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桌上趣初见骆少
美娘惊慌按住罗裙,回头怒嗔:“你干什么!”
谢安平眉眼飞扬笑得讨打:“干你啊。”
……这下流鬼!
以往他胡闹也就罢了,在床上把幔帐拉拢,严严实实躲在一方小天地里面,他要折腾就随他,反正也没人知道。可现在俩人坐在宽敞的书桌旁,左右两边都是窗户,房门就在前面不远处,而且还没个屏风遮挡,最最要命的是,桌上两盏银灯燃得灼亮,简直跟白昼一样,照得屋里亮堂堂的。
这厮居然想在这种地方做那种事?他没有羞耻心的吗!
可是一想起两人初见在卫府花园,他光天化日之下就想行|奸,美娘觉得跟这混蛋还真不能谈什么礼义廉耻。
“娇娇,你都饿了爷好几天了。”谢安平一边委屈地抱怨,一边窸窸窣窣扯开自己腰间的绣花罗带,把那样狰狞玩意儿露出来。
美娘扭过身子想劝他:“爷您别急,咱们去那边。”
“不!爷就是要在这儿!”
谢安平双手紧抱美娘的柳腰,向上一携,美娘身子往前一探,便匍匐在桌面上。谢安平拨开她的小绢裤儿,探进去两根手指搅弄。
他揉捏着两片儿软嫩莲瓣,噙笑道:“咬得真紧啊,娇娇原来你也那么饿。”
手指进进出出一会儿,玉露津津溢出来,美娘筋骨都酥软了,她娇喘着回头说道:“爷,去床上,我们去床上……”
“床上不好玩儿,这里才有趣儿。”谢安平摸到美娘腿间湿得一塌糊涂,便把手拿了出来,拽着美娘往后坐下。
美娘昏昏沉沉双腿发软,闭拢双股往下一坠,便被谢安平抵破了莲心。谢安平捧着她的腰轻摇款摆,畅美翕然不可言。
银灯滋滋燃着,照得极明,谢安平把美娘抱在怀中摆弄,仔细打量她一身皮肉,只见通体白净细腻如雪,小巧的耳廓后面泛起浅浅粉红,像极了春日桃枝上的花瓣,让人禁不住想吃上一口。谢安平的手环上前扒拉开她的衣襟,擒住一对儿嫩|乳肆意把玩,玩够了又把手徐徐往下探入她的腿缝,刺激两人的契合之处。
他舔着她耳垂道:“娇娇,爷喂得你饱不饱?”
美娘被他弄得几欲昏死过去,她檀口吁吁话不成句,只得点了点头。
“想不想看爷是怎么喂你的?”
不等美娘点头或摇头,谢安平已经抽|了出来,一掌扫掉桌面上的东西,把美娘托上去坐在桌沿。他劈开美娘两只玉股,挺腰平齐把那话搠进莲瓣中间,前后推送起来。美娘下意识身子往后退,他就拿手从后搂住美娘的臀,自己凑上去跟她紧紧贴合,俯首去咬她的香唇。
美娘目迷头晕,小嘴里哼喔嗯嗯地叫声不绝,整个人都要化成一滩水了。
“娇娇,书里说这叫美人插花。”谢安平动作狂纵,喘着粗气说,“但爷觉得不对,应该是美人被插花,因为你就是朵美人花,被爷插。”
美娘正在羞处,听见更加羞赧气愤了,张嘴便在他肩头狠狠咬了一口。
谢安平一次就把这几天的欠债就讨回来了,等一完事回到床榻,美娘的脑袋挨着枕头就睡了过去,喊都喊不醒。苦了谢安平不仅要洗自己,还要替她清洗身子。他拧了帕子给美娘揩拭,做的时候倒是心甘情愿任劳任怨,可等到收拾妥当熄灯上床,他猛然觉得仿佛有些不对劲。
以往都是她伺候他的,现在怎么反过来了呢?
想着想着睡意袭来,谢安平沉沉睡去,梦里都还在扳着指头数:还有仙人推磨、凤凰展翅、白猿献果……等等没有玩过呢。
翌日美娘起床的时候骨头都要散架了,她琢磨着以后不能再这么饿谢安平了,否则他反扑的时候自己那几两皮肉都要被他啃光了。不过她也算捞到了好处,至少马上就能正大光明把绿竹打发走了。
用过早膳,美娘让黄莺把绿竹叫到跟前来。只见绿竹右手包得像个粽子,眼睛又红又肿像桃核,看起来怪可怜的。
但美娘向来对讨厌的人没有同情心,一来就开门见山:“绿竹,我要恭喜你了。”
绿竹惊诧:“姑娘您为什么要恭喜奴婢?”
“自然是有贵人看上你了啊。”美娘笑盈盈道:“你快回去收拾包袱,午后就去三姑妈院子找四姑娘罢。到时候吃香喝辣可别忘了咱们啊。”
绿竹一听要去商怜薇那里,吓得脸色都变了,她双膝跪下拉着美娘道:“姑娘您不要奴婢了吗?求求你不要把我送走,求您了!”
美娘搀住绿竹的手:“瞧你说的哪里话!我怎么可能舍得把你送走,是四姑娘亲自开口向我讨人的,她说见你聪明机灵又能干,想收你当房里的大丫鬟,以后专门贴身伺候她。绿竹你想想,四姑娘是侯府的小姐,在她身边当差是多大的荣幸!出去也比别人高一个头哩。人家四姑娘还说不是要你当粗使丫头,平素只消端端茶擦擦桌子就行了,而且绿竹,以后等四姑娘出嫁你跟过去,过个一年半载被未来姑爷收房,那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姨娘?你瞧瞧我不也是个姨娘,到时咱们就以姐妹相称,岂不美哉。绿竹,这种好事儿打着灯笼也难找,我虽然舍不得你,但也断断不能阻挠你的好前程,所以你就放心去吧,以后的日子好着呢。”
绿竹纵然千万般不愿,但美娘说话不留余地,一番利害陈诉堵得她哑口无言,愣是说不出反驳的只言片语。最后绿竹抹着泪回房收拾了衣裳,一步三回头离开了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