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你这个孽子,有了老婆就将老娘抛到脑后了,嫌弃老娘碍事了是不是,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你就休想娶这个女人为正妃,我决不允许!”
太妃怒目圆瞪,眼冒凶光,说话间锋利的指甲挠在孟青柔娇嫩如花的脸上,瞬间划出好几道伤痕,鲜血汨汨的流了出来,她惊恐得捂住脸颊,哭着求救,“王爷,救救臣妾啊,臣妾要死了!”
脸上,脖子上,身上被抓挠了几十下,头发也被拉扯得头皮都脱落了一块,真是把她疼死了。然而太妃还是发疯似的折磨着她,她又不敢还手,只好狼狈不堪的躲着,室内乱成一团。
东方鸿怔愣了一会儿,脑子很快反应过来了,怒火翻腾,眼睛通红冒血,直接拿着长剑架在钟情的脖子上,锋利的剑刃划破白皙娇嫩的肌肤,恨不得将她杀了,“毒妇,你对母妃做什么了?下了什么毒,还不快点将解药拿出来,否则我直接将你碎尸万段拿去喂狗!”
钟晴出奇的镇定,嘴角还噙着甜美的笑容,在心里默默的数着一,二,数到三的时候眼神落在东方鸿的身上,淡淡的说道,“时间到了。”
话音落下,只见东方鸿五官痛苦的扭曲在一起,浑身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握着剑的手痛得忍受不住,叮的一声,剑掉落在地上,他疼得站不稳,跌坐在地上,死死的咬着牙,忍住万蚁钻心的疼痛,艰难的动了动嘴唇斥道,“毒妇,你对我做下了什么毒药!”
“没什么啊,只是最简单的毒药,要不了人的性命,顶多疼一点而已,每次毒发作的时候就像有几万只蚂蚁啃噬着你的肌肉和骨头,又像被无数银针扎进肌肤里,痛不欲生。到了后期的时候,全身的肌肤就会腐烂,发出令人作呕的恶臭而已。你放心,我没有那么歹毒,想要取你们的性命,比起你们处心积虑的折磨我,试图将我置之于死地,我算很仁慈了。”
钟晴笑靥如花,即使说着让人毛骨悚然的事情,也轻声细语的,像是在聊今天的天气一样。
东方鸿气得差点吐血,面容扭曲得很难看,大口大口的喘气,恨声怒道,“你这个心狠手辣的女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本王都答应你的条件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折磨我。”
“因为我喜欢啊,更重要的原因是我不相信你。如果不在你们身上留下什么把柄,说不定什么时候我会被你悄无声息的杀了也不一定呢。东方鸿,我没有那么愚蠢,在被你欺骗过一次之后还不长教训,还要被你欺骗第二次。”
钟晴气定神闲的说道,“你和你母妃身上的毒药,每隔十天就会发作一次,如果你们忍受不了今天的耻辱想要将我除去,那就先想想能不能解掉身上的毒再说。对了,这些毒药是我自己配置的哦,哪怕是太医院的御医也没有办法解开,你们就乖乖认命吧。”
“你的罪行足够凌迟处死了,难道你就不害怕吗?”
东方鸿恨恨的说道,身体越来越疼,他恨不得昏死过去,也好过承受这蚀骨般的痛苦,可是越是挣扎,身上就越疼得厉害,意识也越是清醒,他甚至能感觉到身体在抽搐颤抖。
“怎么可能不怕死呢,但是如果有你,有太妃和孟青柔陪葬,黄泉路上我也不会那么孤单,死了也就死了。哎呀,孟侧妃被挠成猪头了,太妃也疯狂了,这场面真是太精彩了。”
钟晴环顾四周已经吓傻了的丫鬟和侍卫,心里很是满足,“这里貌似没有我的事情了,我先走了。”
孟青柔发髻散乱,衣衫破败不堪,满脸是血的拦在她的面前,内心忍着将她千刀万剐的冲动,哭泣着哀求道,“姐姐还是把解药给我们吧,我以自己和王爷的性命发誓,一定不会追究以前和今天的事情,有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孟青柔藏在袖子下面的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疼得鲜血淋漓,可是她却没有任何办法。
钟晴冷静的看着她好久,一直看得她心里毛毛的,而后冷笑了一下,用寒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声音说道,“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有多远请你给我滚多远,要是惹得我心情不好了,我不知道会不会把你毒哑了。”
如愿以偿的看到孟青柔见鬼一样的往后退去,她好笑的看向东方鸿,在他怒火中烧的心口再添上一把火,“王爷,不要忘记了让人给我准备好一点的院子,吃穿用度也要按照正妃的标准给我哦,我先走了。哦,还有,不要着急着想要杀我,相信你在御医那里得不到解毒的方法,到时候你还会来求我的。”
东方鸿艰难的捂着肚子恨声说道,“毒妇,你别欺人太甚,把本王惹急了,丞相府那边吃不了兜着走,到时候丞相也绝对不会放过你!”
“尽管动手啊,我既然敢鱼死网破,你以为我还有在乎的吗?若是你端了丞相府,我还要感谢你呢,你不知道我多恨那些人呢。哎呀真的不说了,说了那么多话我渴死了,又饿,你们去厨房做些好吃的送到我房间去吧,走了啊。”
说完不管那些下人们吓得像见鬼一样的目光,袅袅娜娜的走了,得意洋洋的。
议事厅里,太妃毒性发作完已经昏死了过去,孟青柔满脸是血,东方鸿疼得差点虚脱,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管家战战兢兢的走上来,忍着心里的害怕请示道,“王爷,现在要怎么办,真的要给王妃准备食物吗?”
“当然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