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放印子钱的在逼债。”辛五也不知道这事谁对谁错,就跟钱庄一样,借给你钱去救急本来就是要回报的,只不过印子钱的利息不是一般人能支付起的。若不是逼上绝路谁愿意沾上高利贷,但是高利贷才是真正的绝路,利滚利有的人一辈子也还不清。
“这也用惊动父亲,欠债还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虽然徒晨不知道什么叫印子钱,但钱啊债啊的他还是知道的,父亲说过能用钱解决的都不是大事。
戊一跟着徒褀在宫外自然知道印子钱是怎么回事,那些有了闲钱想钱生钱的后宅妇人多沾手此事,借钱的畏惧权势也不会拖欠。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打了律法的擦边球,分不出什么是非对错来,闹到家破人亡的也不是没有,只是多碍于权势咽下了,看辛五为难的神色就知道这事八成沾上人命了。
“大少,这事还真得找五爷,怕是摊上人命了。”戊一听着那边哭天喊地的声音,瞧着群情激愤的百姓,怕这事还不小。
“其实不光是印子钱的事,属下觉得这里面有阴谋。”辛五看戊一直言不讳不怕吓着两位少爷,便竹筒倒豆子的倒了个干净,直觉告诉他这事透着古怪,所以才想请五皇子过来,毕竟大少二少的年龄不足以威慑那些狗仗人势的东西,万一被误伤了可就是他们护主不力。
“既然如此,辛五你去禀告父亲,戊一你去稳住这些人。”徒晨直接吩咐道。
“是”辛五和戊一应了一声便去做事了,其他的护卫再次将马车护了起来。
常远本质上还是那个嫉恶如仇的军爷,不过因着在霍家村同普通百姓来往也收敛了不少,心里也盼着这喜人能将这事情解决了,他常常听方言念叨,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现在成了平民百姓的自己是深刻感受到了。
作者有话要说:扒了两天玉米皮,指尖已麻木。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