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多久,席晔也闻声赶来。马方乾见他来了,赶紧说:“去把猪拦住啊!”
他皱着眉头:“你脑袋被猪蹄子踩了么?”
马方乾知道靠不住他,狠狠地骂了句脏话。
那猪开始发狂,嘶吼声越来越大。李绮橙赶紧扯了扯席晔的袖子,用眼神央求他。猪圈里还有猪粪,席晔放不下身段。她推他进去,用手语告诉他,他要是把猪拦下了,她今晚就用嘴给他弄。
李绮橙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他二话不说就穿上工作服,进了猪圈。
这番场景,要是让他底下那千千万万的员工给看见了,定是要笑掉大牙的。平日里高高在上礼貌疏远的老总竟然进了猪圈,竟是为红颜一句话要做fēng_liú鬼。
啧啧。
贱贱正处于狂躁的状态,屁股抵在墙角,头仰上嘶叫着。席晔哪儿惮这区区畜生?他拿了绳子,戴好手套,缓步靠近那头种猪。那猪好似有察觉,拱了两下身子,要发起进攻。一人一猪迂回较量着,几分钟后,席晔抖了抖绳子,虚晃了两下,那畜生按捺不住体内的狂躁,在地上磨了磨坚硬的蹄子,就往他那边冲。说时迟那时快,就在种猪往他这边冲的时候,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下一秒,全副武装的男人就轻轻松松地按住了猪的要害处。贱贱拼命嘶吼,席晔再度按住它的头,两三下就把它的蹄子给拴住了。
小任感慨一声:“真是厉害啊,不来养猪可惜了。”这三百来斤的大肥猪,竟然被他这么轻松地就制伏了,让众人惊讶之余,又觉得不可思议。
马方乾顿时也对席晔刮目相看。他看见席晔衬衫里包裹着的结实手臂,一股自卑感油然而生。虽然他身体也壮,却没席晔的身手灵活。难怪李绮橙看上的是他而不是自己。
“刚才说的话,今晚一定要兑现。”席晔出来后,意有所指地告诉李绮橙。
她哪里顾得上自己说了什么话,见他平安出来后,彻底松了口气。李绮橙突然觉得后悔,刚才这么莽撞地把他推进去简直是没脑子的行为。猪发狂可是会死人的,她怎么就没经过脑子,好好想想呢?
可看着席晔一脸春风得意的模样,她觉得好气又好笑。这男人,到底是傻还是缺心眼儿?
把另外几头大肥猪赶回圈里后,李绮橙拉着席晔回到了平房里。
他洗完手,拿了新鲜摘的黄瓜啃。李绮橙在旁边替他整理外套,他倒是像无事人一样,啃完黄瓜后就去亲她。她被他缠得烦了,又不想白日宣淫,便用手拉住内裤不让他剥。
“好,晚上再说。”他看了眼外面刺眼的阳光,拉着她躺下午休。
屋里有点热,李绮橙午休前去屋外的水缸前打了盆清水。正值阿贵从竹林那边走过来,他用暧昧的眼神扫着她的胸、腰和臀,嘀咕着:“骚女人。”
李绮橙没察觉,洗了个脸就推门进屋了。
换了凉席的床睡起来还是闷热感明显,她翻了个身,正好对上席晔俊俏的眉眼。不知道他昨晚是不是没睡好,下午睡得尤为沉,呼吸声也又深又沉。她思考着今晚就把日记本的事情告诉他,可听着外面的知了声,午后阳光又催人眠,没多久,她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竟然已经是夕阳西下。床边已经没了人,李绮橙用手抓了两下头发,出门去看。
门外,席晔正坐在一块石头上抽烟,黄狗蹲在他旁边。烟雾缭绕,晚霞绯红,衬得他的侧脸尤为俊朗。她握住门把,心跳漏了几拍。
这山,这水,还有这人,完全是画中的美景。
李绮橙走近他,他把烟灭了扔在地上,揽过她的腰,“睡饱了?也好,晚上蓄点力气。”
真是两句话不离这档子事儿,也不知道憋了多久。她蹲下*身去,摸着勺子的头。勺子是条母狗,脾气还算温顺,比他家那哈士奇看起来要安静不少。
他说了句:“这狗昨晚被播了种,要是生了小狗,给爷爷弄回去一条。他早就想养一条这种狗。”
李绮橙正想问他怎么知道,抬眼就看见他歪过头,往猪场外面正在摆弄着手机的阿贵看去。阿贵也往这边看过来,眼里带了些不清不白的情绪。这让她觉得极度不舒服。
“不给点颜色看看,还不知道自己是哪根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