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懂了自己对她的感情,我开始正式追求她,不管她以什么样的理由拒绝,我都不放弃,因为我想要她的温暖,如同我早已深陷的不可自拔。
我不强求她什么,却也在和她的相处当中,一点点的改变。
“为什么会是我?”吃完饭散步的时候,苏瑾萱突然开口询问,“我不漂亮,脾气也不好,如你这般的世家子弟,应该见过无数好女人,为什么非要选我?”
夜晚的江风有些冷人,我脱下银灰西装外套披到她身上,带她到护栏边,望着波光涟涟的江水,声音清潋,“我不想隐瞒你什么,我从十四岁开荤,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要说为什么非看上你,我也说不清是为什么,也许是我们第一次见面你的从容应对,也许是你谈判桌上的毫不相让,也许是你对我的冷面苟言,也许是你的真心而笑,也许是你照顾人时的细心周到,也许……”
我侧头看向她盈盈如水的眼,弯唇笑道:“你的每一面都吸引着我,从认识你到现在,我再没找过别的女人,只因为心中有了你,对其她人再提不起半点兴趣。”
从那之后,我们开始正式交往。
和她的第一次也在顺其自然中发生,身心的结合让我缺失了一半儿的心终于得以圆满,拥着已经体力耗尽陷入沉睡的人,我吻上她的额头,喃喃,“萱萱,我会对你负责……”
……
带她回到展家说了我的想法,爷爷没有做声,反倒是父亲先不顾颜面出声反对。
“混账,你以为我们展家能随便什么人领来说结婚?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别想娶这个女人为妻!”
“爸爸!请您尊重瑾萱!”我紧握住瑾萱的手,沉目看向那个从小根本没有给过我多少温暖的人,毫不相让,“我来只是告诉您结果,我这辈子只会娶她一人!”
“孽子——!”父亲怒发冲冠,突然抄起桌上的烟灰缸就往我这里扔。
速度之快在我没及反应时,被身旁的人拉了下衣袖挡掉了飞来之物,“啪嗒”一声脆响,瓷制的烟灰缸碎裂在地,嘣飞了不少碎渣,而最触目的,却是那点点染在地上的血色红痕。
“瑾萱——!”看到她额角留下的殷红血液,我浑身发冷,根本没有心思去思考为什么她会那么快的替自己挡下,立在那里无从下手的慌张,更是在看到那道深深的口子时,不知道要怎么办。
“让雨医生下来替这位苏小姐处理下伤口。”坐在主坐上的展老爷发了话,扫了自己儿子一眼,道:“承志,你这次过了,先回自己房间里去。”
“是。”展承志瞪了眼不整争气的我,转身离开。
女医生是我从来没见过的年轻人,看着瑾萱的伤口,我只是怀疑了一下爷爷请这人来家里的目的,便带了过去,也因此没注意到女医生在见到瑾萱流血时的异样表情。
待女医生处理完瑾萱的伤口,爷爷只道了句,“你爸爸那边我来调解,你带上雨医生配的药先送苏小姐回家。”
见爷爷说出调解的话,我高兴的应下带人离开。
平日早就见惯了尔虞我诈的人,在当时竟信以为真的以为他答应了我跟瑾萱的婚事,却不知道,那个时候,是我自己亲手把我最爱的女人推向了一个看不见底的深渊,让我日日夜夜饱受煎熬,再难成眠。
……
因为和父亲闹不和,我索性就和瑾萱住在我在市区买的一所公寓里,平时上班下班一起,跟一般的新婚夫妇没有任何区别。
某天公司的一个项目突然出现问题,我急着处理,不想她陪着我操劳,便让她去医院照顾她的爷爷。我带着一帮人赶急解决问题,待天空渐白时,才算挽回了一笔重大的损失。
本想打个电话给她,想到现在太早,第二天还要上班,索性在办公室的卧房睡了段时间。被闹铃叫醒后,我发现已经到了上班时间,穿上衣服走到办公室,奇怪的发现瑾萱这个时候还没有来公司。
打了数通电话后无人接通后,我发觉事情不妙,放下手头所有的事,跑到医院询问,终于在重症看护室外见到守在门那里面容憔悴又脆弱无比的瑾萱,心中一疼,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柔声道:“爷爷出事为什么不告诉我?”
“逸辉……逸辉……”她没有回答,却在我怀里大哭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外强中干的瑾萱流泪,那么苍白那么无助,一滴滴从她满是悲伤的眼中滑落的泪水滴落在我的胸口,一点点灼伤我的感官和心脏。
“爷爷会没事的,会没事的……”我轻声哄着她,用尽我所有的耐心和宠溺,那时候我想,我宁愿自己受伤也不愿她再落泪。
瑾萱的爷爷自那天起便一直昏迷在病房里,我每次看到瑾萱难过的面容都跟着不好受,却没有办法,就算我动用自己的力量请到一些医界有名的人来替他看病,却都是摇头的结果,之后,我想到了爷爷开发的另一片领域,找上了他。
爷爷听完我说的事安慰了几句,却还是摇了摇头,“你请来的那些医生都是医界名人,如果他们都看不好,我恐怕……”
“爷爷,请您找人试一试!”
“我也想帮帮苏丫头,不过你得先过你父亲那一关,医药这方面大部分的人归你父亲管,他那里我也不能做主,毕竟不少一直跟着他的人也不买我的帐。”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会在此发生变化,可我阻止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