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血宝马的动作是朝着夏雪和李成的方向去的,这一个动作,可吓坏了夏雪和她怀中的李成,同时,也吓坏了马背上的萧远。只见萧远一边用力的拉住缰绳,一边将马儿的肚子夹紧,而汗血宝马因为吃痛,随即动作更加的大了,但是,却不是朝着夏雪她们的方向,而是朝着一旁的田地。
“不……”看到汗血宝马的动作,夏雪的一颗心都跟着提到了喉咙处,那是她和这么多人共同的心血啊,是的,她的队伍在短短的两个月的时间里,已经壮大了许多,现在工作的已经不再是他们五个人,而是杨柳镇里的村民也跟着一起劳作了起来,而她所种植的宝贝,也都已经快要到了收获的季节,这让夏雪十分的满意。而此刻,汗血宝马的动作,那可是不知道要毁坏她多少的努力和心血啊,让她如何的能不恐慌。
萧远的本意就是不让汗血宝马伤害到眼前的女子,而汗血宝马此刻的举动其实是让他满意的,毁了眼前的红红绿绿,虽然让人心疼,可是,总比伤害到眼前的女子要来的好。可是,为什么在汗血宝马即将要伤害到那个女子的时候,她没有如此撕心裂肺的吼叫,而即将要毁坏的那些种植物,却让这个女子如此的惊慌失措,失声大叫,甚至带了点声嘶力竭和歇斯底里。
萧远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思考,本能的竟然将汗血宝马艰难的控制着,终于,将汗血宝马的动作改变了方向。
而夏雪在看到自己的宝贝没有受到伤害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随即再一次将目光投注在那一人一马的身上。
还好,那匹马被控制了下来,而马背上的人,也丝毫没有受到伤害,这让夏雪的心终于完全的放下了。
“主子……”顺喜的目光一直充满担忧的看着萧远,直到他将马匹控制下来,他的心,也跟着放了下来。
萧远控制好马匹后,随即给了顺喜一个眼色,而对于自己的主子的每一个眼神都揣摩得十分透彻的顺喜当即明白了主子的意思,随即将马匹退后,恭敬的在一旁等着。
萧远翻身下马,走到夏雪的面前,就那样目光灼灼的盯着夏雪,没有开口。
夏雪蹙眉,这样赤果果的目光,让她有些无法消受,却也固执的将目光投注在了萧远的身上,这一看,终于看清了萧远的面貌。男人年纪约二十七八岁,与此刻的她而言,算是一个老男人了,黑亮垂直的发,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夏雪的眉头再一次蹙起,这个男人,浑身上下透着霸气和强势,仿佛天生的王者一般,让人不敢逼视。等等,她好像刚刚听到那个马背……夏雪随即朝着萧远的身后望去,可是,萧远身后的马背上已经没有了人,而此刻观看才发现,那个男人已经从马背上下来了,牵着马立于一边。
夏雪拧眉观看,怎么感觉,那个男人,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寻常!而刚刚他开口说的话,她也不记得了,不过,他的声音,似乎透着那么一丝沙哑和尖锐,总之,不是十分的动听就是了。
真是怪人一个,这是在做什么?一句话也不说,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不会是有病吧?夏雪的心中打着思量,不过,却也没有再开口,既然要看,那就看好了,谁怕谁啊!
“萧远!”良久,就在夏雪以为自己要在这样的目光,这样压抑的氛围中死去的时候,对面的男人开口了,声音醇厚而有磁性,十分的低沉而悦耳,却带着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势和霸道一般,就仿佛他此刻的开口,仿佛就是一种宣示,一种告知一般。“你的!”
萧远?什么意思?夏雪在反应过后,终于明白,那是一个名字,应该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萧远!而他后面说的那两个字,应该是问她的名字。真是惜言如金啊。压抑!这是夏雪唯一想到的词语,忽然,夏雪有些同情起这个男人的随从来,随即将同情的目光越过萧远看向顺喜。
受到关注的顺喜顿时感觉到一阵头皮发麻,不是吧?这位小姐,您不看着主子,看着我做什么?您这样,是会让主子误会的了,那样,我可是吃罪不起的啊!顺喜想开口,可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于是,只能紧张的局促不安的站立着,一动不敢动。
而被忽视的萧远眉头微微蹙起,心里那种被忽视的感觉十分的强烈,顺着夏雪的目光,转身朝着自己的身后看去,而这一看,彻底将顺喜看毛了。
不要吧,主子,奴才可是什么都没有做啊,奴才只是这样站着,一动都没有动的站着,真的什么都没有做,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小姐的目光会落在自己的身上,而不是宛如天神一般存在的主子身上。
已经到了秋天的末尾,本身天气没有很冷,可是,在萧远的目光注视下,顺喜感觉到自己好像提前过冬天了,而且还是那种寒冬腊月的数九寒天,可是,就是这样冰冷的感觉,他却不单是额头,浑身都是汗水,这种反差,让顺喜觉得自己此刻正承受着无比巨大的煎熬,而且,他有一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仿佛这种感觉,以后将伴随着自己的一生。
不要吧!
“名字!”终于将目光收回,萧远再一次将目光落在了夏雪的身上,开口又是两个字。
“公子难道都是如此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