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慕言看着裴安河眯着眼睛飘着一丝醋味的质问,躺在床上笑道:“刚才不跟你说了,一起长大的好朋友,这么简单的话理解不了吗?”
裴安河明显不相信,“就这么简单?我看不像吧,就凌夜那小模样,不正和你温总裁的胃口吗?”说到这里裴安河突然一顿,他好像抓住了事情的关键,温慕言为什么喜欢那种类型的?因为无法和凌夜在一起,一直惦念着心中的那抹白月光,所以为了解相思之苦,身边来来去去的男的全都是按照凌夜的模样去找的,难怪温慕言这么多年都没有换过口味,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吗?!
温慕言眉头一挑,“你别说,凌夜确实长得挺不错的,小时候也是有名的小帅哥呢。”背地里就是个混世魔王。
裴安河跳上床,盘腿俯身捏住了温慕言的下巴,冷飕飕的道:“别逃避问题,实话招来,你是不是对他有意思?”
温慕言沉默下来,深邃的双眸凝视着裴安河的眼睛,又幽幽的移开,像是在遮掩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么一来裴安河更加坚定他们两人之间不单纯了,“为什么不敢看着我的眼睛,你在心虚?”
温慕言眼睛闪了闪,轻声道:“左眼有眼屎。”
裴安河:“……”
“哪有!别顾左右而言他,回答我的问题!”
温慕言叹口气,“我也是上了初中和你混在一起后才开始喜欢男的,怎么可能对凌夜有意思,你怎么神经兮兮的。”
温慕言和裴安河认识后,被他带的渐渐地对男人产生了兴趣,裴安河喜欢什么样的,他就喜欢什么样的,后来审美就定型了,就喜欢那种干净清爽的大男孩,也是受了裴安河的影响。
裴安河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但还是有点不放心,‘狞笑’着拍拍温慕言的脸,“别忘了我们两个之间的约定,交往期间不能沾花惹草,你最好识相一点。”
温慕言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你今天怎么这么不对劲,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裴安河打了个喷嚏,钻进温暖的被窝里,闭上眼睛道:“没有,突然就想振振夫纲了。”
温慕言哼了一声,懒得跟他反驳,过了会道:“明天好好在家休息一天,你的部分差不多快拍完了吧?”
裴安河‘嗯’了一声,“导演最后还给我加了戏份。”
温慕言随口道:“为什么?”
“因为我帅。”
裴安河第二天感冒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不过依旧鼻塞流鼻涕,他平时很少感冒,一生病很难好起来,早晨起来的时候温慕言已经不在床上了,裴安河下楼,两个人正在吧台边说话。
凌夜大口吃着煎蛋,另一只手还夹着包子,喝着皮蛋粥,活像多少年没吃过饱饭似的,不过,吃相不难看,就是急了点。
裴安河在吧台旁坐下,温慕言转身给他盛了粥,拿了一小碟皮蛋,小笼包和一碗豆腐脑,食物的香气让人升起了无限的幸福感。
裴安河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豆腐脑,笑道:“媳妇真贤惠。”
凌夜奇怪的看了一眼温慕言,小声道:“原来你是下面那个吗?”
温慕言白他一眼,“说自己是攻的人往往都是受。”
凌夜扑哧一笑,低头吃饭,“也是。”
裴安河瞪眼,咬了一口包子,“某人可是把第一次输给我了,好意思说自己是攻啊,早晚是我的人,洗好屁股等着吧。”
温慕言把勺子扔到他碗里,“吃你的吧,饭还堵不上你的嘴,昨天可是有人说要给我生孩子呢,刚才和我那同学已经联系好了,就你这体格生个四胞胎也可以。”
裴安河哼了一声,“猪啊,你不会真去联系了吧?”
“是啊,哪天抽个空去做□□检吧,最近也别喝酒了。”
这时凌夜放下筷子,站起来道:“我吃饱了,上去打个电话。”
裴安河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眸色沉了沉,是不是被他们的对话刺激到了?看似一脸无所谓,其实正在暗自心伤,所以找了个借口远远的躲开了,眼不见心不烦。
裴安河夹了块皮蛋塞进嘴里,“凌夜回来干什么?”
“堂妹结婚,他正好有时间就回来看看。”
“那他怎么住到你这了。”
温慕言叉起煎好的香肠一口咬掉了半截,“他跟他们家那群亲戚不怎么合得来。”
“了解的很清楚嘛。”
“还行,一起长大的,他家那点事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裴安河放下筷子,抬抬下巴,“我也要吃香肠。”
“你盘子不是有吗?”
“我就想吃你叉子上那根,那根看起来特别美味。”
温慕言深深地看着裴安河,挑挑眉,将剩下的那半截香肠递到了裴安河嘴边,裴安河咬住一端,慢慢的吃进了嘴里,挑逗的看着温慕言舔了舔嘴唇,“真好吃。”说着突然伸手拽住了温慕言的衣领,两人隔着吧台亲了上去。
一分钟之后两人才意犹未尽的分开,裴安河挑眉道:“好吃吧?”
温慕言揩了揩嘴角的香肠碎屑,“嗯味道不错,别误会我是指香肠。”
裴安河笑哼了一声,拿起水杯抿了一口。
倚在二楼的凌夜将这一幕全看在了眼里,颇感兴趣的杨了下眉毛,他好像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他貌似被某人挑衅了。
凌夜不一会便转身回房,裴安河收起眼角的余光,低头津津有味吃着碗里的豆腐脑,接下来该好好布置一个作战计划:怎样击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