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月就是太后的忌辰,皇帝事母至孝,向来孝道感动天下,按照往年的规矩,皇帝会在太后的宫中斋戒十日,皇后会带着各宫的妃嫔在宫中佛殿念佛,为太后祷告。
这个时候,唐越萌病了,整日里咳嗽不停躺在床上养病,天元帝和皇后也来看过她好几次,命令御医好好诊断,其余宫里几位世家出身的妃嫔也明里暗里的都来探望,送了好些补药。
这一日换做李太医前来为唐越萌诊脉,周围人退下只留小敏子伺候一旁,唐越萌从怀里拿出玉扳指戴在手上,李太医神色未变,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参见少主。”
唐越萌心中赞了一声,这老头子果真是深藏不漏,她也点点头,轻身问道:“本宫的身体可要紧?”李太医面不改色的答道:“这个看少主的意思,臣的药效就持续几天。”
唐越萌老脸微红,这老家伙一眼看出本宫装病啊,“本宫想要一味药,无色无味,可以混入胭脂或者口脂中,让人情动而又不会让人发觉,事后也查看不出,可有?”
李太医面无表情,“臣独门研究的合欢散,无色无味,药效过后没人查的出,一定可以让人尽兴,尤其是让使用的人尽兴。”
唐越萌点点头,这老家伙太上路了,心中对玉凌空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这个哥哥真厉害,训练的心腹和他仿佛一个套路出来的,闷骚腹黑又狠毒,太合自己的胃口了。
太后的忌辰到了,天元帝也住到太后以前的寝宫开始了斋戒,虽说在斋戒,但是却依旧阻挡不了后宫妃嫔的争宠之心,妃嫔们虽然跟着皇后在佛堂念经祈祷,但无奈身在曹营心在汉,依旧纷纷差遣自己的心腹为皇帝送去各类补品,这些补品潮水似的涌向太后寝宫。
天元帝烦不胜烦,统统吩咐扔掉,于是这些补品倒是便宜了李公公和赵公公,几天就补得红光满面,恨不得太后的忌辰持续个一年几个月。
唐越萌当然也不例外,这种贴心的工作自然是交给自己的心腹吟霜去做,“吟霜,本宫一会要去佛堂念经为太后祷告,你去将本宫刚刚炖好的参汤为皇上送去,你今天怎么脸色苍白?可是身体不舒服?”
“回禀娘娘,吟霜没事,吟霜这就送去。”
“吟霜,看你神色憔悴,当心冲撞了圣驾,去将本宫的口脂拿出来涂点,送好之后回来好好休息,不用去佛堂服侍本宫了。”唐越萌关心的问道。
“谢娘娘。”
太后寝宫
天元帝正在斋戒,李公公进来传话,“启禀皇上,玉溪宫玉妃娘娘差遣宫女吟霜为皇上送来参汤,可是打发了去。”
天元帝眉头微皱,犹豫一会,心中微叹一声,“算了,让她进来吧,你们都退下,没有朕的旨意,不许进来。”李公公诧异的出去,皇上竟是对玉溪宫的宫女也如此上心,可见玉妃当真是宠冠后宫。
吟霜俏生生的进来,还未行礼就被天元帝一把搂在怀里,“吟霜,朕委屈你了。”吟霜倚在心上人的怀里,只觉得所有的委屈全部烟消云外,心里眼里都只有眼前的这个男人,语调有些哽咽,“吟霜不委屈,为了皇上,吟霜愿意。”
天元帝紧紧搂住吟霜,眼前的这个女子兰心慧质,深深牵动着天元帝的心,“吟霜,你瘦了。”
吟霜幽幽说道:“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天元帝只觉得心思有些恍惚,望着怀里的人儿,肌肤如玉,唇如涂朱,不自觉的深吻下去,唇舌纠缠良久,忽又想起这里是太后忌辰斋戒的地方,吟霜被自己赐予七弟,正欲推开她,又舍不得,怔怔望去,越发觉得眼中的佳人眼眸如水,充满诱/惑,不觉情动,胯/下之物已然坚/挺,喷薄欲出。
天元帝的冷静自持已经抛到九霄云外,眼里心里只有这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女子,他忘乎所以的吻着吟霜的柔唇,缓缓蔓延到耳垂锁骨,双手伸到吟霜的怀里,揉/捏那里的柔软。
吟霜呻/吟一声,用力推着天元帝,“皇上,不要,今日是太后的忌辰。”
天元帝的理智已经荡然无存,只觉得怀里的佳人欲拒还迎,他只想发泄自己的火/热,不管不顾的扯去两人身上的衣衫,分开佳人的双腿,纵身挺/入,吟霜初经人事,痛的一声闷哼,天元帝丝毫没有怜香惜玉,只是大力冲/刺,发/泄着心中那股欲/望,两人颠鸾倒凤,在太后灵位前成就美事。
守候着院外的李公公和其它太监宫女完全呆愣住,映照在窗户上的纠缠身影、闷哼声、呻/吟声、淫/靡声,只要是个人都明白灵堂内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李公公张口结舌,良久才想起封锁消息,不许任何人传出去,奈何这宫中到处是耳目,这事早就传到各宫耳目里。
唐越萌正在和皇后以及一群妃嫔念着佛经,忽然见到皇后的宫女匆匆走了进来在皇后耳畔轻声说了几句,皇后脸色大变,愤然起身挥挥手示意所有人退下,唐越萌正准备起身离去,皇后已经叫住她,“玉妃留下。”
唐越萌站在那里,满脸惊异的看着皇后,皇后脸上一种说不出的神色,惊讶、愤怒又带着几丝怜悯,“玉妃,本宫听说刚才皇上在灵堂临幸了一位宫女。”
唐越萌越发惊讶,“临幸?太后的忌辰?皇上怎会……”
“本宫还听说那名勾引皇上的宫女正是玉溪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