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夏提着裙摆,进了化妆间。
蒋兰连忙跟进去:“老板?”
柴夏慌乱中有一丝清醒:“告诉她们,刚刚的事情,谁都不准说出去。”要说也要她亲自说给江景为听,隔一张嘴,事情就变味了。
蒋兰连连点头:“我知道,我现在交待出去。”
化妆间外,江哲愣了良久,还要冲进去化妆间时,被江建林拉住。
“爸?”
江建林脸色铁青:“跟我走!”
“爸,我……”
“给我住口!”江建林不容置疑,强行拖走江哲。
化妆间外的工作人员。
“江哲爸爸也来了?”
“看到那个穿着深蓝色礼服的没有,她十有八.九是江哲的妈妈呢?”
“怎么都来闹老板了?那江先生算什么?”
“……”
这时,蒋兰自化妆间出来,面色凝重,聚齐在场所有工作人员,就近原则找了个房间,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开个简单的会议。
“今天的闹剧大家都看到了,传出去不但赏心悦目的形象受损。老板也会受到直男癌的攻击,同时,老板的爱人江景为先生也会受舆论影响。凭老板的知名度,这件事情会被扩大化。”
工作人员认同蒋兰所说。
蒋兰问:“设身处地想一想,如果你们是老板,发生这种事,你们愿意自己的老公受到舆论的袭击吗?”
“当然不愿意,我疼他还来不及呢!”有个女生直言。
蒋兰笑的温和:“不错,大家都是女性,又都是老板亲自挑选的精英人才,老板为人处世你们也是知道的。她希望这件事情由她亲自说给江先生听,而不是一传十十传百传到江先生耳朵,既然老板愿意维护一个男人的名声,就说明她很在意这个男人。所以接下来怎么做?”
有人接话:“今天我们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蒋兰点头:“我们赏心悦目的人,从来都是说做到。”
工作人员:“说到做到!”
与此同时,江建林强行把江哲拉出king广场,塞进车内,驶回江家。
一到江家,把江哲拽出来,一巴掌甩过去。
打的江哲一愣。
“你打他干什么?”姜方雅维护着。
江建林气的手指着江哲,大声呵道:“我打他这个没脑子没良心的东西!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知道吗?柴夏背后有多少只眼睛盯着你知道吗?柴夏身上稍微有点风吹草动就是全世界的事儿!你小叔那么疼你看重你,你的良心呢?柴夏和他是打过结婚证的,现在你把他放在哪里?!你去表白,你要带柴夏走,你考虑作为一个男人的责任与担当没有?!”
江哲捂着脸不吭声。
姜方雅为了安抚江哲,虚虚说道:“没必要上纲上线吧,柴夏她本来也是黑点重重……”
“闭嘴!”江建林骂道。
江建林拍着胸膛:“景为是什么人,我亲弟弟,这么多年他为江家为我江建林,为你姜方雅,为你江哲,为整个江氏做的还不够吗?资金不够,他来补!人脉不够,他来续!创意不行,他来给!想想你的锦衣玉食是谁给的!没有景为江氏早就完了!你们还想让他做什么!
我起初不同意他和柴夏,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一个女生配得上我弟。他完全有实力不经过我们,直接和柴夏走,但是他留下,征求爸的同意,说服我们,他这是孝顺爸爸!尊重我这个做哥哥的!
而你们呢?既然我愿意接受他娶柴夏,就容不得你们胡闹!动不动提柴夏过去那些事,谁没有过去,况且她才10多岁,你们揪着不放,居心何在!把景为放在哪里!”
“还有江哲,你喜欢柴夏,当初为什么躲着她,避着她,现在你跑到赏心悦目去表白心迹,你不是害她是干什么?”
江建林言辞激烈,激动时面色涨红,痛心疾首,指着姜方雅:“你们但凡有点心,要么好好参加婚礼,要么就别去!”
江建林拉开车门,让司机开车,径直驶出江家。
姜方雅同江哲站在院内,呆呆地立着。
结婚这么多年,江建林一句狠话没向姜方雅说过,姜方雅也是温柔体贴,经此激烈指责,她捂着呜呜哭起来。
江哲木木地站着,没想到自己一时冲带来这么严重的后果。
江建林凭请柬,径直到了婚礼现场,江景为正在招待来宾,见到江建林,笑着迎上来:“哥,嫂子和江哲呢?”
江建林面色违和:“他们一会儿来。早上江氏有点事儿,我来晚了。”
“不晚。”江景为心情不错。
江建林更加愧疚了。连忙投入到忙碌中,帮忙招呼来宾,只希望凭借柴夏的惊人的手腕,能够将此事斩草除根,不要泄漏半分。
这次,柴夏的婚礼虽说风声大,但是保密严谨工作做的比较好。没有请一位记者朋友,同时也防备着记者朋友靠近。
江景为说,要给柴夏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婚礼,亲戚朋友见证就行。
婚礼现场选在一处别致的地方,海风徐徐,绿草青青,音乐悠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容,尤其是江景为。
当婚车停在婚礼现场门口,柴夏一袭白色婚纱,如同春日里绽放的花朵,姹紫嫣红无法与她相比,她抬眸望着江景为,浅浅一笑,惊艳全场。
现场有10秒的寂静,众人屏息望着,江景为更是望了动作,只痴痴地看着。
10秒之后,掌声热烈响起。
“哇塞!她是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