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衣终于是放了手,殷祝心情立刻放松,不由起了逗弄她的玩心:“药儿,给我一个幸运的吻吧。 ”
药衣捏着拳头捶向他的胸膛,却在碰上他身体的时候,迅速攀上他的肩膀,蜻蜓点水般吻过他的唇:“小心点,我等你回来。”
殷祝和药衣在一起的日子霸道地占了不少便宜,药衣向来害羞,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亲他,虽然只是蜻蜓点水。
因着药衣那一吻,殷祝兴奋了一整天,整个狩猎过程中简直所向无敌,箭箭有收获,且都是大的飞禽走兽。
殷祝可谓是收获颇丰。
结束之后,大家都作鸟兽散去。唯有殷祝没有直接回家,而是上了街,将打猎所得全都换成银子,又去胭脂水粉店铺买了些胭脂水粉,这才满意地往回家的方向走。
药衣知道狩猎的时辰早就结束了,可是殷祝天黑了都没有回来,她眼睛看不见,出去找他更是不可能,她只能无奈地趴在桌子上抽泣。
殷祝刚踏进屋子便看到药衣扑在桌子上,对着他的后背一抽一抽地耸动着,他赶紧将手中的弓箭立在一旁:“药儿,怎么了?”
药衣什么都没有说,扑进殷祝的怀里,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滴溜溜地滚落,浸透了他胸前的衣襟,也打湿了温热胸膛下那颗为着胸前这个女人而心疼的心。
药衣默默地哭了好久才慢慢地收敛,然后便开始数落殷祝:“你跑哪儿去了,我等了你好久了。我肚子也饿了,炒的菜都凉了。”
殷祝看着一桌子的菜,内疚地看着药衣:“我没回来,你也就不吃啊,你怎么这么笨。”
“我去热热给你吃。”殷祝端好了那些菜,药衣却突然搂住殷祝的腰,“我已经不饿了,别动,让我再抱抱。”
殷祝一猜这姑娘估计午饭都是没有吃的,生怕饿坏了她,建议道:“这样吧,我一手搂着你,一手端菜,我们一起去热吧。”
药衣点了点头,然后两个人以奇怪的姿势进入了厨房。
终于将药衣喂饱之后,殷祝便拿出买的胭脂水粉放到她的手中:“我给你买的胭脂水粉,我的药衣这么漂亮,要是化了妆,肯定仙女都比不上。”
药衣欣喜地接过来,顿了顿,又还给了殷祝:“我从来没有用过,我不会。”
“我给你画吧。”殷祝将药衣拉到铜镜旁边。
说动手就动手,殷祝的动作很是娴熟,拿着眉笔的手轻轻划着弯弯的弧度。
药衣心跳如雷,却抑制着愉悦,云淡风轻道:“你一个男人怎么会这些女人家的活儿。”
“我猜到我家的女人可能不会,便舔着脸让掌柜的教的我。”殷祝的神情专注,“我从掌柜那里知道,一个女子的眉毛只有两个人能画,她自己或者他的丈夫。”
药衣知道殷祝一直以来都很直接,却从未在她面前提过他们的关系,所以两个人的关系从来没有一个定义。当初他也只是说要照顾她一辈子,而她也心甘情愿地让她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