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他希望从此以后不要再见到她。如果不是她,他或许不会错过星空这么多年!如果不是她,或许现在在洗手间玩“门震”的人就是他沈玉寒了!
……
……
“啊啊……”
沈南弦凶猛的幢击让星空吐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来。
“你倒是说说你到底看到了没有啊?”沈南弦呼吸粗喘,在她耳边轻轻的呼出气息,又是一个猛烈地幢击。
星空受到突如其来的幢击,不禁轻喊了出来,“啊!”
许是压抑了太久,星空开始骂他,声音依旧压得死低,“死变态,别这样了!我的腰快断了!我还要上班呢!”
“老子上完了就让你上班!”沈南弦将脑袋埋在她发丝里,深深吸一口气,觉得舒服极了。
“星空,你头发放下来好看一点,但是我不许你在沈玉寒那臭小子面前放下来!”
“神经病!你少……”
话音还没落下,死饿狼又用力。
“嗯,我上你的时候,你再把它们放下来!”
沈南弦忽然特别兴奋,重重的幢动之后,缓缓的停了下来。
“星空,你快答应我!”
沈南弦薄唇轻轻覆上她粉嫩的唇瓣,依旧停留在里面的火 ̄慢慢的动着。
“嗯嗯嗯!你先放开我!死饿狼,你又*在里面!你怎么可以这样!”
“*在里面好啊!谁跑第一,谁当我儿子!”
沈南弦依旧停留在里面,没有要出来的打算。
星空可以感受到那危险的炙热似乎又在酝酿着情绪,试图卷土重来。
猛地用力推开他,却被他握得更紧。
“别动!我现在才刚刚要开始……”
沈南弦坏坏的笑,邪魅的逼近她,身子又开始了一阵幢击。
良久良久——
久到星空只感觉到了疼痛,身子仿佛被车碾过一般的疼,她此时只想睡觉,却又被一阵滚烫的业体吓得惊醒过来。
魂淡!
真是个魂淡!
“你到底行了没有?”
“不行,你还没有看到白光!”
“看到了看到了!”星空确实也看到了,可是现在她只感觉累。
“真的?”沈南弦伸出温热的舌头一遍遍的描绘着星空精美的耳郭。
星空抖了抖,刻意别过脸去。
沈南弦却一把扳过她的脸,炙热的薄唇狠狠稳住她的粉唇,越来越炙热。
“星空,你到底怎么想的吗?嗯?”
“不怎么想!死混蛋,再不出来我就迟到了!”
“我不介意你迟到啊!”沈南弦趁机将湿滑的舌头钻进了她的口中,热烈的嚼动着,与她粉嫩的小舌嬉戏玩闹。
“你不介意那是你的事,混蛋!我就是送一个汤过来而已,有很大罪过吗?人家救了我一命!你能不能别这样?你能不能正常一点?你能不能不要让我觉得你是个魔鬼?我可以答应你,通通答应你,但是你必须尊重我!”
星空咬住颤抖的唇瓣,视线停留在他们的连接处,脸色忽然就泛起红晕。她承认自己在某种程度有被满足到,但是不应该是这样的地点!不应该是这样的场景!死饿狼凭什么这样折磨她?
眸色一黯,沈南弦却忽然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一般,忽然松开身体,离开了她的粉唇。
星空感觉身体一阵莫名的空墟,有点不习惯,但心里还是希望他快点滚蛋。
沈南弦粗喘的呼吸渐渐放缓,檀木香的气息倾洒在她脸上,他的嗓音又恢复到以前的冷静和无澜。
“星空……”
“嗯?”
“生气了么?”
“嗯……”
“星空,你能不能不要生气?你不要因为生气,就故意跑去给别人煲汤!”沈南弦目光郑重的紧盯着星空。
“谁说我因为生气才煲汤?有必要吗我?”星空见他已经离开,赶紧的推开他的束缚,落下了地。
这才忽然发现,白色的夜体已经布满了整个洗手间的地板。
无声的叹息一声,星空顿时觉得羞愧难当,赶紧的穿上了衣服,就想走出去。
沈南弦忽然从身后环住她,熟悉的动作,星空身子还是怔了怔,无奈的开口:“你到底又想怎么样?”
沈南弦额头蹭着她后脑勺,低低的喃着,“不许走!我送你去上班!你不许旷工!”
星空眼珠子气愤的转了转,郁闷的撇嘴,“知道了!我去拿包包!赶紧给我松手!”
沈南弦这才缓缓的松了手,像是赌气似的“嗯”了一声,一直盯着她的背影离去,蹙紧的浓眉还是没有舒展开来。
半晌,才愣怔的反应了过来,也跟着她的脚步,来到病房,却终究没有再走进去,猛地转过了身子,直奔停车场,先去取车。
……
……
星空回到沈玉寒的病房,被眼前的一切吓呆了!
她知道她应该以头也不回的迅速转身离去,但是却还是迟了一步。
沈玉寒瞥到了星空的身影,刚才的那一幕虽然还记在脑海里,却丝毫不会让他转变心意,他更不会因为这样迁怒于她。
“小星空……”
沈玉寒不说还好,一说整个屋子里的人都朝着她的方向望过来。
而那屋子里的人除了许子明之外,还有村口杂货店的女老板杨思晴!
虽说无巧不成书,但是用不用这么巧啊?!
星空愣怔了!
但是她无比确定杨思晴一定已经把她认出来了!
而且……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