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车队一行向前走,载了满车的宝物,浩浩荡荡的向咸城而来。
车队有一个身着华丽的男子在众侍卫保护的中央,面无表情的一张脸,俊逸却挂着丝冷寒,让人不敢靠近。
身旁有一名小厮骑马赶了上来。
“小王爷,我们还有一个时辰就会到咸城了!”那小厮提醒西门泽。
没错,他不是别人,正是西门泽,那车队的马车上各放着一个箱子,每个箱子上面都系了朵大红花,一看就是聘礼,所以护卫也出奇得多阄。
“本王又不是从来没有来过,要你提醒!”西门泽没好气的答了一句。
因为提醒他却碰了一鼻子灰的小厮摸了摸鼻子,赶紧又提醒他:“小王爷,这次,请您不要忘了我们来的目的,我们是为了向西阳国的娉婷公主下聘,然后定下迎亲日期!”
西门泽脸有不快,烦躁的挥挥手:“不要再说了,再说下去,本王马上返程回北冥!哦”
听到西门泽的话,那名小厮不敢再多说,怕他当真太生气就转身回北冥去了,他们的任务还没有了了,他怎么能走呢?这次下聘,缺他不可呢。
“是是是,小人现在就下去!”那名小厮赶紧退下,深怕惹恼了西门泽。
北冥同西阳国的亲事,他是前些日子回到北冥,向父王提起要迎娶朱茵洛准备向她下聘的时候,北冥王才突然说出来的,否则,他还没被埋在鼓里。
不但告诉了他这一切,还告诉他隔几日就要来西阳国向娉婷公主下聘。
那个叫娉婷公主的女子他见过一次,那次她手里拿着箭,让太监和宫女的头顶上都举着些东西,然后她一根根箭的射出去,那些宫女和太监个个吓得心惊肉跳,却又不敢逃,只能任她欺负。
这样的女子他要是娶了,他这辈子都别想安宁,说不定三天一小吵,两天一大吵,更别谈什么夫妻之情了。
在他的心里,最想要娶的人就是朱茵洛,认定的人也只有朱茵洛,除了朱茵洛之外,他不会娶其他人。
什么公主,都是话外之人,说什么尊贵的千金之躯,谁想娶谁娶去。
一路上,身边的人一直在警告他,要他下聘的时候,一定要有礼,不可怠慢了公主。
难道还要他一辈子向那个娉婷公主卑躬屈膝不成?他堂堂男子汉,怎么能向一名女子卑躬屈膝?
光是想,心里就已经把这个娉婷公主骂了千万遍。
据听说,这门亲事,八年前就定下了,还是这个娉婷公主亲自点的他,难道她点他,他就非要娶?
这次来下聘,他人是来了,这娉礼要下给谁,那可就是他说的算。
正想着间,咸城的城门已经近在眼前,看着这熟悉的两个字,他的心里不免有些跃雀,已经好些日子没看到朱茵洛,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他们的车队,摇椅晃的进了城,因为他们的手中有着通行令牌,所以那些城门的守卫不敢为难他们就放了行。
马车进了城后,领头的直接便要往后宫的方向走去,这个时候,西门泽突然快骑了几下到了最前方,领着大家走了另一条路,在不解的情况下,车队在将军府的门前停了下来。
看到浩浩荡荡的车队停在门前,朱大将军府门前的守卫都吓得呆了。
来到将军府门前,西门泽欣喜的下了马。
那名一直劝戒西门泽的小厮突然上前来拦住他:“小王爷,不可,我们要赶时间到皇宫呢!”
“去什么去?现在已经中午了,我们就先在将军府里歇息!”西门泽强硬的不顾那名小厮的阻拦,到了将军府门前就吩咐那守卫:“去告诉你们大将军,就说西门小王爷上门拜访!”
那两名守卫乍一看没有认出来,只觉眼熟,现在听到西门泽自报家门,那两名守卫一个赶紧进去通报,另一个热络的招待西门泽:“小王爷,多年不见了,里面请!我们将军马上就来迎接您了!”
“行了,你安排它们,把马车从侧门带进来,将军府本王熟悉,本王自个儿去找将军!”
“是,小王爷!”
守卫答应着,就安排了众人让马车从侧门进来。
身穿戎装的小厮焦急的跑进了将军府。
“小王爷,不可呀!这些可都是给公主的娉礼,您放在这里,怎么可以?”
西门泽生气了,向来温文的脸出现一丝裂痕,冷冷的问:“怎么?本王做什么决定,还要你来批评不成?就算你现在自刎在本王面前,本王也要让马车进将军府!”
那名小厮彻底绝望了,只能无语望苍天,手指下意识的摸了摸脖了,不知道回到北冥之后,他的头还能不能好好的挂在脖子上,北冥王一定会勃然大怒的!
但见西门泽这般固执,他是阻拦不了的。
虽然他从小胸无大志,脾气倒是牛得很。
朱佟尉倒是诧异西门泽怎么突然来了将军府。
刚被人换着,起了床穿了件衣服,西门泽就已经进了他的卧室。
“呀,原来是小王爷,有失远迎!”朱佟尉面无血丝拖着身体要向西门泽行礼。
“大将军不可!”西门泽拦住了他,转而向他单膝下跑行了一个大礼:“岳父大人,本王是来向您求亲的,娉礼已经在外面了。”
岳父大人?求亲?朱佟尉愣住了。
嘴巴僵了僵,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有些不解的问:“不知小王爷说的是……”
“是茵洛郡主,本王在八年前,就已经跟茵洛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