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云裳的眉毛微微掀了掀后道:“真的吗?我怎么不这样认为?昨日那样的情景,依你的武功,若真是极度讨厌他的话,怎么可能逃不掉?”
红依闻言愣了一下,再次想起昨日里那面红心跳的场景,她的心里一时间也有万千的想法,她也在心里问自己,若是昨日她真的拼尽全力反抗,真的会被秦解语那样吃豆腐吗?
她想起自己最初主动的去找秦解语,在被他扑倒之前,其实她是有好些机会可以离开的,但是她没有离开,纵然她对她和秦解语的事情心里并没有太多的期盼,但是却也并不讨厌他。
当这个想法冒进红依的心中时,她顿时也没有那么恼怒了,只是依旧觉得那件事情似乎也没有那么丢人了。
明云裳看了她一眼,然后缓缓站起来道:“来,去洗把脸,一会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红依轻叹了一口气,依她之言乖乖的去洗脸吃饭,对于秦解语那个缺了根筋的人而言,只怕她就算是饿死了,他也不会来看她一眼,她这么一想,心里又有些悲凉,她到底是做错什么事了,以至于她的感情之路如此的坎坷!
明云裳离开红依的房间之后,便去了秦解语的房间,少年此时正半躺在床榻上休息,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由于他的伤还没未大好,他的模样看起来还十分的虚弱,面色苍白的如透明的纸。
明云裳在他的面前了下来,他的眼睛睁开,一双眸子漆黑如墨,他看了明云裳带过来的那碗黑漆漆地药,眉头就皱了起来,然后无比嫌恶的扭过头去。
明云裳似笑非笑地道:“昨日里懂得吃人豆腐,我以为你长大了,没想到你竟还是个孩子,还害怕吃药。”
“吃人豆腐?”秦解语有些不解地问道:“什么叫做吃人豆腐?”
明云裳看着秦解语道:“你昨天那样对红依不是吃她的豆腐。”
秦解语想了想后道:“红依的胸和我的不太一样,好软,你的胸软吗?”他的话说完便欲伸手去摸明云裳的胸。
明云裳早知他的性子,当下一把抱在胸前道:“别胡来,女人的胸除了她的相公之外其它男人是不能摸的!”
秦解语的眉头皱起来道:“我又不是红依的相公。”
“你摸了她的胸就得对她负责。”明云裳觉得和秦解主讨论这样的问题,实在是让人无语,可是有些事情却又不能不说。
秦解语不解地道:“什么叫做对她负责。”
“就是娶她。”明云裳一双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道。
秦解语对于婚娶之事还是明白的,他皱眉道:“就摸了一下她的胸就得娶她?”
“正是。”明云裳理所当然的回答。
秦解语不以为然地道:“那我再摸一下你胸岂不是就得娶你?”
明云裳有些想要吐血,她咬着唇道:“我嫁人了,你敢再摸一下我的胸就是毁我名节,我就去死!”
秦解语的眼里更加不解了,他有些不高兴地道:“我摸一下红依的胸就得娶她,摸你的胸你就得去死,这叫什么理论?简直就是说不通!”
明云裳觉得和他讲道理才是真正地说不能,秦大少爷不通人情世故,也不谙男女之事,和他说这些绝对是对牛弹琴,能把人气死。
她更知道若是搬上女训女戒那些东西出来,他直接会听不懂,可是再说其它的道理,对他而言更是没有用。最可怕的是,她来自二十一世纪,他的寻些说法在她的心里也是认同的。
明云裳心里升起了浓烈的挫败感,知道这件事情没有办法和他说得清楚,决定换个法子,于是她问道:“昨日将红依压在身下时,你心里是什么感觉?”
秦解语认真的想了想道:“她的身体很软,很舒服。”
明云裳听到他这句话心里好笑,却一本正经地问道:“还想再压压她吗?”
秦解语再度想了想后道:“想,我昨天晚上还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压在她身上的时候,我心跳会加速,然后身体里有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
他说到这里的时候,明云裳轻咳一声后道:“那种感觉好吗?”
“好。”秦解语老老实实答道:“就是有一点怪。”
明云裳引诱道:“还想再试试那种感觉吗?”
秦解语一本正经地点了一下头,在这一刻,明云裳真切地觉得,食色果真是人之性也,就连秦解语这种缺极筋的极品也知道那种感觉很好。
于是明云裳继续引诱道:“你娶了她的话,以后你就可以天天尝到那种感觉了。”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里升起一种负罪感,觉得她是在教坏小朋友。
秦解语皱眉道:“我不要天天尝到那种感觉,那感觉虽然很好,但是会让人心中生乱,我昨夜就一直在想那件事情,一夜都没有睡好。”
明云裳觉得再在这个问题上和秦解语讨论下去,她会疯掉,这种事情让郁梦离来和秦解语说会更加适合,只是秦解语的性格古怪,郁梦离的话他未必听得进去。
明云裳再次轻咳了一声,秦解语却又问道:“如果我娶了她,是不是天天可以摸她的胸?”
明云裳咳嗽的更加剧烈了,她好不容易止住咳嗽后道:“嗯,她的人都是你的了,你想摸她哪里便摸她哪里。”
“她哪里我也不想摸,只想摸她的胸。”秦解语说这一句时脸不红,心不跳,仿佛只在说天底下最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