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你怎么了小白!你快醒醒!
内心在呐喊,心脏在狂跳,下意识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害怕地往床角钻。
“小白!凌阙!你冷静点,我们有话好商量!”来硬的不行,只得先用怀柔战术顶住。
白皙的脸颊没有一丝血色,面无表情几乎不像是人类,那清冷俊美的模样,做小白时可以可爱无害,变成了绿眸的凌阙又是让人胆颤心惊。
他是不是恢复记忆了,他是不是想把她杀了?是一掌把她拍了,中毒而死,还是两指一勾,把她掐死?
想象前几天野狼帮众身亡的惨象,身子便不住地冷颤,冷颤,不停地冷颤。
“你别杀我!你不就生我气吗,我给你赔不是还不行吗,”太吓人了,简直比牛魔王还可怕,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大帅哥吓成这样。
为了保命,连面子也不要了,可她越想越不服气,救人也是他,杀人也是他,他到底把她当什么了。
想骂回去,又怕激怒了他,于是囧着脸,酸里酸气地说:“我都给你赔不是了你还想怎么的,可我有我的人身自由,我爱去哪儿,爱干什么是我的权利,你,你没权利发我脾气,你别过来啊,别……,救命,啊!唔……”
凌阙完全无视她的话,狭长锐利的眸子燃烧着绿色的火焰,脖颈暴起的青筋,几乎能看见躁动的血液在一股一股地奔涌。
他一步步逼近,那股不容置疑的气势也随之将她笼罩。
突然,他如瞬移一般蓦然间在贺莲眼前放大,在她喊出救命之前扑到她的身上吻着了她。
其实应该是说,咬住了她的唇。
凭借原始的本能,如一只疯魔的野兽一般,发狂的啃咬,口允吸,可怜的樱唇瞬间红肿变大,她拼命的挣扎,使出浑身解数试图将他掀翻在地。
可,打得过凌阙?她?可能吗?
成功率为负值!
不仅斗不过,反而还激发了他男性原始的谷欠望,凌阙是傻了,是疯了,可那是上面,他下面依然正常的很。
正常得很大,很强,很剑拔弩张。
猛地咬了一口探进嘴中的滑舌,瞬间,一股咸腥的血液流淌入喉,可那疯子连眉头都未曾蹙上一分,依然半阖着眸子,长舌深入肆意地翻搅着她的小舌。
“你个变态,唔……,你的血,唔,有没有毒啊,呸呸~!”她想把流入口中的血吐出来,小舌强烈抵抗着他的入侵,眼泪无法抑制地顺着眼角流到床榻上,濡湿了床单。
这不是柔弱女子害怕的哭泣,是屈辱,是委屈,是面对强迫她的男人无能为力时,感情的一种宣泄。
心跳快得几乎要蹦到嗓子眼儿了,胸口剧烈地起伏着,又又腿被他单腿压着动不了,双手被他大手钳住举过头顶。
她恨这种姿势,恨这样无法反抗任人肆意的抚摸和亲吻,谁他妈说女人喜欢被人强会很爽,这都是男人为自己开脱的借口!
她现在恨不得杀了眼前这个男人,恨不得捅瞎他的绿眼睛,把他俊美无比的脸颊上用刀划上一百个口子,毁了他的容。
帅哥就可以例外?走火入魔就可以原谅?并非本意就可以随意在她身上施虐?
小白,小他妈的白!带走栾佑不说,害了太子不说,毁了她的青梅竹马梦不说,还装疯卖傻专门跑回来羞辱她!
白眼狼!白癜风!白骨精!
闫棋子,你倒是过来看看啊,看看你求着留下的小白在你妹妹身上做着什么!
衣服早已被撕得粉碎,就这样彻彻尾尾毫无遮拦的暴露在那纯良小白面前,在那一瞬间,她还自嘲地对比了一下是她的肉白,还是她的皮白,还好,不相上下。
唇舌和大手在她身上遊走,他的手如烙铁般热得发烫,所到之处都引来一阵无法控制的颤栗。
好热,那天晚上在河边被小白抚摸时的感觉又回来了,胸口上的印子依然还在,这让她的身体下意识地迎上了他粗暴的爱撫。
反抗抑是徒劳,讨厌自己的反应,床单上已被泪水打湿,还有被不知什么打湿,身子竟然如此无耻地为凌阙做好了准备。
倏地,她整个人被凌阙翻转过来,趴跪在床榻上,然后凌阙压了上来。
再然后——
“我靠!错了!”双手双脚抖个不停,额上瞬间冒出一层细汗。
凌阙你个王八蛋,这时候看出来小白傻子本质了,本能的见缝插针找错了孔,这不是要她的命么!
眼泪狂飙,转身打那个畜生的胸膛,罕见的,他脸上闪过一抹无措,有些手忙脚乱不知该做什么,只是一直把她当个布偶一样翻来覆去折腾来折腾去。
终于,给他找对了,成功了,紧接着就是无法抑制的,强烈的索取。
委屈,愤怒,无奈,那一拨拨的刺激,让她狂哭不止,双手捂住脸颊放声大哭,顾不得门外已经有人在猛烈的敲门,顾不得要被人发现她女儿身的秘密,无法反抗,除了哭,她还能做什么。
“凌阙,你他妈给我说句话!”指甲深陷进他的背脊,从凌阙带她回来到现在他都未曾说过一句话,目光也未真正聚焦过和她对视,她感觉自己像是被一个魔鬼给强了,而不是人。
说句话,哪怕是他舒服的申吟,起码让她觉得是在和一个正常的男人做了一件身体上还算享受的事情。
可他偏不,只是默默地宣泄着,体内混乱的真气,四处乱窜的毒性,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