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热水从头顶洒下,随便冲了下手臂,当男人缩回手之后并没有关上花洒,罗沉舟原本开始觉得略冷的身体在热水的冲洗下,血液也重新开始缓缓流动,透过花洒和不断从头发上低落的水幕,他看着男人低头给他将绷带系上了一个漂亮又使用的水手活结,将他的腿放下,男人站了起来,然后在不让花洒喷溅的水花沾湿的前提下,将他的猪蹄小心翼翼地放到了那张椅子上——
一直到这里,都是正常的。
甚至连凯撒那金枪屹立不倒的肉.棒此时此刻依旧以与罗沉舟目光平行的嚣张高度无声地冲着黑发年轻人咆哮,这都可以算在正常的范围内。
罗沉舟看着凯撒面不改色地将剩下的绷带拉开长长一条,打了两圈,然后拉着他的猪蹄,结结实实地绑在了板凳的扶手上——
在罗沉舟惊醒过来这个节奏好像不太对劲的时候,男人勾勾唇角,将绑着黑发年轻人猪蹄的椅子挪开了些,然后罗沉舟在完全不是自己意愿的情况下四仰八叉地呈大字躺在了浴缸里,凯撒伸头看了会儿,很好心地拿了块干净的浴巾折叠起来挂在浴缸边缘让他垫住脑袋。
一副“一会儿我动作太大免得你撞到头”的慈悲为怀。
“放开我。”罗沉舟忍无可忍。
“做完就放。”凯撒亦干脆利落。
不带罗沉舟多说什么,他抬脚重新走进浴缸,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当男人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在黑发年轻人的头顶,他倒吸一口凉气,呛进了几滴洗澡水,肿得老高的猪蹄被绑在沉重的扶手梯上,另一只原本还能只有活动的脚此时此刻却被男人抓住,环绕在了他没有一丝赘肉的腰间——
凯撒俯□,在罗沉舟的喉结上咬了一口,当感觉到身下因为震惊的剧烈颤抖,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而愉悦的轻笑,抬起头在对方冰冷的唇角落下一个短暂得仿佛像是个幻觉的亲吻,男人的脑袋缓缓下移,花洒中洒下的热水将他亚麻色的头发完全浇湿,此时此刻,变成了深色微卷的头发软软地贴在男人脸颊。
在他呼吸的时候,喷出的鼻息灼热得仿佛要将人烧成灰烬。
他伸出舌尖,违背了他原本的冷漠变得热情而主动,滑腻的舌头从胸膛到□,在罗沉舟倒吸气的叹息声中,仿佛戏谑似的或含住或啃咬,令人面红耳赤的兹兹水声仿佛被无限放大充数着整个浴室——
不知道过了多久,凯撒离开了黑发年轻人胸前已经变得挺立鲜红的果实,他的舌尖却始终贴在年轻人的肌肤上,经过肚脐,终于一路来到最重要的部分,当他用修长的手指托住身下人一边沉甸甸的小球时,双唇张开,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仿佛在一开始被冷漠的另一边。
“唔——”
来不及吞咽的晶莹唾液至黑发年轻人唇角滑落,他双唇微微轻启发出仿佛低泣的零碎气息,他的下.身滚烫得仿佛就要爆炸,前端委屈得哭出透明的液体,当男人用大拇指轻轻捻去的时候,黑发年轻人猛地弓起身,毫无预兆地发泄了出来。
浑浊的白色浓稠液有一些弄到了来不及移开的男人的下巴上。
罗沉舟看了眼后什么也没说,他抬起手,用手背覆盖住双眼,眼前的一切光源仿佛都被手背当去,当他陷入一片黑暗,发泄之后完全放松的心神也跟着变着安静了下来,哗哗洒下的热水击打在他的手心,瘙痒而麻酥。
无声的透明液体混着不断从黑发间低落的水珠从手背下面流出。
原本没有人能注意。
然而意外的是,下一秒,罗沉舟覆盖在眼上的手被蛮狠地拉住,那股力量带着他半坐起来,他猛地睁开眼,下一秒的惊呼却被无比熟悉的气息完全覆盖霸道地夺去,当男人接近于野蛮地粗暴啃咬着他的双唇时,毫无预兆地挺身冲进他的身体。
痛呼和□,无法抹去的回忆和再一次见面的喜悦之情,他们就像是最原始的凶兽狠狠地缠绕住对方,谁也不肯退缩,谁也不肯认输,双方都从舌尖尝到了血腥的气息,然而他们却没有停下来,粗重的呼吸交错之间,两人都似乎要将对方生吞活剥!
黑发年轻人攀附在男人的颈脖之上,体.内那不断发热变硬,横冲直撞的柱.体让他发出完全不成腔调的呻.吟,ròu_tǐ撞击发出啪啪的拍击声——在这样猛烈的进攻与掠夺之中,他就好像抓住了一片无际的汪洋大海中最后的一根浮木,他闭着眼承受着强行进入带来的撕裂痛处和那仿佛要将他从内部燃烧的滚烫,男人准确地找到他体内最能让他兴奋起来的柔软之地,蛮狠地发起了最凶残的进攻!
粗糙的拇指腹摁了摁黑发年轻人发红的眼角,男人那仿佛能掌握世间所有一切的大手粗鲁地揉捏着他的后背,那刺着黛色刺青原本白皙无暇的肌肤被揉得发红发烫,一片白之中透过皮肤泛出仿佛红晕一般的血色,罗沉舟觉得自己的背部几乎要被那大劲的力道搓得掉一层皮——
这时候,男人在他耳边哼了一声,原本覆盖在黑发年轻人后背的大手移了开来,凯撒长臂伸出浴缸,随着一声刺耳的金属划过瓷砖的声音,那把沉重的扶手椅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拽了过来,几乎是看也不看就轻松地解开了自己之前打的活结,当罗沉舟的脚终于恢复自由之后,就着还深深埋入他体内的姿势,男人硬生生地将他翻转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