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种猪?……李绮橙,胆子肥了啊,竟然拿我和种猪比?”
话刚说完,他就一举贯穿她。
李绮橙一时间没忍住笑意,歪倒他怀里。可她没笑多久,就被他撞得神智涣散。迷迷糊糊中,她睁开眼,发现上方的男人正用一种难以读懂的眼神凝视着她。那种眼神,让她回忆起那晚的梦,一种怅然而失意的感觉漫上来。
她撇过头,他身下的动作却加快了。
“你真好……”被她绞得浑身舒爽,席晔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里,声音沙哑,“以后别离开我,好不好,嗯……”
李绮橙伸出手在他汗湿的头发上抹了两下,默默在心里应着:不会离开你的。
这男人最近怎么患得患失的?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楼下就响起一阵类似于狼的嚎叫。席晔不满地睁开眼,掀开被子,拿了一边的衬衫穿上。从二楼这个角度看下去,后院里那只帅气英俊的哈士奇正蹲在大树下,仰天长啸。
“蠢狗。”席晔沉着脸。天际出现一条亮线,接着山那边冒出了一点橘黄色的光。他垂眸,看着后院出现的一大一小,一时间移不开视线。
“妈妈,你看小哈,它在学狼叫,嗷嗷嗷!”西瓜撒腿跑到大树下,蹲在哈士奇旁边,学着它的样子,仰起脖子,发出奇怪的嚎叫声。
李绮橙挽起衣袖,把裙子往一边撇,伸出手去摸哈士奇的头。
“妈妈,我学得像不像?嗷呜嗷呜……”噘着嘴巴的西瓜急于得到母亲的肯定,不停地问。
李绮橙忍俊不禁,点点头,挨着儿子坐下来。草坪上沾了些露水,她刚坐下来,抬眼就看见二楼窗帘旁的男人。
晨光打在他的身上,迷人而沉稳。李绮橙弯起眼睛,朝席晔招手,示意他下楼。
“妈妈,你被蚊子叮了?”西瓜歪头,看见她脖子上的红痕,疑惑十分,“可是这里没蚊子的。”
突然被这么一问,李绮橙哽到了,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骗他说她睡的地方有蚊子。
“那是爸爸咬的。”席晔噙着笑走过来。
西瓜:“爸爸早上好。”又继续探索刚才的话题,“爸爸,你为什么咬妈妈?”
席晔盯着她的脖子,笑道:“因为你妈妈很好吃。”
“……”六岁的孩子懵懵懂懂的,本来以为会得到什么新奇的答案,没想到却是这样的。西瓜顿觉索然无趣,“哦”了一声,把哈士奇带到草坪上去玩儿了。
席晔挨着李绮橙坐下,刚醒的声音低沉性感:“昨晚没睡好?黑眼圈有点重。”
明知故问,流氓德行!
她拍了下他的手臂,下一刻却被他捉住。后面的大树正好给了两人倚靠的地方,他揽过她的肩,心旷神怡。
“李绮橙,今天我没什么工作,去北山泡温泉怎么样?”他玩儿着她的发梢,附在她耳边问。
李绮橙被他的呼出来的热气弄得心痒痒,歪过头就对上他清冷的眸子。她抿抿唇,想着今天也没什么事,于是就答应了。
可想想,泡温泉啊……
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李绮橙稍稍放心。昨晚他太没节制,到现在她下面都是红肿的。
“这才是我的好媳妇儿。”席晔低头,在她唇上啄了两下,复眯起眼睛,看向远处。
下午五点左右,两人在市中心吃完饭后,驱车往北山去了。
北山有个日式的温泉旅店,一年四季生意都很好。席晔提前打电话给这里的负责人,特意让他们空出一个位置。
初初来到这个烟雾缭绕的地方,李绮橙还太适应。她以前的生活太穷困潦倒,根本没钱没时间享受这种生活。一开始,她还有些许局促,可身边有个男人带着,也倒安心。就是在旅店门口,好几个女的频频往这边看,让她心里有些堵。
夜幕降临,山里的空气变得冷清起来。她和席晔被一位穿着和服的漂亮日本女子带进一个房间,女子和席晔用日语交谈了两句便离开房间。
李绮橙茫然地看向房间外面的温泉——只有他们两个人么?
再回头看,席晔已经开始脱上衣。她红了脸,眼睫毛眨了眨,不敢去看他布满红痕的背。
“媳妇儿,过来。”他将上衣扔到一边去,叫了她一声。
李绮橙慢吞吞地走过去,低着头,留了截白皙的脖子给他。
他挑起她的头,似笑非笑:“帮我解皮带。”说完,他拉着她的手往下面去。李绮橙瞟了眼他的裤裆,幸好没看见危险的讯号,便硬着头皮把他的皮带解下来。
待他围好浴巾,便自己先去温泉里面泡着里。
李绮橙在原地站了会儿,也开始脱衣服。灯光朦胧,又配着若有似无的虫鸣声,在这样的氛围下,几分钟后,围着浴巾的她走到温泉旁。
脚先下去试了试水温,刚好适合;干涸久了身体突然逢着了甘露,李绮橙吁出一口气,慢慢地将身子浸进水里。
她揪着胸前的浴巾,抬眼,对面的男人正一瞬不瞬地往水底下看。这边的温泉清澈而透明,虽然灯光不太好,可底下的东西却能看得一清二楚。察觉到他下流的眼神,李绮橙往后面退了退。
“我过来了。”席晔把浴巾扔在岸上,赤条条地往她这边走过来。
李绮橙对上他幽深的眼,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她下面还痛着,可不能在这种公共地方干出格的事情。
“怕什么,又不会吃了你。”席晔见她一副委屈小媳妇儿的样子,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