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怒火,她倔强的说:“我为什么不敢走?你不听话,我就要走!”

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他觉得自己下一秒也许就会被她气晕过去,她那样倔强,不肯低头,让他又恨又爱。算了吧,既然她不肯服软,那就让他来妥协,只要她留在身边就好,还有什么比这更重要呢?

她抿着唇,仰面望着他。

他说:“我不准你走,听到没?不准你走!”

他捧住她的脸颊,吻上去,她只觉得烫,他的掌心和嘴唇都滚烫似火炉。这家伙,都病成这幅模样了,竟然还有心思占她的便宜!她拿脚踹了他一下,腿一弯,他差点没跪到地上。揉着膝盖,颇为委屈的看她:“我生病了,你就不能温柔一些?”

她咬咬牙:“你也知道自己生病了?发—情也得看看时间场合吧!”

他曲解她的意思,眼睛刷一下亮了,戏谑的笑,说:“也就是说——等我病好了,你就不会拒绝我了?”

她扶额,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说:“你给我滚回房间去!”

“不是要送我去医院?”他提醒她。

眼皮咻咻的跳了几下,她差点被他气迷糊了,可不是要送他去医院吗?若不是他还尚在病中,真恨不得再给他两脚。

郑洵开车送他们去医院,医生让蒋兆东输液,整个输液过程,蒋兆东一直攥着纪念的手不松开。纪念手都被握麻了:“我又不会跑掉。”

蒋兆东懒洋洋的看她一眼:“那可说不定。”

她实在憋不住了,想去洗手间,这家伙竟然说:“那我陪你去。”

她嘴唇抖了抖,说:“难道你要陪我进女厕?”

他扬眉,云淡风轻道:“如果你想进男厕,我也奉陪。”

她满头黑线。

一旁的郑洵也是看不下去了,实在是不敢相信眼前这幼稚鬼是自己的*oss,于是吐槽说:“东哥,你顶着个霸道总裁的身份能不能别净做些掉身份的事儿!”

纪念噗嗤笑了。

蒋兆东恨不得拿袜子塞住郑洵的嘴:“拿着我的薪水还敢有意见!今年的年终奖——作废!”

谁跟钱过不去那就是脑残,郑洵立刻狗腿的笑笑,说:“东哥,我刚才鬼上身了……”

蒋兆东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

还有比生病的蒋兆东更难缠的人类吗?

答案是没有。

纪念才到办公室没几分钟,他就开始了夺命连环call,电话里,无非就是先撒娇再卖萌最后转为威逼利诱,目地就是让纪念请假陪他养病。

“我已经陪你两天了,而且你现在已经退烧了。”

“37度6,念念,我还在持续低烧中。”

“蒋兆东,我告诉你,撒娇是没有用的。”

把电话挂断之后,长长的舒一口气,总算可以清净清净了。这两天,在家里照顾蒋兆东,又是做饭又是陪他打游戏,还要想方设法躲避他的“坏心思”,她实在累的够呛。

一进办公室,舟舟就冲上来,揽着她的肩,暧昧的笑:“念念姐,你和蒋总竟然同时休息了两天,说,去哪里甜蜜了?”

八卦的人何止是舟舟一个,整栋楼的员工都议论纷纷。

纪念叹一口气,说:“都玩到医院去了,你还觉得甜蜜吗?”

只是舟舟的理解力非同与常人,竟然惊呼道:“战况竟然这么激烈?”上上下下打量纪念,贱贱的笑说,“念念姐,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深藏不漏啊!”

纪念反应了一会儿,才听出舟舟的画外音。“你想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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