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哪里和他清俊沉静的模样相符了?她未尝情-事,第一次接触到男人兽性的一面,毕竟还是二十二岁的小姑娘,心里颤抖着,对未知的东西既期待又恐惧。
他低下头体贴的和她亲-吻,一点点往里挤。
林良欢的腿挂在他腰间,全身几乎绷成了一条直线,其实没有那么疼,他已经做了足够的前-戏,可她心里还是莫名的慌乱紧张。
这是肖禾啊。
感觉到他大的骇人,好像要把她撕裂成两瓣,又胀又酸,可是他温柔的腾出手,在她敏感的小-肉-芽上揉-捏着。
“很快就好。”
他哄着她,还在不断往里推-进,他的每一个细胞似乎都感受到了她的温热紧致,被她包裹着,感觉畅快的不可思议。
吻着她汗湿的额头,在她唇上低语:“我开始了,疼就告诉我。”
他此刻还像个绅士,可是埋在她身-体里的巨物哪有一点绅士模样,简直是只蛰伏的野兽,不断闯入,不断抽-出,带着她敏感细滑的内里,来回折磨着。
肖禾的呼吸越来越重,她放任自己死死吸着他,一双长腿更是将他箍得死紧,他几乎瞬间就被她逼得泄出来。
他干脆抽-出,将她抱起放在自己身上。
掐着她濡湿的臀,再慢慢将自己刺入。
这样她容纳得更深了,一直大口喘息着,好像干涸的鱼儿,他都没给她缓和的机会,直接扣着她就大力顶-弄起来。
她觉得自己好像快死了,四肢百骸好像都被抽离了神智,脑子白光阵阵,怎么会这样,所有感知都聚集在结合的部位,明明被他那么强悍的入侵着,却觉得不够,恨不能将他完全吞噬。
等他终于停下来,她已经全身瘫软在他身上,他将她凌乱的发丝别至耳后,轻轻吻她的脸颊:“宝贝,你真棒。”
她羞红了脸,伏在他胸前乖顺的抿着笑。
后来第二次是她主动的,她笨拙的取悦他,笨拙的在他身上起伏沉-坐,一整晚几乎都赖着他,这才足以缓解自己心里的恐惧感。
中间似乎只断断续续睡了很短的时间,她睡不着,心里害怕,一闭上眼就梦到自己被拆穿,被发现,最后被肖禾一脸嫌恶的注视着。
在这种折磨下,她便更加卖力的汲取着他的温度,他的脉动,只有他停在身体里,这才觉得好受一些。
晨曦初露,房间里依旧光线暗浊,他率先醒来,在她脸上细细吻着,察觉到她的回应,这才勾起愉悦的笑意:“醒了?”
她不敢说话,只勾着他的颈轻轻点头,他温暖的手掌在她腿-根细细摩挲着,感觉到她的肿胀,心疼的吻她鼻梁。
她还来不及消化这情-潮退去的余韵,房间里的灯陡然被他打开了,明晃晃的光线充斥了整个房间,让本来恍惚的景象愈加清晰起来。
她蓦地瞪大眼,僵在他身下。
四目相对,有种无所遁形的恐惧,她手指开始发抖,果然听到他错愕的声音:“你——”
她惊慌的调整着情绪,一句话还未说出口,他却第一时间从她身上退开,抓过浴袍挡了身,他显然被眼前的情形震慑到了,脸上的表情精彩绝伦:“你是谁?”
林良欢眼里涌上一层雾霭,不需要伪装,胸口是真的疼,她急忙垂下眼,紧紧用被单裹住自己,哽咽着摇头:“我、我不知道……”
***
钟礼清感觉到他坚硬滚烫的欲-望在腿-根试探着,双手无措的不知道该如何摆置,她在这方面是有些迟钝,毕竟和肖禾没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基础,对她而言,肖禾还是有些陌生。
但是这是她的丈夫,她忍耐着紧闭双眼,任由他在自己身上不断侵略。
他此刻的气息都带着极强的侵略感,压抑低沉,好像蛰伏的野兽。这和她以为的肖禾不太一样。
他在她胸口来回舐-弄着,舌尖拨-弄着小小的蓓蕾,另一只宽厚的大手握住被冷落的另一方。
她没被人这么对待过,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可是还是笨拙的抓紧身下的床单,一动不动的僵硬着,那细密的电流游走在四肢百骸,有种销-魂蚀骨的快-感。
她那么生涩,他却一点儿也不在意,白忱只是嗅着她身上那抹熟悉的记忆里的体-香,便有些难以遏制的想立刻冲进她身体里。
那个瘦小的奶娃,至今已经出落得如此聘婷,他握住她发育良好的两团白-嫩狠狠吸-吮,完全忘了技巧和怜惜。
好像觊觎已久的食物终于落尽碗里,他是兽类,又怎么懂得如何细品慢尝,他只知道狠狠占有和掠夺,她太美好,他已经无法忍耐。
将她细细逗-弄一阵,他没有足够的耐心等待她水-汁充沛,俯身分开她的长腿,他将她仔细的舔-舐一遍,钟礼清连初吻都没送出去过,第一次经历情-事就被人这般对待,她惊恐的倏地弹了起来。
“肖——”
她的话没说话,他已经用力将她按了回去,她被那不知轻重的力道攮得头晕,接踵而来的,便是嘴里被塞进了异物。
是他的手指,她呆滞住,迷茫的望着屋顶。
听到她险些说出别的男人的名字,他有些薄怒,终有一天,他要她全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他不在意她的生-涩,指尖轻轻拨动翻搅着她柔软濡湿的舌尖,软软糯糯的,好想咬一口,白忱忍得快要爆炸了,在她身下含-弄着,感觉到她更加绵软,这才直起身,对准那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