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住手,你们要对付的人是我,放了她。”
紫潇一身冷冽的气息,夹杂着狂风暴雨般的气势,猛然推门而入,毫无征兆,饶是里面的人都是作恶多端的主儿也都被吓得一怔。紫潇进门在房间中站定,由于惯性,两扇对开的大门又弹回去。嘎巴一声脆响紧接着从身后传来,紫潇知道,门上的电子锁已被锁上,没有指纹钥匙或遥控器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但丝毫影响不到她情绪分毫。
“小燕子,你怎么样,他们有没有欺负你?”紫潇急切寻问,丁燕语嘴上被胶带封着,只能哼哼呀呀,摇头晃脑,好像要告诉紫潇她没事。
看丁燕语除了手脚被绑得结结实实外,脸上跟露在外的胳膊上有淤青红肿,眼中寒芒大盛,扫视一眼房间里的环境。标准的酒吧包厢配置,没什么多余的东西,靠北墙有个不大不小的窗,此时拉着厚厚的红布窗帘。空气里夹杂着烟酒味儿,男人身上的臭汗臭脚丫子味儿,跟大夏天的粪坑差不多,闻了让人忍不住恶心。
若非要说这房间里有什么多余的东西,那就是男人。紫潇眯眼数了数,不多不少,刚好二十。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只有丑的没有俊的,其中还有两个五十岁往上秃头龅牙熊腰男。为首的是个脸上横跨刀疤的中年男人,凶光凛冽,面目狰狞,黝黑瘦小,一身精肉,看上去有些射身手。一个个袒胸露背,色眯眯的盯着紫潇跟丁燕语,一副要马上要扒了她们的下流样儿。
丁燕语双手背在身后,和两腿都分别绑着,嘴上贴着胶布。见紫潇冲进来,还有一个人提把小片刀压在她脖子上。而刚刚在门外,听刀疤男的话,想要好好伺候丁燕语的那个流气男,正一手握着针筒,一手拽着她的胳膊正要往下扎。他的动作被紫潇突然到来而冻结,他眼珠子转向刀疤男又看向紫潇,就是动不了。他感觉自己的手腕上悬着两把利刃,只要他敢动一下,两只手必废无疑。
“放了我朋友,可以饶你们一命。”紫潇只身入狼窝毫不畏惧,冷冷的要求道。这个时候她也不能顾及许多,不把他们收拾了,她很难救出丁燕语。否则耽误久了,恐生有变,弄不好连她自己也得赔进去。
“唔唔…”丁燕语看到紫潇情绪激动,哼哼呀呀,眼神对紫潇说:别管她,快走。
紫潇心中温暖,可本就是她牵连了她,她又怎能丢下她不管呢?递给丁燕语一个安心的眼神,转而又对刀疤男说道:“放了她。”此时,紫潇也不敢轻举妄动,他们人多,她怕万一伤了丁燕语。
故做深沉的刀疤男一直在观察紫潇,见她淡定从容,一点畏惧的表情也没有,终于开口了。“怎么?美妞,到了爷儿这儿还想走?除非你把爷跟兄弟们伺候爽了。”
“就是,咱们刀疤哥最喜欢冷艳美女了,这才有征服欲,兄弟们是不是呀?”有狗腿男拍马屁。
“是,当然是了…”
“对,没错…。”
……
附和声此起彼伏,不堪入耳的话满天飞,更有肆意的淫笑充斥着耳膜。
“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紫潇自动屏蔽他们难听的话,在来的路上,她已将前因后果仔细想了好几遍,心里早有了八分谱,只有那个没脑子的人才会想到这么滥的招。
“美妞,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咱们兄弟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刀疤男明显不愿说出指使他的人。
“哼,一群大男人,叫人当枪使,你们都吃地沟油长大的吧。”紫潇冷笑讽刺,蔑视的瞥他们一眼,“更何况,你们这些杆枪都他妈报废了,还敢出来得瑟。”
“臭婊子,别他妈的不知好歹,当心老子一不高兴弄死你。”刀疤男恼羞成怒,威胁道。
“就凭你?”紫潇清亮的冷笑声飞遍房间每个角落,听得众男毛骨悚然。“你可知道,叫你们来对付我的人,为什么她自己不动手吗?”
“为什么?”刀疤男此时也感觉出紫潇的气势不同常人,浓浓的压迫感像就卡在他咽喉。他们不是什么大人物,都是市井混混,向来拿钱办事,管他什么理由,有钱就是最好的理由。
“为什么?连为什么都不知道就替人家办事,真是一群连死了都不知道怎么死的蠢货。”
“臭娘们你骂谁呢,信不信现在就办了你,叫你嚣张。”
“刀疤哥,别和这故作清高的sāo_huò废话,直接干到她跪地求饶。”
“就是,到了咱们的地盘还敢耀武扬威,给她点颜色瞧瞧。”
“刀疤哥上吧,干死她…”。
“还有这个泼辣的妞也一起上,看她们都细皮嫩肉的,感觉肯定很爽,刀疤哥哦?”
“……”。更多不堪入目的话一句接着一句。
只见那刀疤男受到手下兄弟的热烈撺掇,脸上仅有的一点沉稳劲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下流猥琐的眼神,看着紫潇大口大口吞咽着唾沫。
“亲爱的冷艳美妞,别等爷亲自动手,识相的赶紧tuō_guāng衣服伺候咱爷们儿高兴。”
紫潇一阵恶寒,再次成功的被他恶心到了。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敢在她面前大放厥词,真是无知者无谓,男人活成他们这样简直就是个大笑话。要不是丁燕语还在他们手上,她不敢轻举妄动,否则早就打得他们跪地求饶,岂会跟他们废话?既然她已决定不再隐忍,就不会再受一点气,无论欺负她的人是谁,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