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地放了她的脑袋在自己的肩窝,“今天已经太多次,你会很痛。”
花小叶大囧:“真的……已经很多次吗?”其实从自己一醒来时的疼痛就有所印证,但真的听到,却又是另一番羞窘。
秦弦嘴里没发出笑声,胸腔却是轻轻地颤:“佳佳说的没错,你醉酒以后第一次醒来的时候的确亢奋……非常勇猛!”
花小叶揪着秦弦的睡衣领子,声若蚊呐:“我真的……强了你?”
秦弦低了头迎上她羞涩的眼眸,目光中温柔无限:“心甘情愿地被强、渴望到极致的被强、欲死欲仙的被强,算不算强?”
花小叶怔怔地出不得声,秦弦看着她迷离的眸子,忍不住轻吻下去:“本夫君可攻可受,只要我的妖精喜欢……”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花小叶无可救药地沉浸在了秦弦给予她的种种让人心魂俱飞的欢愉之中,三餐由秦弦侍候着也就罢了,连穿衣脱衣洗澡这样的小事秦弦都霸道宠溺地不许她动一根手指。
起先花小叶还不太能理解,等到一次次在这些小事的进行过程中被告知:“妖精,那天你就是这样……”然后就……花小叶才无语地明白,自己是不是真的从头到尾地把这妖孽吃了个够本那不知道,但妖孽要连本带利地把她吃个渣儿都不剩却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
但是沉迷归沉迷,有些事花小叶还是没有忘记。
第二天,花小叶要出门去买避孕药,因为这几天刚好是危险期,以两人头一天的强度和频度,实在是极度高危。秦弦吻着她道:“不用……”花小叶也没来得及问清楚为什么不用,便被秦弦一bō_bō的强悍攻势弄得再度缴械投降了。
第三天,花小叶终于在清醒的状态下过了把“强”人的瘾,满足地窝在柔媚至极的妖孽怀里,眯着眼睛提议要不然两人先去把证领了,免得出了问题之后杀生害命。秦弦搂着她一阵轻笑,把脸埋在她的肩窝里说:“绝对不会,放心……”
花小叶陡然紧张起来,翻身坐起道:“你有隐疾?”秦弦当时的脸色相当古怪,脸上不知是哭是笑,总之忍得十分辛苦:“如果我说是呢?老婆你会不会抛弃我?”花小叶心疼地托住秦弦媚得狐狸一般的绝色容颜,不断地亲吻:“我是医生,有无数的方法可以让我们生出后代来,不怕!”没有注意到自己身无寸缕的娇躯那么不断若即若离地触碰着他的胸膛,完美的圆润给他怎样别样的刺激。
花小叶记得,那一次不知是不是秦弦抛开了疾病的阴影,表现前所未有地痴迷而强悍。而她一来为了不让他伤心,二来又知道了即使癫狂也不会有孕,也是放开了一切顾虑极尽所能地配合着他,两人从卧室追逐到客厅,又厮磨到了走廊,在整栋小楼留下了暧昧的呻吟和低吼,最后相互搂抱着跳进了泳池,在温热的池水中释放了前所未有的璀璨烟花。
那天以后,秦弦好几次神情古古怪怪地提起了关于受孕的话题,花小叶都以吻封缄,不让他说下去。秦弦狠狠地过了几次无所顾忌的瘾,在第六天的早晨拥着花小叶醒来时吻着她的眼睛道:“老婆,今天我们订婚纱。”
花小叶这才知道飞天从始至终都没有停止结婚的准备。从如心小筑的重整到双方母亲的会面到毕业舞会的求婚,他根本从未稍减娶她的渴望,无论手头的事多忙,关于结婚的准备都没有放松过一丝一毫。
来到市内最大的一家国际知名的法国婚纱店的分店,花小叶更是惊讶地被告知,今天接待她们的并不是店里的任何一名设计师,而是这家国际连锁店总店在法国总部的首席设计。老先生带着他的两名助手专程从法国飞来,在这里停留3个小时,只接待他们这一对新人。而这一切仅仅是秦弦的外公接到消息之后主动强迫送给外孙的一个特别的礼物。
新郎的礼服虽然也是极其讲究,但比起新娘的婚纱来说简直不可同日而语。秦弦早早弄好了自己的礼服设计等在旁边,花小叶却生生折腾了两个多小时才算搞定。
不过这一番折腾下来她算是彻底服了。以前只听说设计师量体裁衣的,而这位法国老先生竟然是按照人的气质裁衣。而这份气质也不是平时泛泛而论的气质,在老先生和他的助手的引导和摆弄下,花小叶浑身的各种气质不但被发现得淋漓尽致,连平时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些奇妙的美好都硬是被探索了出来。整整12套各种场合、各种风格的喜服哦!竟然连东方传统的嫁衣都包括。花小叶对老先生的高深造诣真的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无话可说。
回家的路上,花小叶坐在车上长吁短叹:“妖孽,我今天才知道,我真的是这个世界上最美的女人!”秦弦笑看她一眼,专心开车。这个老先生他早就听说过,他是外公的好友,一向以能让上最丑的新娘身上展露最独特的美丽而闻名。他的小妖精本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绝妙佳人,没有这样的感受才叫怪了。
花小叶拍拍秦弦的肩膀:“像我这么美丽的女人在怀,你之所以每每难以自持也就有解了。”秦弦眸子一黯看她一眼,不说话继续开始开车。
花小叶不知死活地戳着秦弦的胸膛:“可是你都没有告诉过我吔!不光是这个,还有告白啊什么什么的,都不对我讲。喂,你是不是迷恋我颠倒众生的皮相魅力才这样?我严重怀疑你想娶我的原因哦!”
车子突然加速,花小叶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