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山释放了男人的真我,便有了闲暇顾及一下奄奄一息的许展,眼泪汪汪的女孩嚷嚷脱臼了,他便放下吊带替许展揉捏着其实就是有些抽搐的腿根,又取来床边的湿巾,替许展擦拭着开裆裤间已经模糊一片的狼藉。
“其实你的腿瘸了也不错,”说这话的时候,汪一山敲了敲石膏坚硬的外壳,“瘸了就不会总想着往外跑了吧。”
汪一山说得不经意,可许展耳朵眼里都冒冷汗,她感觉游弋在自己双腿上的那双手好像铁钳一样,似乎在寻找着双腿上最脆弱的那一节,再使劲一捏,就会把这腿捏得粉碎。
她紧紧闭着嘴,脸上的红霞未褪,紧张地瞪着汪一山,惹得他刚刚平息下来的□,隐约又有了燎原的架势。
先放过她这一次,当她伤好了……做死这个小□!
幸好汪一山发泄之后,似乎真的心情很不错,像揉捏着失而复得的物件似的,上下搓弄了着许展。
他从救出许展后,压根没有提起她跟白嘉诺一起设计自己的关节。
可这却更让许展提心吊胆,他的心里一定憋着什么,所以望向自己时,总是那么阴晴不定,捏着捏着不知想什么,脸色又变得很差,手上的力气会猛地变大,甚至用牙去咬她脸颊上的嫩肉,一口口地,用犬牙的牙尖在紧致的皮肤上来回地划弄着。可她却偏偏不敢喊疼,只能咬着牙忍着。
等到实在忍无可忍的时候,许展气得反咬住了汪一山的肩膀,然后死死地咬住不放。
汪一山疼得一皱眉,捏着许展的小下巴说:“松嘴!”
许展都被捏出哈喇子了,亮晶晶的蹭了汪一山一脸。
“跟那个山哥怎么没这么能耐?”汪一山忍不住打趣道。
许展想到那时可怖的情景,瘪了瘪嘴,有心想反驳汪一山几句,却什么也没说出来。
如果不是他及时出现,自己现在的下场恐怕是生不如死吧?差点被轮.奸的后怕,让她暂时收起了伶牙利嘴。
许是看到了许展眼里回想当时情景的惧意,汪一山忽然低下头轻轻地亲吻着她的额头,
“放心,我以后不会给你偷跑的机会了,你也再不会遇到这样的危险了。”
说完,他掀开了自己的衬衣,查看被许展咬过的位置。
许展那一口咬得很用劲儿,正咬在自己童年留下的那个疤痕上。以前没怎么注意,可当填上新的伤痕时,许展才发觉,那一圈积年的咬痕明显有重叠交叉的地方,好像并不是一口咬出来的。
记忆中,自己只咬了他一次,怎么那道伤疤看起来那么深,那么狰狞呢?
不知为什么,许展的心隐隐地一阵抽痛,可待要琢磨一番,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在这时,一名小护士敲完门后怯生生地走进来。告诉汪一山,有一个叫刘东凯的访客,说是来亲自归还许小姐的财物。
许展一听了一愣,刘东凯怎么来了?
刘东凯来得还真不容易。他报警后,就一直呆在警局,焦虑地等待着结果,可是没过10分钟,市公安局的刑侦队长就亲自前来向他闻讯案发时的具体细节,当他把那个山哥的名片交到队长都手里后,队长就叫他回去等消息了。
他哪里放心,于是又在警察局门外等了足有一天的时候,再去询问的时候,居然得到许展已经获救的消息。可具体询问许展的下落时,却没有探员肯告诉他。
后来,他只好拿着那装了几万元的背包,有了坚持要亲手送还个失主这个正大光明的理由,警察局才派了一辆警车,把他送到这个当地著名的富豪度假区来。
刘东凯望着眼前仿古的别墅,心里也着实一愣。
在一个长相凶悍的保镖的指引下,穿过铺满了睡莲的荷塘,绕过精致的长廊,终于进入了别墅时,坐在会客厅里,立刻有一位身穿护士服的女孩,给他端来了一壶香茶,还有几盘精致的茶点。
刘东凯只有了一个念头,许展莫不是离家出走的富家千金,不能!有哪个千金能像她那样利索麻利地干着粗活?还是……
就在这时,一个个头高大的年轻人从楼上慢慢地走了下来。
在外人的面前,汪一山一向装得跟正常人似的,落落大方地打起了招呼:“你好,你就是”
刘东凯诧异地看了一眼汪一山,有点吃惊于别墅主人的年轻,虽然他赋闲在水乡一隅,可久居繁华的都市,身边的实例比比皆是,怎么能不知都市的灯红酒绿对一个年轻女孩的诱惑有多大?
方才闪入他脑中的一个念头便是——许展会不会是某个富豪的情妇?携带着偷来的巨款出逃?可是眼前的这个堪比超模的年轻男子,根本不是他想象中腆着肥肚,梳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男子形象。
一时间,他为自己方才龌蹉的想法感到略有些不安:“我是刘东凯,徐悠……许展之前打工那家店的老板,你是……”
汪一山伸出手来与刘东凯握了握,然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示意刘东凯坐着说话:“我是许展的丈夫,谢谢你的及时报警,让展展能顾及时脱离险境。”
听到他说到“丈夫”二字,刘东凯诧异地睁大了眼睛。他在报警的时候,看到了许展的资料显示,上面明明白白的写着未婚二字,而且……许展绝不是什么意气用事的孩子,那么早熟干练的女孩没有什么特殊原因,怎么会背井离乡,惶恐不安地躲躲藏藏呢?
最主要的是,这个丈夫太出色了,外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