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刘老在原地愣了半晌,目光回到展暮英俊的面上。
只见他温柔的说:
"小丫头又闹别扭了。"目中溢满了对少女的宠溺。
刘老顿时明白过来,哈哈一笑开了门闸,方便他将车子驶入。
直到离开了保安的视线,展暮面上的笑霎时沉了下来,又恢复了原先清冷的模样。
"展暮,你这是绑架,犯罪!"
他嘴角的冷笑逐渐扩大,修长的手猛的往右边打了个方向盘,沧蓝身子一歪,从位置上摔了下来。
"我载着自己的未婚妻回家,犯了什么罪?"他停妥了车,一边解着身上的安全带一边回头看她,眼中映着的,是一种疯狂的,完全豁出去的狠意。
沧蓝心中一紧,蜷缩着的身体不禁颤了颤,咬着牙说道: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
展暮微挑眉,大方的承认:
"对,你不是我的未婚妻,明天过后,你将会是我的名正言顺的妻子。"
沧蓝不敢置信的回视他:
"不可能。"
眼见他按下中控锁,正要开门走出去,她哀求的说:
"展大哥,你这么做爸爸……爸爸不会放过你的,你放我回家好不好?今晚的事我保证不会告诉任何人,我……"
展暮轻轻的嗤笑,垂下了开门的手:
"我们现在不正是要回家吗?"
车窗外树影舞动,刚刚还在下着的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停了,她看着不远处的公寓,不断的摇头:
"那不是我的家,我要回的不是那个家。"
"沧蓝。"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嘴里一字一句的说:
"从今天起,你能回的地方,只有这里。"
随着他的动作,她慌慌张张的推开车门跑出去,夜里风大,她一路跑,晚风便一路将她的黑发吹散,乱糟糟的披在脑后,乘着风,就像一个疯婆子。
可男人与女人无论是力量还是速度都差得太多,更何况展暮又是个练家子。
沧蓝跑没几步头发便给人从后抓住,狠狠的扯动了头皮,她尖叫一声,疼得直哭:
"救……"
展暮就连跟她纠缠的耐性都没有了,直接一个手刀劈下去,后颈处一疼,她软软的跌进了他的怀里。
朦朦胧胧间,她感觉到自己被人抱起,一路往回走,男人沉稳的步子在水泥地上印出一个又一个的脚印。
看不到星星的晚上,连夜空都在旋转,这一刻,她的头很疼……很疼……
闻着男人身上的烟草味,淡淡的味道,只是更加深了自己的晕眩,一阵摇晃后,她完全失去了意识。
对于展暮的公寓沧蓝并不陌生,毕竟从婚后起,她便一直住在这里,直到沧忠信去世,两人这才搬回主宅。
宽敞的主卧没有开大灯,只余下床头柜上摆着的两盏台灯做为照明,沧蓝醒来后,首入眼的便是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黝黑的皮肤在微弱的光线下彰显着一种与自己截然相反的力量。
痛--
当身体恢复意识,大脑清醒过来的时候,她能感觉到的,只是□撕裂般的疼痛。
她原本穿在身上的裙子被人随意的丢在床脚,与男人做工极好的衬衫混在一起,其中,还有她的内|衣、裤……
知道她醒来,他一个挺身,重重的顶入她的最深处,混着□发出"啪啪"的淫|靡声。
出口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她像是突然失去了声音,叫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精壮的身体压了过来,牢牢的将自己挤入床褥间,没有任何前戏的挺动。
他无情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只牲口。
她觉得疼,却如何也挣脱不开,此时男人的东西就像一把刀刃,一下一下的捣入,一次顶得比一次深,重重的在她身体里搅拌,摩擦,如今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她不知道他给自己涂了什么东西,弄了多久,身下冰冰凉凉的湿成了一片,两腿又酸又疼,感觉那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沧蓝死死的咬着唇,抑制着到嘴的低泣,她看着身上赤红了眼的男人,也知道即使她再怎么求也不会有用,两人的力量悬殊,差距搁在那里,谁强谁弱一眼明了。
她甚至相信,只要他想,他一只手就能把她捏死。
她觉得自己的腰快要给他扭断了,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摆动,背脊一下又一下的撞上床头的木板,如今再结实的床也被撞出了"嘎吱嘎吱"的,令人羞耻的声音。
在这一刻里,整个房间除了窗外偶尔拂过的风声,便只剩下男女交|合的淫|靡声。
沧蓝疼得眉目紧蹩,伸长了手摸到搁在床头柜上的烟灰缸,又一次想要故技重施的往他身上砸去。
可刚抬起,他的大掌便极快的挥下,原本攥在手中的物体呈直线飞出,摔在墙壁上,砰--的一声,崩出了好几条裂痕。
沧蓝对上展暮阴冷的眼,心中一动,刚被拍红的手背隐隐作痛着。
而在这时,他也停下了动作,一手扣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腕,面色阴沉的俯视着她。
"展……"她动了动唇,突然害怕起来。
展暮眼中闪过一抹狠意,蓦的,抬手往她的左脸上抠了一巴掌,又快又重,直把她的脑袋给打偏了。
沧蓝反应不及,也被这突来的一下子给打懵了,还未等她缓过神来,展暮已经翻过她的身子,从后重重的进入,并咬着她的耳朵说:
"沧蓝,我以前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