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雅礼尚往来地寒暄一番,而第一局的胜负已见分晓,阿雅夺得第一,胜在自然之声,引来群鸟。复制网址访问
我的心里自是不服,他们这些庸碌的人只看到群鸟来时的壮观可曾关心群鸟归去的狼藉,鸟屎一大堆,多恶心人。二来我的青鸾鸟可比这些杂七杂八的鸟儿美得多。
“阿雅姑娘,第二局我们比棋,刚刚是你先开始的,现在便由我开始。”宫女们已经在台子中间摆好了棋坪,我走到棋坪的中间,拈着黑子白子呈包围状摆开,“今天我们换一种玩法,我这里有一局残局,寻觅多年都无人能解。若是姑娘能解开,便也算是我觅得知音了。”
那阿筝姑娘果然是直爽地性子,在蒙古汗王的身边都快跳起来了,欢快地叫着:“这下你又输定了,我阿姐平日里都是拿残局练棋的。”
说话间,我已经在软垫上坐好,肘在桌子上,手撑着脑袋,懒懒散散地看着阿雅:“哦,原来是这样,看来正中阿雅姑娘下怀了?”
“是阿妹谬赞了。”看着阿雅入座的动作,我觉得奇怪,蒙古大草原养育出来的女子竟然也有这样知书达理,蕙质兰心的女子。
我仔细看了看坐在对面的阿雅,肌肤吹弹可破,宛若皓白的月光,泛着晶莹的光。可若是常年生长在蒙古草原上,整日风吹日晒,那肌肤必定是和阿筝般的小麦色。
看来在座的国君们都达成了共识决定灭一灭天朝的威风,也不知道他们去哪里找来这个智谋无双的女子,只可惜他们千算万算露算了一个跨越千年而来的我。
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温而雅的声音洇润在凉风中,飘渺动听:“阿雅姑娘执白棋,我执黑棋。你请。”
阿雅仔细看了看棋坪,有一刻的皱眉,随即舒展开来,啧啧称奇:“这残局果然是绝世精妙,黑棋看似散乱成一盘乱沙,却呈滴水不漏的包围之势,白棋看似必死无疑却是活一步,活千军。若此残局是郡主和某位高人一同做出的,那郡主的棋艺放眼整个昊月都是没有敌手的。”
我耸了耸肩,其实这并不是什么残局,不过是我临时摆出来的,只是为了节约时间罢了,可不是有意为难她。
况且我也深知难不倒她。
我很期待阿雅聪明反被聪明误后的窘迫神色,眸中的精光闪烁不定:“那公主请下子吧。”
白棋落下的地方是在我意料之中的,因为我的布局,她想找活路就只能下那个地方,别无他处。
观众席的旁边也有一个放大了很多倍的棋盘,观众下都是叫好声,因得阿雅这步在我计划中的棋。
我在众人的欢呼中已经下好了第二步棋,刚刚还满脸欢喜的阿雅,一张红润的脸在瞬间变成了青黑色。
天朝的官员们都有些喜不自胜,完全由最初对我的不确信转化成此战必胜的肯定了,很多懂一些下棋的人便眼含着炙热。
崇言气宇轩昂,他手中握着皇后的手,剑眉星目皆备笑意:“晚儿,这迟襄有你当年的风范。”
归晚眼中的喜悦一直没有间断过,旁若无人地靠在他的肩头,眼中柔情万种:“皇上,我这侄女和她娘亲一样,姿容绝丽,智慧fēng_liú,可比臣妾才情更盛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