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摇头不住的后退,一张小脸白得吓人。
展暮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大手跟着摸上她的小脸。
粗粝的指尖在她稚嫩的面颊上暧昧的摩擦着,轻柔的力道就像是最温柔的情人。
可这不足以抹去他刚才做过的事。
沧蓝到现在都不敢相信,就在刚才,或许只是十几分钟前,展暮居然想杀了她!
他静静的凝着她,同样没说话,只是粗糙大手顺着她的面颊缓缓往下探去,或轻或重的抚摸,最后停留在她纤细的脖颈上,五指微微的闭拢,他轻轻的扣着她的脖子。
指腹在她的皮肤上细细的磨擦,即暧昧,却又极度危险,沧蓝紧张的盯着他的手,似乎只要他稍稍用力,便能将她的脖子折断,想到这,好不容易回了点血色的小脸霎时变得惨白,在他手中,她呼吸变得急促,眼泪止不住的往外冒,害怕得不停的颤抖。
她覆上他的手求到:
"我没有……"
五指逐渐收拢,展暮冷冷的看着她:
"你没有?小蓝,我不喜欢你骗我。"
感受到脖颈上的大掌卡的越发的紧,沧蓝的眼中溢满了惧意:
"展大哥,已经很晚了你让我回去吧。"
"回去?"展暮嗤笑:"你以后都不必回去了。"
沧蓝一阵心悸,呼吸变得困难,她抓紧他的臂膀,哀哀的求着:
"展大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说得小声,小得连自己也听不到,展暮静静的凝着她,松开了扣着她的五指,掌心贴在她的肌肤上,顺着纤细的脖颈往下滑,一路来到领口,拇指按上前胸的纽扣。
沧蓝看着他一颗颗的解开身上的衬衫,却一句话也不敢说,不敢做,只能屏住了呼吸,胸膛急促的起伏着。
他俯低身子,将脸贴在她胸前,灼热的呼吸如数喷上她柔软的胸脯。
"小蓝,是你先变了。"
沧蓝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可没等她开口,身上一凉,宽大的衬衫已经被抽走,□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紧接着一堵肉墙覆了过来。
深灰色的大床上,展暮的黝黑与沧蓝的白皙形成了强烈的对比,少女娇小的身子被男人压进床里,纤细的手臂无助的揪着枕巾,随着他的挺动不住轻泣。
他的动作又深又重,沧蓝排斥的推拒着他的胸膛,可就凭她的力道又哪里撼动得了他分毫,越过他的肩头,她出神的看着天花板,祈祷着这场折磨快些过去,正当她的神智渐渐脱离ròu_tǐ的时候,腰腹处传来一阵刺痛,沧蓝"啊"的一声回过神,被迫着迎上他的眼。
展暮不愉的看着她,蓦的从她体内抽出,翻过她的身子,又从身后重重的刺了进去。
他似乎很喜欢这个体位,或许是出于男人的征服性,相对于普通的姿势,他更喜欢骑在她的身上,掌控她的身体,驾奴她的世界,看着她在身下沉沦,不能自己。
沧蓝咬着枕巾一声不吭的承受着他的yù_wàng,算是对他无言的抗拒,可展暮哪里肯放过她,揪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小脸扭了过来,薄唇重重的印了上去。
小小的樱唇被咬出血来,展暮这样根本不是在亲吻,而是在吃人。
"你放过我吧,我好痛,好痛……"
躲不去他的索吻,她在他嘴中轻轻抽泣。
牙锋划破了她的舌尖,他睨着她皱紧的眉头,吮去她粉色小舌上的鲜血,一股嗜血的兽--欲汹涌而出,抱着她的身体挺动得越来越狠,越来越重。
这场欢爱持续的时间太久,久得沧蓝已经没了意识,身体一阵酥麻,下--体早已没了知觉,她身上全是汗水,湿淋淋的趴在床边,两眼无神的看着窗外摇曳的树影。
浴室里传来水声,展暮站在喷头下,湿漉漉的黑发贴着英俊的面颊,热水顺着结实的肌肉缓缓滑落,沿着纹理一路滚到脚边,刀刻般的俊容时刻彰显出一股不怒而威的霸气。
淋了一会热水,他扭掉了水源,打开门赤着脚走了出去。
少女赤--裸--裸的趴在床边,一动不动似乎是睡着了,展暮看着正对着自己的翘臀,眼神一热,身体倏然起了反应,像是感受到他侵略的目光,沧蓝蓦然惊醒过来:
"展大哥,我好累了,求求你不要……"
她害怕的捡起床下的衬衫遮挡住自己的身体,可那薄薄的一块又能遮得了什么,只是更添诱惑罢了。
展暮看着她的眼神越来越热,赤着身体朝她走了过来,沧蓝只觉眼前一黑,自己再一次被他压在身下,大腿扯到最开,她被迫着迎上他火热的双眼,与此同时,展暮同样在看她,眸中尽是赤--裸--裸的yù_wàng,一个狠狠的刺入,沧蓝又一次陷入他所掌控的世界里。
这一晚,无论她怎样去哭,怎样去求,像是要给她点教训,他疯了似得去弄她,怎么疼,怎么来,完全没有考虑过她的身体是否能容纳得了他的巨大。
时钟滴答滴答的响着,沧蓝随着他的动作不住摇摆,金属罩的台灯映出她那张惨白的脸,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成一团,汗水与泪水混合在脸上,早已分不清谁是谁。
绝望的泪水滑出眼角,她狠狠的咬上他的臂膀,牙锋发泄的咬破他的肌肤,点点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出,对于血肉模糊的手臂,展暮像是完全没有感觉到疼痛,始终抓着她的腰不住挺动,最后在一声闷哼中,结束这一场兽--行。
身下的少女哭得快要晕过去,当他抽出的刹那,她虚脱的滚过一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