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什么不知道!”温灵虽然不知道徐庭知究竟怎么了,不过这么浓的血腥味,哪怕看不到也知道肯定没好事,指不定还被那个兽人吃了都有可能!因此她第一时间发话,赶忙撇清关系。
徐锦翔瞪了温灵一眼,明明原本他们是受害者,但徐庭知和兽人莫名其妙陷入昏迷,而且还浑身是血,本来应该很惨淡的温灵,和他们两人对比起来,却精神多了。这种时候,温灵应该伪装自己极度虚弱的样子,来拉平大家的同情度,实在不行,也应该降低存在感才对,可是温灵竟然还敢抢话!
他这妈妈平日虽然冲动了一些,但该装傻卖可怜的时候绝不含糊,特别是在拿捏徐广宏这一项上,从来没犯傻过,今天是怎么回事!难道惊吓过度脑子反而不好使了么……
果然,徐广宏听了温灵的话后,徐庭知之前那一番楚楚可怜的哭诉产生的效果,全都消失了,他来不及关心温灵,问向舒婆:“舒婆,你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舒婆根本没理会徐广宏,连忙命手下的人将徐家的家庭医生请过来,并且不准任何人靠近徐庭知,以防又出现什么差错。
徐广宏见状,这才想起来应该先救人再说,他吩咐刘管家道:“快去把温夫人救下来。”
片刻后,温灵在几个下人的帮助下,从笼子里被放了出来,与此同时,廖医生也赶到了花园,当看到徐庭知和兽人竟然以身是血昏迷不醒后,廖医生吓了一跳,嘱咐他的助手,小心将徐庭知和兽人抬到担架上,廖医生严肃地对徐广宏道:“经过粗略的检查,不论徐公子还是这个兽人身上都没有伤痕,但这血是新鲜的,出现的时间不超过十五分钟,很有可能是有人用了不知名的手段,将这些血给弄出来。徐公子此时脸色和唇色苍白,隐隐泛青,他身体的温度非常高,不论这些血是不是徐公子的,他现在的状况都非常危险,此事耽搁不得,我要将他们带去医楼仔细检查一下。”
徐广宏道:“你去吧。”
徐锦翔见廖医生这么快就准备离开,连忙道:“廖医生,我妈妈也受伤了,您也帮她治疗一下吧,求求您了……”
廖医生闻言,看了温灵一眼:“温夫人的伤并不重,只要用机械缝合一下就可以了,若是担心留疤,再做个祛疤手术,至于头皮,可能需要植皮植发,都不算太难。”
廖医生说着,转头对自己身旁那个最年轻资历最浅的助手道:“阿飞,你带温夫人去治疗。”
徐锦翔和温灵见廖医生居然完全不把他们当回事,顿时心中气得牙痒痒,可是他们脸上却丝毫不敢发作。
廖医生是邦联的人,医术非常高超,平日连徐广宏都不敢对他怎样,更何况他们两个。
阿飞走过来对温灵道:“温夫人,请吧。”
温灵看着他年轻的脸,总觉得不太靠谱,她太在乎自己的容貌了,没有廖医生亲自操刀,她根本不放心,但这个时候,她有不敢太贸然开口,于是温灵求助地看向徐锦翔:“翔儿,你陪妈妈去走一趟。”
徐锦翔停了廖医生那一番话后,隐隐察觉到这事情恐怕不能按照自己所想的方向发展,此时温灵的求助令徐锦翔十分不耐烦,但当着徐广宏的面,他还是要做个温良谦恭的好儿子,于是徐锦翔握住温灵的双手,柔声细语地安抚道:“妈妈,这边的事情还没完结,我想留下来和徐叔叔一起弄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您先过去治疗,相信廖医生,好吗?”
“不好,妈妈不相信这个实习生!”温灵被徐锦翔拒绝,更加慌乱了,也不顾那阿飞的实习生正站在一旁,温灵直接道。
徐锦翔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妈妈,廖医生是什么样的医生,我们都很清楚,您不放心这个这个实习生,难道还不放心廖医生吗?廖医生不会拿自己的口碑来做赌的。”
一旁的阿飞听徐锦翔给廖医生下套,在看温灵那副表情,他终于听不下去了,道:“第一,我不是实习生,所有进入徐家当廖医生助手的人,全都是有至少五年以上的工作经验,才能进来的;第二,如果温夫人实在不放心的话,我们可以把仪器搬过来为您做手术,有这么多人看着,您可以放心了。”
温灵闻言,立刻答应道:“好啊好啊。”
徐庭知被搬到徐家医楼治伤,就算伤势再严重又怎么样,徐广宏又看不到!她就在这里治疗,让徐广宏看看,徐庭知把她伤成了什么样!
与此同时,徐广宏看向舒婆问道:“舒婆,庭知受了这么重的伤,温灵也马上需要治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了吧?”
徐广宏这态度,赫然是将舒婆当成了这事情的策划者之一,舒婆心中明白徐广宏的态度,她道:“老爷,少爷虽然不够聪明机灵,天赋也是一般,性子也懦弱了些,但他好歹也是您的儿子,今天居然出了这样的事情……希望老爷一定要秉公处理,少爷去荆棘花学校的事情已经宣传的沸沸扬扬,在他去荆棘花学校之前,他出了任何事情,徐家都逃不过民众的揣测和谣言。”
她知道徐广宏自从知道徐庭知是个废物,而且还不能人道后,对徐庭知逐渐失望,反而越发偏疼徐锦翔来,她索性不从亲情的角度来说服徐广宏,反而从大局上先给徐广宏做了个铺垫。
随后,舒婆也不罗嗦,直接道:“老身也是刚刚才赶到这里来的,有幸比您要早上两分钟,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