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的牌技十分好,打起牌来可以一整夜不睡觉,不光自己打,为了解闷,还教家里的佣人打。然而你要是劝她换位思考,她如此热爱打牌,恰似白哲如此热爱音乐,她又要嗤之以鼻,说两者都是摆不上台面的东西,有什么好比。

季勤章被白夫人钦点,自然无法抽身,中间想叫个佣人去看看白哲怎么样,佣人也没一个敢去。急得他找借口尿遁,结果刚一开口,白夫人就把他拆穿了。

就这么陪白夫人打了一整夜的牌,到黎明,季勤章实在忍不下去,忽然把牌一推,道一声抱歉,向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有人先他一步,从外面推开了门。

“太太,”佣人急急忙忙道,“有个人在外面等着,想要拜访您。”

这一大早,天刚蒙蒙亮,会是谁?

白夫人转过头:“他说自己叫什么了吗?”

“他说他姓杜。”

季勤章猛地握拳,推开佣人走到门外。

这时,就听到门口传来一声大叫——

“白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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