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拓拔娜日也追进了大厅,不见其她女子前来,可见这丫头在东蜀皇上这里,也是一个特殊的存在。
拓拔娜日向东蜀皇上行了礼,乖巧的站在一旁不再言语。
悠儿则是打量着这所谓的东蜀暴君。虽是见过应向天的画像,可还是少了几分传神。
应倚楼修长俊美,而应向天则是地道的草原汉子。
虽是长袍加身,可也遮不住那块块隆起的肌肉。
也许他们唯一像似的地方,就是眉宇间的那股英气。
悠儿在看应向天的同时,应向天也在观察着悠儿。
无法探知内息,眼眸中没有丝毫畏惧,有的,只有那淡淡的无奈。
“两日后王府选妃,我会亲自过来,”应向天看了眼应倚楼仍抱着的悠儿,“让‘他’也来。”
“我不参加!”还没等应倚楼开口,悠儿就拒绝了。
应倚楼抱着悠儿的手臂紧了紧,“倚楼紧遵皇兄之名!”
悠儿怒目瞪向应倚楼,悠儿可以帮应倚楼驱除他身边的莺莺燕燕,可以假借男儿之身挡住皇上为应倚楼安排的选妃。
可自己也搅和进这选妃中,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再说悠儿现在虽不愿谈及感情,可应倚楼对自己的心思,悠儿是了然于心的。
“你不是要帮我嘛,不会有事的,我保证。”应倚楼传音于悠儿。
这丫头眼眸中的拒意那般明显,应倚楼只有有所保证才会让悠儿放下戒心。
“你该不会是退缩了吧!?”应倚楼满眼的挑衅,继续传音。
“最好如你所说!”悠儿愤愤的传了一句,也没回皇上的话。
“我累了!”
“倚楼就不送皇兄了。”应倚楼抱着悠儿从侧门向后院走去,至始至终都没有放下悠儿。
而被留在大厅的应向天除了微微的惊讶之外,更是满眼思忖。
从没见过应倚楼如此亲近过何人,就连应倚楼身边的阿银,也是时刻小心翼翼。
“回宫!”应向天看了眼一旁的拓拔娜日,起身走了出去。
“不管你皇兄?”被应倚楼抱着走出去的悠儿,挣扎着想要自己下去走。
“你不是不喜欢他吗?”应倚楼紧了紧手臂,不让悠儿乱动。
“只是觉得自己像一只被老鹰盯上的小白兔。”
“你这小白兔可是会咬人的!”应倚楼戏谑一句。
这时,应倚楼已经抱着悠儿走到了应倚楼的住处。
一路上,悠儿边和应倚楼拌着嘴,边观察着王府的格局。
无论是到了哪里,悠儿总会第一时间去关注四周的地形。
别说,这王爷府除了奢华之外,也别具一格。
悠儿虽是被应倚楼抱着走的,可悠儿还是发现了,这王府中也是有阵法的。
“王爷,都已备好!”一位五旬花白胡子的老者,恭敬的在应倚楼睡房外侯着。
应该是管家吧!
“喂!等等!”悠儿伸手扳住了门框,探头看向身边的管家。
“这不会是你们王爷的卧房吧!?”悠儿透过锦绣屏风,隐约看到了衣架上男子的外衫。
“是!”管家回的恭敬。
“麻烦你重新帮我安排间房间吧!”悠儿的言语中没有命令,只是一个请求。
管家有些为难的看了眼应倚楼。
“可以给她安排个房间,不过,”应倚楼看向悠儿,“我会和你一起过去。”
悠儿知道多说无益,一个翻转脱离了应倚楼的怀中,向屋中走去。
应倚楼平日里偏爱紫色,可自己的卧房却只有简单的白色和黑色。
“你喜欢百合?”房间的窗户边是一盆开的正艳的白色百合。
“只是喜欢它的颜色。”
门外,阿银送来了茶水和水果。
“主子,给薰少他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其实阿银是说给悠儿听的。
只是那阮小姐诸多挑剔,让阿银很是无语。
她能暂住这王爷府,也只是沾了第五小姐的光。
悠儿简单的看过了应倚楼房中的程设,低调奢华。
“是不是那阮小姐给阿银脸色看了?”悠儿注意到了阿银眉宇间,那一抹还未消散的怒气。
阿银看了眼悠儿没有答话,第五小姐的洞察力总是那般敏锐。
“你若不喜欢她,可以让她住厢房的!”
悠儿接过应倚楼倒好的茶水喝了一口,竟是解暑的绿豆水。
阿银轻笑一下,退了下去,第五小姐是在告诉自己,阮如冰,第五小姐也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