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言敬禹和几位有生意往来的朋友吃了饭,被邀去锦合会所玩玩。
微暗的灯光下,几个男人觥筹交错,穿着贴身旗袍,端着果盘的女服务员袅袅婷婷走来,和一阵风似的,刚将果盘放在桌子上,纤细白皙的手腕就被郑光明捏了捏,吃了豆腐。
郑光明是圈子里的玩家,也是有名的败家子,喜欢赚钱和烧钱,后者的速度不亚于前者,他手头有个项目是和启铭合作的,言敬禹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彼此私下建交已经有段时间了。
他送了言敬禹一盒上好的古巴雪茄,并亲自拿出一根,用雪茄剪刀剪开,递给言敬禹,言敬禹接过后,用高温火枪慢慢点燃,均匀受热后才慢慢地吸了一口,含在嘴里细细品尝,良久后吐出,微笑:“挺不错的,没有一点草腥味。”
几个男人喝酒,聊天,谈私募基金,谈豪宅游艇,谈风花雪月,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郑光明叫来了四五个身材婀娜,妩媚迷人的妞进来助兴,并指着言敬禹起哄:“快去伺候言大少,他是最难搞的,谁伺候好他了,他会大方地送你一只铂金包。”
其中一个女孩最为活泼,嘴巴最甜,提声道:“谁稀罕铂金包啊?”
郑光明笑着反问:“小丫头,那你还稀罕什么呢?”
该女孩立刻迈着修长的白腿,走到言敬禹边上,一屁股坐下,拿起酒杯往他唇边送,笑道:“陪这么极品的帅哥,我别无所求,只要他记住我的名字。”
言敬禹手里夹着烟,浅笑地看着她,始终没有开口问她叫什么,她也不气馁,紧紧挨着他坐,一手轻轻搭在他宽肩上,长长的紫色指甲时不时地摩挲他的脖颈,在他耳畔讲了不少段子,过了好长时间,言敬禹才侧头,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叫什么呢?”
“我叫兰兰。”
“澜澜?”言敬禹若有所思地反问。
“兰花的兰,虽然普通,但朗朗上口,记住不难吧?”兰兰的身子又贴了过去,笑着说。
言敬禹笑了笑,没说话,懒懒地往桌上丢了一张牌。
“我是不是很丑?你都不怎么看我。”兰兰声音有些委屈。
言敬禹瞟了她一眼:“你很漂亮,就是身上的味道太臭了。”
“我用的是dio的紫毒,可能洒了多点。”兰兰依旧笑眯眯,挪了挪自己的身体。
牌局结束后,郑光明在言敬禹耳边低语,笑容颇有深意,言敬禹没有什么兴致,摇了摇头。
“那还是叫付融融过来?”郑光明想了想后提议,这总得让言敬禹满意了才行,这几个小女孩热情大胆了些,状又浓艳,还真不是言敬禹会欣赏的类型。
付融融就不同了,新晋主播,五官精致,气质大方优雅,性格温婉动人,说话也有智慧,典型的知性美女。
言敬禹没有反对。
郑光明一个电话就叫来了付融融,并给言敬禹开了一间顶层的贵宾客房。
不到二十分钟,付融融就出现了,穿了一条宝蓝色的长裙,脖子上挂着一串珍珠项链,柔顺的黑发披散在肩膀处,带着一股暗香走来,她笑容向来矜持,整个人显得清丽脱俗,接过郑光明给她的房卡,在高级服务员的带领下坐专属电梯到了顶层。
走进房间,言敬禹正坐在沙发上接手机,眉目间带了一层薄薄的醉意,付融融用嘴型示意自己先去洗澡,他点了点头。
出来的时候,她穿着白色的浴袍,走到言敬禹身边,依偎过去,手解开他衬衣的扣子,如小蛇一般滑进他的胸膛,很痴迷地亲吻他的侧脸。
事后,付融融躺在言敬禹身侧,纤细白皙的手臂搁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柔声问:“有心事?”
言敬禹垂下眼帘,没说什么话,看着她白嫩如葱的手在自己身上有技巧地游走。
付融融也就识趣地噤声,虽然她和言敬禹认识时间不算长,但了解他的性子偏冷,不喜欢女人聒噪。她能被他赏识,和他保持这样一种关系多半也是因为她懂得察言观色,该说话的时候说话,不该说话的时候就闭嘴,充当解花语的角色。
她看他兴致不高的样子,主动凑过去亲吻他的下颏,深嗅他颈窝的味道,手指在他性感的腹肌上画圈圈,越看越觉得迷人,忍不住贴下去亲了他一下。这虽然是一种交易,但她并不是被迫,是心甘情愿的,毕竟言敬禹这样长相和能力都属于上品的男人,她不可能不痴迷,但痴迷归痴迷,她也知道有些东西是不能贪的,他们的关系仅限于此,一种权^色交易。
电视台的女主播有几个是没有后台的?她不认为自己现在所作所为是欠道德的,这样的权^色交易中,她通过自己的资本换取自己想要的,有什么错?有谁敢看不起她?
言敬禹突然睁开眼睛,用力甩开她的手,直接起身穿衣服。
付融融用手支起脑袋,眼眸有些笑意,长指甲在床单上轻轻地划,轻声反问:“怎么?不过夜了?”
言敬禹穿好衬衣,侧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你就睡在这里吧,我会安排他们将早餐送上来。”
付融融如玉的身体在乱如云的被子下动了动,声音懒洋洋的:“可惜了,其实我挺享受和你睡在一块,迎接清晨阳光的,那滋味很幸福。”
言敬禹薄笑了一声,戴好表,穿好外套,顺便从西服口袋拿出皮夹,掏出一张金额不菲的购物卡,搁在床柜上:“去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
付融融拿过一看,笑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