到自家的原汁原味。
邢薇前世作为一个单身大龄青年,打发业余时间的事情除了上网就是“吃”,为了满足口腹之欲,不仅亲身穿街走巷,山南海北的去“试吃”,还搜集了不少食单、配方,作为一个资深“吃货”,更是没少动手操作,点心更是邢薇的得意之作,更是隔三差五的做上一回去跟“食友”们交流显摆一番,所以一想到挣钱的门路,邢薇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点心了。
而且那德全新买的这处房子原本就是商住两用,临街商铺后院住人,十分的方便,倒是免得邢薇另外想办法租店铺了,自家只管加工批发,虽说少赚点,可暂时也只能如此。
再者这槐树胡同说是西城,其实是槐树胡同人为了好听自己叫的,它是西城和南城的交界偏西第二条巷子,这里住的多是经纪,行头,小商户,掌柜账房先生等有固定收入来源的人家,鱼龙混杂,三教九流俱全且都是稍微拔尖,出去也都有些头脸的。
邢德全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的并不了解,听了邢薇的建议,找稍微便宜又相对安全还要方便的地方,原本是本着银子少,打算租房的,可被经纪三两句一忽悠,就由租成买了。
贾赦先前进门的时候因为邢薇没有睡醒,直接坐着马车进了门,下了扯就被迎进了上房,寒暄过后用了饭菜邢德全要陪着新姐夫的,可邢薇看出贾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