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次吵着要跟他回公司,或是等在门口,看到他进门便扑过来,搂搂抱抱尽显亲昵,当然,对于他来说这无疑是一个好现象……

“很晚了,去睡吧。”他捏捏她的屁股,暗叹,不过是能看不能吃罢了。

沧蓝本就极困,一沾床就打起了小呼噜。

只苦了展暮,闻着她的体香,在另一头翻来覆去,无法入眠。

身旁就躺着自己日思夜想的人儿,他只需要勾勾手就能够碰到,翻过身就可以……

啪--

展暮抬手甩了自己一个巴掌,眼中的yù_wàng顿时褪去不少。

“叔?”沧蓝揉了揉眼睛窝进他怀里。

凝着她无辜的大眼,展暮狠抽一口气,却始终平息不下胯|处的欲|望。

“坏丫头。”他咬牙切齿的道,突然翻过她的身体。

沧蓝背对着他,还未等她反应过来,便被人由后抱了个满怀。

感受到一堵热源正紧贴着她的背脊,沧蓝不安的扭动了一阵,回过头唤道:

“叔……”

“别动。”他低低的喘着粗气,突然脱去她睡裙下的小裤,撩开裙摆,伸手在她臀上揉捏。

他不让动,沧蓝还真乖乖的不敢再动。

她抓着床单,有时候被捏疼了便呜呜的嚷嚷两声,睡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被撩到了肩窝……

“叔……叔!”她不满的哼唧两声,好困,他为什么不让她睡……

沧蓝感觉到身后的男人突然停下了动作,正待她要往后瞧时,两腿间蓦然伸入一根硬物,抵着腿侧的嫩肉,夹在股|间不住的摩擦,伴随着他的低吼,那棒子抽|动的速度越发的快……

沧蓝面上浮出一抹绯红,腿间的小缝在摩擦下渐生快|感,她抓着枕巾小声喘息,低低的呜咽反倒助涨了男人的情|欲。

展暮双目赤红,一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乱摸,却又不敢用力,他只觉身下的热流奔涌,却找不到一个可以发泄的出口,布满青筋的男gen又胀又热引得全身血液沸腾,全集中在那一处,仿佛快要炸开来……

房内的喘|息声益发沉重,似是欢愉又似压抑,终于在一声低吼中,一股浑浊的液体射出,喷溅在她的大腿处。

黏腻不堪的触感令沧蓝感到不适,她伸手往那摸了摸,抓着一手白色的液体凑到他眼前。

清澈的眸中似乎在问:

这是什么?

展暮靠在枕上大口的喘着粗气,片刻后他掀开薄被,眼见内里一片狼藉,只能暗叹,明天又得换一张新的床单了。

沧蓝自从怀孕之后脾气日益渐长,人也越发的懒惰,有时甚至敢指着展暮的鼻尖嚷嚷,他要是不顺着来,她就得摔碟子摔碗,捡着什么就往他身上扔去。

那脾气臭的连他也快制不住了。

其实,沧蓝的坏脾气也并非是毫无缘由的,自怀孕起,展暮便禁止了她从前所有的喜好,她不能近距离的看电视,不能摸他的电脑,不能爬上爬下四处蹦跶,就连出个门也得有好几个看护陪着……

展暮慢条斯理的打开报纸,表情严肃的瞪了她一眼:

“喝下去。”

沧蓝倒汤的动作一滞,她嘟起嘴,把面前的鸡汤推开,对他摇摇头。

“不喝。”

展暮微挑眉梢,警告道:

“又想挨揍了?”

“不喝!”沧蓝哼了声,顺手掀倒桌上的汤碗,顿时,熬了五个小时的老鸡汤从碗口倾出,在桌上晕出一大圈油渍。

展暮收起报纸,不悦的呵斥:

“沧蓝!”

沧蓝一边顶嘴,一边捡出碗里的鸡肾往他的方向扔去:

“不喝!”

啪--

展暮僵直了背脊抓下落在肩膀上的肉块,看了眼被印出一小圈油渍的衬衫,气得浑身发抖。

“我看你是欠教训了。”他握拳,骨节处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不喝!不喝!讨厌!”沧蓝轻哼,抓了一把骨头想也没想便又往他身上扔去。

展暮眸中闪过一抹戾色,抬起手突然朝桌面上拍下一掌。

“啪”的一声巨响,力道之大,震得碗筷轻颤。

沧蓝凝着他怒红的双眼,却并未感到害怕,展暮对她的威胁,一次、两次,或许有用。

可当她发觉他的威胁,不过只是程程口舌之快,却从未施以行动时,便瞧出了其中的“猫腻”。

而展暮的“不敢作为”在某一程度上,算是纵容了她的脾气,如果连展暮也拿不住她,那么在这个家中,还有谁敢逆她的意?

是以,现在的沧蓝在展暮面前,就如同一个土匪霸王,加上孕期脾气暴躁,她没事便喜欢捉着展暮“欺负”一顿。

刘姐默默的收拾完满桌狼藉,瞧着两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只觉好笑。

如果沧蓝扑在展暮身上,伸手拽拉他的头发,或者骑在他的背上,大呼“驾,驾!”……也算是“欺负”的话。

脑中不禁浮出展暮当时既愤怒却又不得不从的模样。

那由白转绿再转黑的脸色……

刘姐捂着嘴,擦干净桌上的油渍后,退居二线默默围观。

“小蓝,这些食物对你的身体还有肚子里的宝宝有好处,乖,不要闹,我们再喝一碗好不好?”展暮铁青着脸,好不容易扯出一抹笑,轻言软语的劝道。

“不要!”沧蓝态度强硬,大有我就不喝,你能拿我怎样的意思。

额上青筋直冒,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

“你有本事就一辈子驮着这颗球。”

目光移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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