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棋子哥,你个马屁精!”
闻言,闫棋子嘿嘿一笑,丝毫不觉得自己行为可耻,还狡辩道:“莲妹儿,不是为兄见风使舵,我觉得我们想出的点子,那和皇上的主意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上,你想啊,这宫廷酒楼在我们金豪山上一开,那可是造福了天下万民,单凭这一点,以后金豪山就得人满为患了。”
闫棋子双臂展开,仰面朝天,夸张地描绘着宫廷酒楼的好处,贺莲斜眼瞪着他,鄙视,鄙视,再鄙视。
虽说闫棋子这小马屁精显得流里流气,但其实为人心地善良,对贺莲,对山寨里的人都好得没话说,晁羿对他这种偶尔巴结的行为便也不以为意,只要有能力,忠心为他卖命的人,他皆不会亏待。
这不,闫棋子上任富记城县官已半月之久,小官当得是风生水起,处处受人敬仰,时时受人爱戴,还是晁国有史以来第一位皇帝亲封的县官,名声在外比裕州知府听起来还要威风。
自从官府有了闫棋子这一内部人之后,贺莲他们办起事来可谓畅通无阻。
山上这一整季的水果短时间销售一空,为他们带来了不小的利润,同时,又因闫棋子上任后首抓教育问题,称其仍会和“和龙帮”合作兴办义塾,并建立晁国第一家义务医馆,以至于“和龙帮”彻底改头换面,成了百姓心中亦正亦邪的侠客帮会。
山上,城里两头忙,起早贪黑,即便如此,闫棋子每日仍是不忘给皇上和妹子做上三顿丰富的膳食,把别人养得白胖白胖,自己累得又瘦了一圈,看在眼里,贺莲多少有些心疼。
于是,贺莲不得不把尉迟尘从戏班里男主的位置上撤下来,帮忙处理闫棋子的工作,其实小丫头多少也存着一点私心,总是见到“和龙寨”大门口,和金豪山脚下整日围坐一大群尉迟尘的爱慕者,她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闫棋子笑说妹子是霸道的掌权者,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每日上山来给她送礼物的男仰慕者,她都面带笑容的亲自接见,到了尉迟尘这,就一个女人也不让进了。
贺莲大言不惭地说,一山不容二虎,偶像只需一个。
那些女爱慕者们拿贺莲也没办法,纷纷含泪而去,尉迟尘倒是暗自欣慰,没什么比贺莲紧张他,在乎他更令人高兴了。
这夜,屋外淅淅沥沥下着小雨,贺莲伏案桌边,昏黄的光线映照在她认真的小脸儿上,宛若水中莲花,撩人心怀。
“莲子,你这画的是什么?”
天色已晚,晁羿见贺莲仍未有要睡的意思,便放下手中的折子,来桌边看她。
那纸上画着的是一个个长方形,里面还有些莫名的东西,看起来甚为怪异。
晁羿把贺莲抱了起来,坐在她原来的位置,让贺莲坐自己腿上,然后继续看着小丫头在纸上点点画画。
有时当真不知这小丫头脑子是由什么组成的,想出来的东西和他们大为不同,可效果却又是惊人的出色。
“我画的是酒楼后身茅房的设计。”
诧异地一笑,“茅房也需要设计?”
“那是当然,要给客人最上乘的服务体验,每一个环节都不容错过,尤其是茅房。”贺莲煞有介事地说道,“茅房是一家酒楼真正卫生情况的直接表现,即便酒楼装修得再华丽美观,见到一个丑陋又肮脏的茅房也会影响食欲。”
英俊的侧脸近在咫尺,认真听她讲话的模样,令人心醉。
他看着她,聚精会神,那种被尊重,被重视的感觉,会让人忍不住想和他说得更多。
晁羿点了点头,“此话在理。”
小丫头开心地挂上他的颈项,毫不吝啬地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发出一声很大的“卟叽”声。
“哎呀,糟了。”
“发生何事?”见贺莲一脸惊讶的望着他,晁羿好奇地摸了摸自己的脸。
“皇上的脸被我裹出了一个红印子,这要怎么出去见人呢?”
晁羿并未显出不悦,反而笑道:“看来贺大寨主只能在家里陪着朕直到印子消除为止了。”
贺莲露出为难的神色,“可惜,贺大寨主日理万机,这事儿难办啊!~”
可爱的小丫头,晁羿忍俊不禁,捧着她的小脸,在她的左脸上也印下了属于他的痕迹。
“这回不难办了,要么陪朕窝在家里,要么一起出去丢人现眼。”
“你!”
小丫头捂着小脸儿正准备发火,晁羿狡猾地避开视线,手指向她的画,“这个是什么?”
注意力即刻被分散,贺莲向纸上看去,脸上又浮现出小小的得意,“哦~,这是两面铜镜。”
“作何用处?”
“这个呀……”贺莲似乎把脸上印草莓的事情一下子忘光了,开始给晁羿讲解了起来。
事业女性就是有这样的困扰,脑子里只想着工作的事儿,对其他事情显得应接不暇,连此时有一双大手开始在她身上遊走也顾不过来了。
“这个是铜镜,挂在茅房的隔间里,方便客人解手之后整理仪容之用,便便过程中无聊了还可以照着镜子挖鼻孔,啊——!”
听到小丫头毫不避讳的有趣言论,晁羿下意识地手上一紧,不小心把小丫头的柔软给摄疼了。
脸上又是笑意,又是歉意,几乎憋得他内伤,将手整个在上面温柔的抚着,“弄疼你了,呵呵,抱歉,呵呵呵。”
泪眼盈盈,小丫头有苦难言,下了狠心想报这一捏之仇,对方却是早有防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