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默被摁在怀里,周围全是男人身上的独有味道,一股脑的直往鼻子里钻,他下意识的往对方怀里靠了靠,动了一下曲着的腿想调整一下姿势就被突然扣紧腰部压到沙发上。
不等他反应,霸道却不失温柔的吻就细密的堵住了他的嘴唇,下巴被一只带着薄茧的手捏·住,闯进来的舌头带着强硬侵·略气势的搜·刮着他的口腔,一瞬间,强烈的男性气息充斥在分·泌出的唾液里面。
眉头轻微皱起,他在这个男人身上察觉出了不稳,沈默的双手放在他脖子上,用了力道搂紧,娴熟地回应,在他口腔内翻转。
渐渐的,沈默发现不对劲了,缠·着他的力道极大,似乎要把他的粘·膜给舔·破了。
这不是吻,是在不安的确认着自己的私有物。
等林建白喘着粗气微微撤离,用挺直的鼻子抵着沈默时,他那双带着些许红血丝的深邃眼眸里面有什么正在一点点酝酿,又以极快的速度猛地炸开。
“那名歹徒被一枪毙命,他死的时候穿的白色衣服,全被涌出来的血渗透了。”耳朵贴着沈默的心脏位置,听着他的心跳,林建白感觉自己浑身血液才通畅了起来。
他真的怕了。
夜里的任务也就二十出头,很年轻,眉目清秀,开枪的那一刻,他抿着的唇有些颤抖。
沈默静静的听着,片刻后,抬手安抚着伏在他身上的男人,唇心疼的亲吻着他皱的极深的眉头。
“那是一个梦,都过去了。”
手指一寸寸摸着沈默的眉眼,林建白深沉的嗓音沙哑,“小默。”
“嗯。”
林建白一声声唤着,沈默也很有耐心的回应,两人对视了会又唇贴着唇亲吻,越来越深,越来越紧的纠缠着。
两人唇舌分开时都有点发麻,蹭了蹭沈默微肿的唇瓣,林建白收紧下巴,手臂绕过他的胳膊,放在背部,另一只手搁在他腿弯里把他抱起来,脚步沉稳的上楼。
如果不是裤子那里鼓起的突显形状和眼底翻滚的深沉欲·望,倒真的很难从他那张硬朗冷冽的脸上察觉出什么。
每个人的品味都不同,但是在这个家里,八个男人的品味微妙的分成三波,沾了黑白灰三样。
萧亦笙和塞尔特都喜欢黑色,浓稠的黑,一走进他们的房间,那股子寒意就冒了出来,前者是很不喜欢把窗帘拉开,房间多数都是阴暗的,后者房间的地毯都是黑的,一副通体漆黑的棺材摆在角落,特别渗人。
乌尔罕.巴图是个另类,三个颜色全占了,他的衣服基本都是条纹的,衬托着魁梧高大的身子,往那一站,挺像个标准的模特,国外的。
刘衍喜欢铅灰色,介于黑跟白之间,有足够变通的空间,就跟他的公司一样。
温祈,楚霄,还有沈默,他们三个都比较喜欢白色,清爽单调的颜色,干干净净的。
而林建白喜欢深灰色,接近黑,却又不是,房间布置简单,一张双人大床,一排书架和一张书桌,靠墙的是一面衣柜,里面的衣服不多,大部分都是跟沈默一起出门买的。
整洁的被褥在沈默躺下去之后就凹下去一块,他每次走进来都有些拘谨,这几乎成了一种本能,因为林建白的房间太整洁了,给人一种从里到外都被洗刷过的错觉,不像是给人住的。
不但洁癖的毛病太严重,林建白还有不轻的强迫症,除了沈默,其他人都不来这个房间。
把他鼻梁上的眼镜取掉,林建白抚摸着沈默的脸颊,低声问,“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这洁癖的毛病还有没有改掉的可能。”沈默任由着林建白的手伸到自己衣服里。
“不改了。”揉着指尖软乎乎的小豆子,林建白轻咬着沈默的脖子,哑声说,“只习惯你。”
沈默从鼻腔发出一个舒服的声音,勾着林建白的脖子,唇凑上去,舔·着他生出一点胡渣的下巴,磨蹭了好一会就去碰他的嘴唇,吻的难舍难分,呼出的气息全是对方的味道。
把沈默的上衣给脱了,林建白拿膝盖抵着他,炙热的硬·物蹭了蹭,俯身用唇叼·着他胸口的另一个小豆子,慢慢的用唾液濡·湿。
沈默被他撩·拨的浑身发热,眼角潮湿,脚不自觉的蹭着床单,又去蹭林建白的腿。
不喜欢那种冰冷的套子,他的身体一热,欲·望一起,情动了,肠·壁就会主动的变湿变紧。
两人有大半个月没做了,平时睡一块的时候都是习惯的谈会不太适合在床上谈的政治类话题,然后相拥而眠,今晚不知是因为那个充满占有欲的吻还是因为什么,都很激动。
沈默伸手去弄林建白的裤子皮带,金属的冰冷非但没有让他安静下来,反而更加燥热,一开始还是很理智,条理清晰的一步步来,后来直接给扯了。
拉开他两条腿,林建白亲了亲沈默腿侧的细白皮肤,鼻子蹭着这人身上的味道,心里那股真实的感觉无疑是美好的。
林建白用手跟嘴一起帮沈默舒·缓之后,又过去吻住他的唇,缠·绕的口腔里全是一股子腥味。
早就发现了沈默的身体异常,很好开·拓,手指进去的时候,缠上来的软·肉湿·热,但又是极致的紧,紧的让他没进一步都有种突破重围的成就和快·感。
林建白托起沈默的臀·部,抬起他的一条腿,将自己整个埋进去,鼻子在沈默脖子上使劲嗅着,随后又迷恋的咬了一口,他低低的笑了出来。
这是沈默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