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墨嘴唇抿得紧紧的,凌厉的双眸瞪着那些义正辞严的大臣,怒火中烧,这群傲貌道然的混蛋,装什么正义的样子,还不是为了一己私心,真是可恶。
他又偷偷看了钟晴一眼,她脸上没有丝毫的愤怒和难堪,紧绷的心终于松懈了一些。只要她不受影响就好,至于这些想要拆散他和晴儿的别有用心的大臣,他绝对会慢慢的收拾,等着瞧。
“众爱卿稍安勿躁,你们说的这些是谁,又有证据吗?”
上官青心里同样很恼火,早朝上被这群朝臣逼着放掉墨儿手中的权力,当真以为他不知道他们打的是什么鬼心思,不就是想要让支持的皇子掌握更多的势力,将来争夺皇位的时候有更多的筹码吗?真当他快要死了吗,做梦去吧!
“回皇上,当然有证据,没有证据臣等绝对不敢乱说。臣等说的人是宁王府的王妃,丞相府嫡出的大小姐钟晴。她勾搭睿王,挑拨宁王和睿王反目,其居心之恶毒令人发指,请皇上定要将此等妖女处死,还我云国江山社稷之稳定。”
钟晴笑得更加灿烂了,没想到她竟然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能够颠覆一个国家了。这些卑鄙无耻的败类,为了想要打击南宫墨,竟然连这么冠冕堂皇的借口都找出来了,真不容易啊。
“宁王妃,你怎么说?”
上官青是知晓内情的,看着镇定自若的钟晴,眼底划过一抹赞赏,能在这样的流言蜚语中还如此冷静丝毫不畏惧,的确难得。
“皇上,臣妇没有什么好说的,清者自清。臣妇没有和睿王有私情,也没有不守妇德,只求问心无愧。倒是这几位咄咄逼人的大人们,本王妃碍着你们什么了,为何会有如此险恶的用心,非要将我置之于死地。你们只是想要借本妃打击睿王,挑拨离间,想从中得到好处,真是好手段。你们以为皇上会被你们蒙蔽吗?别做梦了,回家洗洗睡吧。”
钟晴锐利的眸光扫向那些大臣,毫不客气的拆穿那些人暗藏的小心思,脸皮薄一点,稍微有些良心的大臣脸已经红了,另外一些铁石心肠的大臣止不住的冷笑,“若是没有证据的事情,臣等也不会乱说。宁王妃,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还嘴硬,看来暗通款曲这样的事情做了不是一次两次了,撒谎都脸不红心不跳了。”
“皇上,臣妇有话要说。”钟晴忽然站起来,郑重其事的朝着上官青行礼,眸光幽幽,有阴森嗜血的杀气蔓延。
“宁王妃有话不妨直说。”
“污蔑朝廷命妇和朝廷亲王在云国是怎样的罪行,还请皇上告知臣妇。”
“轻则鞭笞,重则斩首,视情节而定。”
钟晴脸上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挑衅的瞪着那些大臣,“各位大臣若是拿不出臣妇私通睿王的证据来又该当如何?”
那些咄咄逼人的大臣都没有说话,只是恶狠狠的瞪着她。
“皇上,既然各位大人都没有说话,若是一会查出是他们污蔑臣妇,能不能动用刑罚,鞭笞,斩首。诬陷臣妇事小,陷害宁王和睿王,挑拨离间,让朝臣不和,甚至陷害当朝亲王事大。若是查出死诬陷,这些人绝对要重罚,否则以后谁都能爬到亲王和皇族头上撒野,到时候谁还将皇家的尊严和颜面放在眼里。”
清凌凌寒澈澈的话,却铿锵有力,带着不容人侵犯的神圣。
“如果的确是这些大臣污蔑宁王妃和睿王,那就每人各打三十个板子吧。”
上官青气定神闲的说道,威严的脸上还噙着淡淡的微笑,他最恨的就是朝臣为了一己私欲勾心斗角,罔顾人命,这些人野心太大了,的确需要敲打敲打了。
“若是臣等能够拿出证据,宁王妃又该如何?”那些大臣被她倨傲的态度惹怒了,尖锐的反问。
“若是本妃真的和人有染,直接三尺白绫吊死。各位,还请谨言慎行,后悔了可来不及。”钟晴轻蔑的扫了那些人一眼,低头端着酒杯又抿了一口。她倒是要看看,究竟谁会笑到最后。
“废话少说,拿证据出来吧。”
为首的大臣使了个眼色,很快有两个宫女走了上来,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
“奴婢参见皇上。”
“皇上,这两个宫女就是撞见宁王妃和睿王私通的证人,千真万确。”
钟晴托着下巴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些跳梁小丑要唱怎样的一出戏。
“你们都看见了什么,说出来。”皇上的眼睛里飞快的闪过一抹厌恶,威严的问道。
“奴婢是负责打扫熙瑶长公主宫殿的,昨天早上奴婢们正要打扫房间的时候,忽然寝殿里传来一阵阵让人脸红的声音。奴婢们原本以为是睿王殿下和哪个宫女好上了,又想知道究竟是哪个宫女那么好运得到王爷的青睐。于是就偷偷的在窗纸上戳了一个孔往里面看,结果······”
两个宫女脸红得像苹果一样,各自看了钟晴和南宫墨一眼,显得难以启齿的样子。
“说下去啊。”皇上语气阴晴不定的开口。
“结果奴婢们就看见了睿王和宁王妃都没穿衣服,在诺大的床上行那苟且之事,两人兴奋得又喊又叫,奴婢还听到睿王说,想让宁王妃和宁王和离,到睿王府伺候他,说王妃床第之间能让他很尽兴。”
话音落下,大殿内再次喧哗了起来,不少人纷纷指责钟晴和南宫墨不要脸。
“呵,说得真好。不过,你们说看见了就看见了吗,谁能证明呢?”南宫墨冷笑一声,瞪着那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