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导演重新回到片场。舒雅南以为要继续刚才那场戏,但导演已经在安排另外一个场景。舒雅南坐在一旁休息,有点莫名其妙。
午休时间,导演召开了一个短会,主创人员尤其是三大编剧悉数到场。导演交代,“女主角的激情戏都要改一改,吻戏要可以通过借位完成,比这更大的尺度不能有。改不了的就直接改剧情。”
舒雅南一愣,马上说:“导演,我觉得我没问题的……我可以配合剧情需求。”
导演一声轻咳,道:“与你无关,只是为了方便送审,现在审片也很严格。”
他又对编剧组说:“务必在两天内提交修改后的剧本。”
这个短会的核心思想,就是舒雅南的戏份全得清汤寡水了。会后,导演把舒雅南单独留下来,说:“小舒啊,如果你有什么想法和意见,可以及时提出来。我们会想办法做出相应改善。”
“导演,我真没什么问题,我觉得一切都很好。”舒雅南马上表态。
“哦,那就好。”导演笑着点头。
因为临时改变拍摄计划,周折了不少时间,晚上要加拍夜戏。不过,暂时没有舒雅南的戏份了。舒雅南有些不开心,这部戏原本就不是以qíng_sè为卖点。只因为主人公是艳妓,难免会有一些表达角色的戏份。而且她觉得编剧写的很好,一些场景给人的感觉很唯美。
现在突然被强行要求改戏,她想都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宫垣横加干涉。
舒雅南拿出手机,想给宫垣打个电话,跟他沟通下。她很反感他插手她的工作。
当她点开通讯录,恍然意识到,她根本没有宫垣的手机号,每次都是通过陈秘书联络。放在以前,只觉得很正常的事,经过这几晚的缠绵,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了。
他们俩到底算是什么关系?
在舒雅南心中郁郁时,陈秘书来电话了。很快,他到片场来接她。
车上,舒雅南问:“宫总今天不是要走吗?他还没走?”
陈秘书说:“大概会再多呆两天。”
驱车一个多小时后,陈秘书将她带到一间中式餐厅里。穿着红色唐装的女侍者,推开一扇古色古香的木门。包间内空间宽敞,格局雅致,细节处布置精美。淡淡的香薰气息,令人心旷神怡。墙壁上的工笔画和灯具上的仕女图将人瞬间拉入到古典意境中。
宫垣坐在雕花红木桌前,桌上摆放着手提电脑,他目光专注的看着电脑屏幕,手指在键盘上游移。舒雅南进来时,宫垣由屏幕前抬起头,冷凝的神色在那一瞬间温和了下。她在他对面坐下,他阖上了电脑。
一道道精致的菜肴,放在漂亮的器具里,陆续被呈上。舒雅南也饿了,打算先吃饱,再跟他理论。
饭毕,食物撤去,两人被引至一侧的茶桌。一套精美的茶具端上,茶师现场为他们沏茶斟茶。斟了两次后,茶师将一壶泡好的西湖龙井置于案上,转身离去。
舒雅南放下茶杯,润了润喉,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宫垣起身,走到她身旁,拉起她。他揽着她的腰肢,将她扣入怀中,抬起她的下巴,低头咬上她的唇瓣。动作一气呵成,自然流畅,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舒雅南想要说话,他却顺势钻入了她的贝齿中,在她口中更深入的攫取。热切缠绵的深吻,令她快要喘不过气,他将她腾空抱起,走到那道山水屏风的后面。舒雅南这才发现,这里面还有一个让人休息的卧榻,宽敞的可供两人仰躺。
宫垣把她放在榻上,身体压了上来。她分明感觉到他全面苏醒的yù_wàng。她的唇因他辗转流连,厮磨的肿胀,舌头被他反复的吮吸带来轻微的刺痛感,她皱着眉别开脸。他放开她的唇,亲吻滑至脖颈……
舒雅南承认,她不反感宫垣的亲热,他年轻英俊,身材好,体力好,的确能让她获得生理满足。但是,那仅限于一瞬间的生理需求压倒心理感受时。而像现在,她很不开心,很烦躁。女人终究是感情动物,不是生理动物。这种ròu_tǐ关系的即视感,让她打心底极度抗拒。
她几番推阻,他依然是我行我素的强势。舒雅南突然觉得,自己就像是他的一个玩具,她反抗他压制,她不开心没关系,他爽了就行。
舒雅南心里的厌恶积压到了极点,当他扯着她的衣服时,她爆发了最激烈的反抗,猛地朝他一巴掌扇去。
宫垣停下动作,抬眼看她。
那一瞬间的凛冽,让她生生打了个寒颤。
但心里的怒气更甚,她喘息着,怒道:“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做吗?!”
“你是我女人,我想做就做了,有什么问题吗?”宫垣反问,松了松脖子上的领带。相比她衣衫半退的凌乱,他依然是西装革履纹丝不乱的模样。这场面,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她在放荡的勾引他。
“想做就做,那是充、气、娃、娃!”舒雅南怒意更甚,“我恕不奉陪,你去找其他人解决!”她背过身,整理着自己的衣服。
整装后,她站起身,脸色紧绷看着宫垣:“我来是要告诉你,别干涉我拍戏。什么戏能接,什么戏不能接,我心中自有分寸。”
宫垣眼神沉郁,为自己点燃了一支烟。他冷冷开口:“以后接戏前,剧本必须给我过目。”
“凭什么啊?你管的太宽了!”舒雅南抗议。
“只要寰亚参与投资的影视项目,你可以任意挑选。其他公司的项目,如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