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各怀心思的回到了他们在马赛郊外购买的别墅。
一进了家门,伯格斯统就感到不对了。
通常他一回来,下人们就会迎上来,替伯格斯统拿过外套,现在却没有半个人影。“屋子里的人都到哪里去了?”
约翰强自镇定,他说着拙劣的谎言,“哦,他们请假外出了。”
伯格斯统狐疑的看他一眼,“真有这么巧,别墅的五个下人一起请假吗?还有,你的史宾格犬呢,怎么没见它来迎接你?”
他没有再追究,替约翰接过了大衣,走到房中换衣服,“那今天的晚餐咱们怎麽解决?刚才你又不想在外面吃。”
“我让厨子做好晚餐才让他走的。”约翰不知从哪里拿了一瓶红酒出来,“上次去波尔多顺便买来的,难得今晚就咱们两个人,一醉方休如何?对了,还有你最爱吃的松露饼。”
不明所以的伯格斯统露出笑容,走过去怜爱的在他额角一吻,“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你今晚想做什么?”
看到伯格斯统露出质疑的眼神,约翰吞吞吐吐的陪着笑脸,“哪有,我是想……向自己的……表示一下‘关心’而已,再说咱们已经很久没在家里一起吃饭了……”
餐厅摆放了一大桌丰美的菜肴,两个人大快朵颐了一番。
“尝尝我带回来的红酒,价值不菲哦!”约翰盛情邀约。
看出端倪的伯格斯统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不是不喜欢喝酒吗?”
约翰脸色一沉,佯装怒嗔道,“怎麽,你想辜负我的好意?”
伯格斯统一向对约翰是又爱又敬,看他沉下脸,当然就马上低声下气,“抱歉,我没有其他的意思,你知道,我只是问问而已。”
约翰又露出那种诡异的笑容。“如果不想辜负我的美意,那麽就多喝一点吧?”
说完他微笑着站起身来, “天气热,我去加点冰块。”走到厨房后,约翰一边拿冰块,一边拿出霍华德给他的药。脑边回想著霍华德的叮嘱,“……放在红酒里给他服下,一个小时以内,药效就会发作,他会脸红燥热,先是陷入昏迷,谁都叫不醒。”
他将药粉放入酒杯,晃一晃,继续想着霍华德的交代。“这时候你要快点脱他的衣服,然后当他醒来的时候,会全身无力,随你摆布,到时候你想对他如何,他都会心甘情愿,即使你想把他绑起来,他也没有力气阻止你啊。”
当时霍华德还故意加强了语气,“不过,要注意他还会变得超级淫-荡,小心不要被他榨干了,小心你的身体啊,嘿嘿嘿嘿……”
约翰嘴角露出一抹奸佞的微笑,暗自握紧了拳头,忍住跃跃欲试的精神振奋,他似乎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周身的血液都跟着沸腾起来。
看着伯格斯统毫无防备的喝下那杯酒,约翰简直无法形容自己喜悦的心情,甚至都没有注意到伯格斯统在喝了第一口的时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目光锐利的看了自己一眼。
接下来是两个人的甜蜜时光,他们亲密的接吻,拥抱,伯格斯统霸道的强行将扭捏的约翰抱到自己膝上坐着,一口一口的啜着酒,又掰着对方的脑袋强行一口一口的喂他,约翰含着酒的腮帮子鼓鼓的。
“你要是敢吐,我就喂你喝下一整瓶!”伯格斯统威胁道,然后他如愿看到约翰犹豫着咽下去时上下蠕动的喉结。
两个人的躯体紧紧贴合在一起,半小时以后,连约翰都喝的有些陶然而醉,晕晕沉沉,脑袋也跟着迷迷糊糊。在酒精的刺激下,伯格斯统的思绪也开始不安分起来,他把手伸到约翰的衣领处。约翰的体温迅速爬升,脸上浮起红晕,竟然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喘。
这一声闷响极大的刺激着对方,伯格斯统再也忍不住了,赫然将他抱起,走入室内。
一进入房内,伯格斯统便将他放在床上,激烈着拥吻着他,约翰可以感到两人的身体互相隔着衣服摩擦着,伯格斯统也变得越来越嚣张。
就当伯格斯统开始在自己身上越来越不老实的时候,约翰忽然想起不对,为何又是自己处在被动,他挣扎着支起身子,用力推开伯格斯统。
伯格斯统冷不防被他推开,皱眉说:“你不想要吗?我今天很想要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受了,咱俩好了这么久,你不是已经习惯多了吗?”
他压住约翰,拉开他的四肢,“我热的要死,今天一定要得到你……”
难道那个药会让人变得粗暴?霍华德到底给了他什麽药?约翰欲哭无泪,感觉自己随时就会有再次沦陷的危机。
“不行……”他有一种即将被强行霸占的感觉,对方强硬的翻过他的身躯,伯格斯统见惯了约翰的闷骚,将他的拒绝当做欲迎还拒的小把戏。
两个人连衣服都没有脱,这是不甘示弱的约翰最不能接受的方式,但似乎又有些无可奈何。
就在约翰放弃挣扎的那一霎那,伯格斯统忽然整个身体下压,将他重重压在身下,差点把他肺部的空气都挤了出来。
“搞什麽?要做就做,别刷那么多花样!”约翰趴在床上,身上的力气使不出来,他被压得只有手脚能动,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
伯格斯统突然不动了,谢天谢地,约翰心里想着,看来药效终于发挥了作用。
约翰松了口气,挣扎的想从伯格斯统的重压中爬出来,他尴尬的扭动身体试图摆脱压在自己身上的始作俑者,无奈的整理好被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