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耍心机美娘留人
对于商怜薇这事谢安平也没多想,既然她身子不好差人来请,他去看看就是,以往也是这样,她有个头疼脑热他都去关怀一下,谁叫俩人是自幼长大的情意呢。
说起来商怜薇也挺招人心疼的,一个庶女,生母难产而死,这点倒是跟谢安平很像,所以谢安平总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觉,对她也就格外照顾。商怜薇小小年纪历经了父亲暴毙豪门争产等一篓子破事,然后跟随嫡母颠沛流离来到京城寄人篱下,心思是比同龄女孩要细腻得多。她跟侯府里其他孩子不同,没有侯门血脉,虽然喊谢敏母亲,但终究不是谢敏生的,所以幼时受了别人不少欺负,这种时候只有谢安平肯为她出头,于是两人关系也就比旁人亲厚些。
后来几人都长大了,商怜薇也出落得亭亭玉立,谢敏给她找了门还算门当户对的婚事,准备等商怜薇满十六岁就出嫁。岂料就在成婚前夕,商怜薇的未婚夫竟得病死了,婚事只好告吹。按理说这亲结不成是没缘分的事,再找下一家便是,可商怜薇却坚持要为素未谋面的未婚夫守节三年,这样一来,商怜薇从十六蹉跎到十九,硬是耗掉了生命里最美好的几年时光。她比谢安平还大半岁,谢安平如今都二十了,商怜薇也成了个老姑娘。
不过说到老姑娘,侯府里还有一个更厉害的,就是谢安平的小姑谢秀,那可是个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主儿,谢琼谢敏都快愁死了她也不急。有这么个“榜样”在前,似乎商怜薇待字闺中也不足为奇了。
谢安平不在乎她们嫁不嫁,愿意住在侯府就住,家里又不是养不起,而且他一年基本上大半时间都住卫府,回来的时间极少,对她们的存在几乎没有感觉,更谈不上喜欢还是讨厌。
屏风后面,谢安平刚脱了中衣,一双软手就伸了过来,主动接过衣裳。美娘表现得既温柔又体贴,道:“爷的背还疼吗?妾身给您抹点薄荷膏消消肿罢。”
她用指腹沾了膏体,一点一点涂抹在谢安平背脊上,小嘴儿轻轻吹气。谢安平觉得后背确实凉悠悠的极为舒坦,可同时一股热气涌向了小腹之下。恰巧,美娘的唇印上他背部的肌肤,她那宛如丁香的舌尖舔舐微疼的伤处,又痒又酥,谢安平胯|间物|事“腾”一下就肿胀起来。
美娘把手放在他腰侧,嗓音绵绵:“爷,好点了么?”
谢安平低吟一声:“嗯——”
美娘的手指徐徐探进他裤腰,丰满的胸脯贴在他背上,有意无意地摩擦,故作无辜地问:“爷还有其他地方被咬吗?要不要脱下来让妾身看看?”
不等美娘绕到跟前,谢安平倏地转身,搂住她就大力地亲起来,美娘被他吻得都要断气了,舌根也痛得仿佛要裂了。
不过痛归痛,美娘还是满意的。她就说这厮是拴不紧裤腰带的色鬼,她连力气都不费,勾勾脚他就自己爬过来了。
初时谢安平还只是想亲吻美娘一番就作罢,可回首见她穿着昨晚的纱衣,晨光映照下玉肌莹莹,透出胸前两点茱萸挺翘,再加上美人初醒慵懒,粉脸香腮动人,衣散鬓斜的颇有风情,勾得他邪火上来就消不下了。
偏偏美娘的小手还在他腰间挠啊挠:“爷别这样,您还要出门去看四姑娘呢。”
是啊,他是打算去看四姐的。谢安平停下来眉心皱起,显得有些纠结。只听美娘又道:“爷,府里有大夫吗?不知他们请大夫过去看四姑娘没有?”
谢安平顿时找到了可以不去的理由,连连点头道:“有的有的,大夫肯定已经去了,爷晚些去也无妨。娇娇先陪爷乐一乐。”
言毕他把美娘推上床,扯了纱衣撕掉亵裤,分开她两条yù_tuǐ。谢安平定睛细观,只见身下之人肌如聚雪鬓若裁云,翠黛弯弯、媚眸明丽,含羞带怯秀色撩人。他探手抚摸那处莲蕊,但觉光滑如绵,一根手指往探入莲瓣中间,紧狭腻柔,渐生出丝丝春水。
谢安平欲|火难耐,推起美娘的腿叠起,扶着那狰狞玩意儿就往两片莲瓣里戳,美娘羞赧闭目不言不语,被他顶破只是闷哼一声,不舒服地扭了扭身子。
唉,就当又被狗咬了一次吧……
谢安平却不同,早晨的男人本来就兴致勃发,被美娘这么一挑逗哪里还停得下来,摆弄起她来没完没了,很快就把门口的行雁忘得一干二净。
太阳都出来了,行雁却还没等到谢安平出来,他不敢再催,悄悄竖起耳朵贴在门上听动静。
“娇娇坐到爷身上来。”
美娘发出带着哭腔的魅音:“我不会……”
“爷教你,快来,爷当马儿让你骑。”
“不要……爷您饶了我,我没力气了……”
一阵厮缠的声响过后,行雁听到谢安平急促地喘息,低吼声一波接着一波。
“娇娇、娇娇,再动动,就动一动。”
美娘抽抽嗒嗒地哭:“真的不行,我会死的……呜呜……”
行雁听得面红耳赤,赶紧跑开到角门口守着,坐在台阶上撑脸望天:瞧咱侯爷这架势,他大概可以偷懒打盹儿到中午了。
谢安平这厮精力奇好,美娘都被他弄得几度晕厥,他还保持着冲刺的力度和速度。再次从空白的高峰上回神,美娘看着在自己身上挥汗如雨的谢安平,暗自纳闷这厮是不是有怪病,不然怎么还在折腾?
“爷……”
美娘被他顶得声音都打颤了。谢安平额角挂着豆大的汗珠,闻声低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