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衍认识玉琬,这让玉珣很惊讶。令衍知道自己突兀了,他解释说:“我和她之前见过两面。”
玉珣沉默了一会儿,说:“你自己去问她。”个人的私事,他们兄妹之间一般都不干扰,玉琬想见他那便见,于他没什么关系。
“谢谢先生。”
玉珣沉默,玉琬最近心情不好,有人陪着也是好的,而且令衍,他绝对能保护她在这里不受伤害。撇开他的身份不说,他是很好的。
…………
玉珣给冷月清用了迷幻剂,她什么都说了。只是答案却令人失望和心颤,她说她没有研究出药。
玉珣听到她的话,极尽疯狂,恨不得立刻掐死她,只是最后一点理智告诉他,不能便宜了她。玉珣把她交给了令衍,坐着令衍安排的飞机飞回了伦敦。
仅仅一天不见,莫泪又憔悴了不少,犹如病危的老人,已经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玉珣看着她,怎么也不敢相信,没有太多的时间伤感,他进了研究室。
他一定要救她,就算不吃不喝不睡,否则他无法原谅自己,更无法生活下去。
伊恩无暇联系玉潘,玉潘又耐不住寂寞,又再次来找他。当时伊恩和玉潘都在实验室,没有发现他来了。玉潘找不到伊恩,一个一个房间找了一遍。路过病房的时候,听到里面的声音,他好奇通过玻璃窗看了一眼,也就是这一眼,吓了他一大跳。
他盯着床上小小的身影,颤抖地握着门把,却迟迟没有勇气打开门,好容易鼓起勇气了,却发现门开不了。
他不相信,他不相信那个人是他想到的那个人,可是理智却告诉他,如果她不是,她不会在这里。伊恩从医这么多人,不管病人情况多么严重,除了她,他不会把人接到家里来细心照顾。
玉潘径直去了实验室,可他也进不去,他给伊恩发了语音,过了半个小时,伊恩出来了。
伊恩瞥了玉潘一眼,松了松衬衫的扣子,一边走一边说:“我说了,这段时间别来惹我。”
玉潘越到他面前,拦下他,问他:“病房里那个,是谁?”
伊恩皱眉,盯了他一会儿,说:“如你所想。”
“不可能,我哥和阿莫去度蜜月了,他们……”
“曼斯在里面。”伊恩打断他。虽然现实很残忍,却也不得不承认。“你回去吧,我没有时间跟你解释,暂时不要告诉家里人。”
不到万不得已,玉珣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否则他们来,反而浪费他们的时间,他们没有时间去解释,也没有时间去安慰。
玉潘怔怔地,伊恩回去倒了一杯咖啡提了提神,很快又折了回来。他没有理玉潘,又进了实验室。
玉潘很茫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后悔来这里了。如果没有来,不知道这件事,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可是知道了,不管怎么样,都无法心安。
玉潘晚上回了家,家里一切都好,大家心情都很好。玉珏最近迷上了航空母舰,看到他回来,兴致勃勃地跟他分享他的见解。煖煖最近学了画画,尤其喜欢素描。这些天除了偶尔跳跳舞,大部分时间都拿着画笔。
玉珏求她给他画了一副他和他的航空母舰模型,很逼真很有韵味。玉潘见到她的时候,煖煖站在二楼的落地窗前,目光投在花园。画架上的是一副半成品的素描,玉潘走近她,问:“煖煖,在画什么呢?”
煖煖看到他,有些惊讶,她看了自己的画一眼,有些不好意思,脸红了,她的画是自学的,没有什么规则,她不太自信。她腼腆地回答说:“画风景。”
其实不尽然,虽然还没有画完,但可依稀看到画里是有两个人的。玉潘没有拆穿她。画的是谁,很明显。
家里最爱这一片花园的人,非他哥哥和阿莫莫属了。他们感情好了之后,常常一起去花园,或散步或谈心亦或什么都不为,只享受和彼此的时光。
两小只想妈咪了,显而易见。
玉潘看着她,心里的感情难以抑制,他很难受。煖煖的性子随玉珣,若不是有莫泪一直积极的引导,她现在肯定没有这么开朗。如果莫泪不在了,她会变成什么样,不难想象。
…………
令衍在酒店找到了玉琬,她躺在床上缩成一团,只露出一个脑袋。令衍叫了她几声,但是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掀开她的被子,看到她脸色通红,探了探她的额头才知道她发烧。令衍把她带回了家里。
吃过药后,又睡了一觉,玉琬才退烧了。不过,醒来的时候头还是晕晕的。看到令衍,她怔了怔,令衍解释说:“先生让我好好照顾你。”
“那位先生?”
“你哥哥,曼斯先生。”令衍解释说,他拿了药和水过来,递给她。
玉琬没有犹豫,接了下来吃了。听到他认识玉珣,她有些意外,“你认识我哥?”
令衍从头到尾简洁明了的给她解释了一遍。
“所以,她现在在你手里?”玉琬这才抬头看他。
“是!”
“带我去见她。”
“你还发烧呢!”
“现在马上!”
“好……”
玉珣给冷月清注射的病毒大概有5毫升,她的身体比莫泪好很多,但是这样的量而且是直接输入血液中,参与血液循环,她的情况并不比莫泪好。
令衍还是把她关在地楼里,没有对她做任何的刑,但因为她之前就被玉琬伤过,现在也不成样子了。没有任何治疗,这样下去她大概还能活一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