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东铭知道她紧张害怕,可他们是夫妻了,亲热之事迟早都要面对的。

把她双手拉开,轻柔地锁压在她的身侧,他的身躯与她柔软的身躯紧密相贴,灼热的眸子落在她红滟诱人的唇上,尝过了两次,他知道她的唇柔软至极,一碰就能让他上了瘾。她绷得紧紧的,有点挺尸的感觉。

唇带着灼热的气息在她的脸上拂过,然后轻轻地降落,印在她脸上柔软的肌肤上,再从她的脸上慢慢地移落到她诱人的红唇上,发起了热烈的进攻。

他吻得很霸道,吻得很深,也吻得很饥渴。

蓝若希觉得喘不过气来了。

脑里忽然闪过了姐姐的脸。

不知道从哪里扯回了力气,用力地把身上的男人推开,蓝若希坐了起来,伸手就抄起了一只枕头抱在怀里,作为保护作用,然后喘着气没好气地对霍东铭说道:“你不是说坐怀不乱吗?”

低低的笑夹着不易察觉的深情,又隐着深深的宠溺在房里响起,霍东铭也坐正了身子,一边伸手揉顺蓝若希有一分乱了的短发,一边说着:“对外人,我坐怀不乱,对着老婆,那是坐怀必乱。”

刚刚那一吻,他才知道有多么的渴望拥有她。

蓝若希的瓜子脸腾地红得像关公。

她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想做什么,又不知道可以做什么,显得有点无措,有点局促不安。

他有这个权利。

因为他们领了结婚证,是合法的夫妻。再说了还有几天婚礼就要举行了,再怎么不适,她都是逃不脱和他合二为一的。

可她……

身子一倒,整个人重新跌躺回床上,抱着的枕头有点无力地丢开了,她红着脸,小声地说着:“那,你继续坐怀大乱吧。”

霍东铭再度笑了起来。

健壮的身躯不客气地再一次覆上了她的身体,两个人的身高似乎相当的吻合,两具躯体覆合在一起,似乎天衣无缝。

拂抚着她红透了的脸,他是很想一口气就把她吃干抹净。但她僵硬的身子又让他于心不忍,低首,爱怜地触吻一下她的唇,然后定着她的脸,逼着她迎视他此刻充满了柔情的深眸。

“新婚之夜,我不会再当和尚。”言下之意,今天晚上他可以放过她。

蓝若希略略地松了一口气。

侧身,在她的身侧躺下,霍东铭拥她入怀,让她枕着自己的长臂,醇厚的嗓音像慈祥的妈妈唱着动听的催眠曲一般,哄着她:“睡吧,总要学会习惯的。”

夫妻呀,是不可能在举行了婚礼后还分房而睡的。

枕着他的长臂,听着他的心跳,在他醇厚的嗓音催眠下,蓝若希慢慢地沉进了梦乡。

夜,还在继续。

却多了一抹温情。

察觉到怀里传来均匀的呼吸,霍东铭才低首深深地锁着睡熟的俏脸,另一只修长的大手带着珍视轻轻地吞噬着她的脸颊,唇边逸出淡淡而温柔的笑。

若希,我们总算同床共枕了。

曾经以为他会拥着蓝若梅躺在这张经他精心挑选的大床上,没想到此时此刻,他拥着的是蓝若希,一个他一直关怀也珍视的女子。

他真正爱的人是她!

他恋错了人,差点结错了婚,她也找了男友,如果不是冷天烨贪恋财富抛弃了她,她也会和冷天烨走进结婚礼堂,谁想到兜兜转转之下,他还是娶到了她。

在她自嘲地对他说着他们刚好凑成一对时,他豁然开朗,明白了自己被蓝若梅抛弃时为什么没有那种锥心的痛感了。

因为他爱的根本就不是蓝若梅。

手臂力道一收,霍东铭霸道又不失温柔地把睡着了的蓝若希拥得更紧了。

幸好老天一直都眷顾着他,他才能看清自己的心,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拴在他的双臂之内。

他不敢想象,如果不是蓝若梅的逃婚,不是蓝若希的自嘲,事过迁境,尘埃落定之时,他蓦然发现自己爱的人是蓝若希,不知道自己会如何疯狂,如何后悔。

所以……

珍惜!

他要给她最幸福的婚姻生活,他要倾尽一生的柔情宠着她,爱着她,融化她,让她慢慢地走出他曾经是她准姐夫的阴影。

拥着差点错过的娇妻,霍东铭总算平熄了被苏红挑起的怒火,沉进了梦乡。

清晨,第一缕阳光穿过厚重的窗帘映入房内的时候,蓝若希就醒了,不过她觉得自己的被窝太舒服,太安宁了,她舍不得起来,还继续闭着眼,赖在床上。总觉得这张床很温暖,给她非常熟悉的感觉。

嗯,自己的床自然给自己非常熟悉的感觉了。

等等。

有纯阳刚的男性气息。

倏地张开双眸,接收到一双深幽的眸子。

霍东铭!

她怎么在她的房里?两个人还躺在同一张床上?她并不是躺在自己那张大床上?可那熟悉感那般的强烈。

努力地眨了好几下眼,蓝若希总算回过神来了,昨天晚上的记忆就像浪潮一般倒涌回她的脑海里。脸,刷一下又红了起来。

“早呀,老婆。”霍东铭低沉醇厚的嗓音带着魔性敲进她的耳膜,让她的脸更加红了,在清晨,刚刚醒转之时,睡意还有几分,神情迷茫,脸一红,显得更加的迷人,让霍东铭的眼眸变得更加的深了。

“我们……昨天晚上……”蓝若希连忙坐了起来,就像自己是喝醉了酒,上错了床一般。她显得有几分的不安,脑里闪过的念头竟然是,如果让姐姐知道了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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