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蓝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展暮正坐在沙发椅上看着昨天重播的新闻。
不等他开口沧蓝便乖巧的坐到一旁,她心不在焉的将目光放在主持人身上,心里盘算着他还要多久才会飞回美国。
昨晚的事他不说她就权当不知道,既然已经决定放开,展暮最后与谁在一起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长臂一伸,他把她抱到大腿上。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安静温馨的时刻,抱着她什么也不做,而一抱就是一下午,有时甚至是更久。
没有挣扎,她顺从的靠在他结实的臂弯中,他的怀抱其实很温暖,宽阔的胸膛能给任何一个女人足够的安全感,可这些女中并不包含她。
长满厚茧的掌心顺势滑入衣内紧紧的贴上她平坦的小腹,坐直的身子一僵,她抬眸惊恐的瞪着他,她都这样了他还想要?
"好点没有?"他的目光依旧凝在主持人身上没有看她。
小腹处传来一阵阵的抽疼,她有些诧异,面对他的淡然,她不解的话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更咽不下,最终柔顺的往他怀中靠去,承着他温热的体温,腹部的抽疼似乎缓解了不少。
他是怎么知道自己有痛经的毛病的?
"陈医师昨天刚从加拿大飞回来,找个时间我们去给他看看,吃药不管用就试试别的法子。"
沧蓝顿了顿轻轻的应了声,而后攀上他的手臂又一次哀求道:
"我们不要那么早要孩子好不好?我还不想……"
展暮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宠溺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哄道:
"生儿育女是每个女人必经的过程,乖,早晚都是一样的,不管你生几个我都养得起。"语罢,他亲了亲她的额头:
"最好给我生一窝,嗯?"
"我不是这个意思。"她攀着他的手逐渐使劲:
"展大哥,我还小,我……我真的不想那么早就……"
"好,好……"他咬着她圆润的耳珠子喃喃的道:"我不逼你,我们顺其自然。"
沧蓝一阵瑟缩,眼中藏着对他的质疑。
这晚展暮抱着她磨磨蹭蹭的过了九点也没见着要把她送回去的意思,沧蓝心下跟着急了,目光落在他的脸上,这人闲适的就连眼角也没扫她一眼。
展暮的狠着实把她吓着了,从前的沧蓝再怕他,那也够不上畏惧,顶多算是敬畏,毕竟她们夫妻一场,他再生气也不会真对她下手,可经过那晚的一闹,她的想法完全被颠覆过来。
她又一次的意识到,展暮不再是她的哥哥,她的丈夫,她所依恋的人,如今的展暮就是个疯子,她猜不到他的心思,她不知道他的喜怒,更甚者,他已然变成另一个人,一个更狠,更辣,更凶残的男人。
可是有一点她是可以肯定的,到必要时,他可以狠下心对她动手,哪怕是要了她的命。
面对这样一个戾气极重的男人,沧蓝睡在他身旁又怎么会安稳,她常常会被噩梦惊醒,然后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
她看着他,欲言又止。
"困了?"他凝着她,嘴角勾起一抹笑。
沧蓝犹豫了一会,沉默着点点头。
下一秒便被人打横抱起,展暮只手关去电视机,抱着她就往卧房走去。
这意思太明显,她今晚是别想回去了。
沧蓝明白过来,圈着他的脖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展大哥,我想回家。"
他把她放在床上,轻舔她粉色的唇畔,笑出声:
"这里就是你的家。"
眼看着他的吻越来越重,沧蓝痛呼一声眸中藏着惊惧:
"不……"
展暮疯起来有什么做不出的,她真怕他会在这个时候不管不顾的要了她。
他没有回答她的话,依然故我的加深这个吻,从红润的嘴唇到纤细的脖颈,性感的薄唇贴在她的锁骨上不住吮咬,大手顺着腰线一路往上探入她的衣服下摆一把握住她的小、乳,沧蓝呼吸变得急促,大眼惊恐的看着他,手里紧紧的捏着被角。
她知道自己的挣扎只会惹来男人更粗暴的对待,是以便一动不动的躺着,可全身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她不知道的是,她那瑟缩起来的身子就犹如风中颤栗的小白花,这种模样不但不会让男人熄火,反倒能惹来另一波更可怕的兽、欲。
正当她以为他真要做下去的时候,他喘着粗气倏然从她身上抽离。
他不停的吐纳呼吸以降下心中的欲、火,真想把她狠狠的压在身下,然后重重的刺进去,怎么高兴怎么来,把她弄坏,弄哭!
面对他骇人的视线,沧蓝不禁又瑟缩了下,他凝着她的眸光火辣辣得像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等到他抽身,她立刻钻入被里,手忙脚乱的扣上衣服上的扣子。
可没等她把扣子扣完,展暮已经脱了个精光钻进去,三两下也把她给剥光了,考虑到她经期,非常体贴的给她留下了一条小内裤,扯过被子将两人卷成一团,肉贴肉的滚进了床里。
"睡吧。"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如是说着,可感受到他抵在自己腿间的硬挺,她又哪里能安心睡着,是以这一晚上沧蓝躺在他身旁根本不敢动弹,直到大半夜的时候才勉强入睡。
隔天展暮便带着他去看了那位据说很出名的陈医师,医师给她看了半天得出的结论无非就是她底子寒,想要孩子不能急于一时,需要慢慢调养,那些说法她听了不下数十次。
有些失望的跟在展暮身后走出医院大门,说到底她也是个传统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