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在竹林里,最后是宫主完胜了周少,把周少压着欺负了一遍又一遍。从竹林里出来的时候,周少的嘴唇都是肿的,他又要回去抹药咯,怪宫主咯。
牵着宫主的手一路磨磨蹭蹭走回去,明明宫主很不耐烦但就是陪他走,明明不想牵手但就是不甩开他,这样的宫主好萌怎么办,想吃了他,脑补好几回了周少会说?
“宫主?”虽然知道他不会理会,但还是想叫:“宫主宫主,宫主。”
聂襄捏着他的下巴,倾身堵住那张吵人的嘴巴。
“唔~”宫主好上道,人家要的就是这种结果。
周憧舔了舔麻痹的下唇,笑得万分美腻,他有一句话没说错:“我真的很开心,因为和宫主在一起。”看他真诚的双眼。
月光下,如果没看错的话,宫主也笑了,虽然笑得很矜持很矜持,笑得很装逼很装逼。
唉,恋爱中的男人呐。
今晚回去又是睡一起,同床共枕到天明。其实宫主也很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床懵懵懂懂就少了一半,他同意了吗?
可见周少在忽悠这方面也是天赋异禀,不容小窥。这个男人已经开启了[他想煮死谁就煮死谁]的可怕技能。
次日,每天都在早晨听见周憧练剑的宫主,表示今天没有听见,很不习惯。
“为何不练剑?”武功本来就不行,再不努力成什么样了?别以为有本尊保护就可以恃宠而骄,绝不可能。剑要练,武功要学,最好能打败六大派的和尚尼姑道士。
周憧怎么会知道宫主脑补了这么多,他只是老实说:“家里没银子,我把剑卖了。”咧嘴一笑:“有三十两银子呢,不过当天就用了一半。”有点败家吧,可是过惯了好日子没办法啊。
聂襄的神情,复杂中夹杂着愤怒,没银子?卖剑?
“你不会告诉本尊吗?”何时他聂襄竟然要卖剑生存,真是岂有此理。
周憧也愣了:“宫主有钱?”早知道他就不卖剑了啊,可是宫主真不像会藏钱的人。
“本尊没有,却也不必你卖剑换钱!”聂襄好像很生气,说罢就一直不再开口,只是脸色臭得吓人。
“宫主……”周憧真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卖个剑而已,他笑:“不就是一把剑嘛,反正又不是我的。到时候再买一把好的,不就是了么?”
宫主不接这茬儿,就是不说话,生闷气似的。
一闷就闷到晚上去,周憧趴在聂襄肩膀上,好生劝解:“还气呢,都多久了,也该消气了吧?”也怪他找不出宫主这么生气的缘由来,不然早劝好了。
他继续说:“就一把破剑,我还看不上眼。以后你给我买更好的,嗯?买不买?”聂襄不答他就继续摇晃:“买不买买不买买不买?”
整一个无赖,聂襄怕了他了,按住他的身子说:“闭嘴!”
“买不买?”周少为了哄好宫主也是蛮拼的。
宫主却不讨厌这样的周憧,就是爱他这调调,捏着他脸说:“等本尊重回无极宫,本尊许你大总管之位,替本尊管银子与内务。”这个位置油水十足,他是知道的。往日察得严也漏出不少,日后周憧上位,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
“大总管?”周憧摸摸下巴,好好地一个词,怎么就让他想到了杨莲亭?
呸,周少才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渣。
灵光一闪,他吻了吻聂襄说:“宫主,叫我憧弟。”
聂襄愣了几秒,继而抿唇不语,不过眼波流转处,尽是风情,似怒似嗔。
“快叫,我喜欢你这样叫我。”周憧抱住他的脖子又开始左右摇晃,不达到目的誓不罢休的模样。
“憧弟。”宫主熬不过他的胡搅蛮缠,低低叫了声,果真美煞人也。
周憧晕倒状:“好幸福,耳朵要怀孕了肿么办?”宫主的声音很好听,特别是有意压低的时候,简直了。
宫主懒洋洋地说:“本尊平时还是唤你姓周的。”就不让他得意。
“那不行,叫都叫了,就改口吧。”周憧不想他改回去:“襄哥哥,咱不叫姓周的,显得我俩多生疏?你说是不是?”还要脸吗?
阿福:“每天都听见耳边有人在花痴耍贱吊男人啊肿么办?急!在线等!”
周憧:“凉快,我忙。”
阿福:“……”好怀念当初那个纯纯的周少,可惜他已经不在了。
被吐槽的周憧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他继续磨着聂襄,嘴里不要脸地哥哥乱叫。
聂襄最终还是没答应他,有种人你越求他他越吊着你,就是这么任性。
“行吧,随宫主喜欢,我还是叫你宫主。”周憧知道磨不到,也就不玩了,滚一边睡觉去:“宫主晚安。”明天还要早起,不练剑他可以打拳,耍太极!
宫主:“……”有点失落感肿么回事。
又是一觉到天明,日复一日,转眼间他们就在竹楼里生活了两个月。周憧折指一算,离他来到这个世界也有两个多月了,然而宫主的魔功还没炼成。
他十分清楚,只有宫主大仇得报,幸福指数才有机会飙升到百分百。
问题是,宫主的魔功什么时候练成?
聂襄发现,这段时间周憧越发关心他的进度,每天都做很多好吃的慰劳他,据说这叫庆祝。
在聂襄眼里,这有什么值得庆祝的,不就是平常的进度。等他真正魔功大成……哼,看来要加紧修炼,让姓周的做菜做到手软。
午饭时间又到了,平时这个时候宫主早就自己下来吃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