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的准备了,可谁让这世间太玄幻呢,如此一遭,贺莲骨头还硬气上了,决定誓不低头,绝不求饶。

姑娘她装傻,笑得极其妩媚,却让人看了后背泛寒,“二殿下,捉贼要拿脏,冤枉人可是会名誉扫地,臭名远扬的!”

“你这是偷窃未遂,与偷盗同罪。”

“啊,是吗,为什么我看到的却是东岳国二殿下要轻薄晁国太子妃呢?而且是正在进行时,你们说对吗?”贺莲转首问车夫和侍奉太监。

冷汗涔涔,就不要拿我们这帮奴才开涮了。

车夫和太监屏着呼吸,跪在地上垂眸不语,心中默念阿弥陀佛,你们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见没人搭理,贺莲有些尴尬,心说世风日下,天底下正义的人都哪去了?

抬起头,奇怪这男人总对她傻笑什么,而且那笑容说句老实话还不算难看,尤其是在这种黑暗的地道,只有一支火把照明下,显得男人的五官深邃立体,连打下的阴影都格外吸引人。

“帅哥,再不放手我可喊人了!”

郭希不以为然的一笑,还是觉得近距离好,可以真真切切看清她的面容,“太子妃难道不知道哭泣和叫喊会激发男人的兽性吗?”

哦哦?贺莲岂是会不知道,她只是想——

“我说你们自己也看到了,二殿下不顾警告要公然非礼晁国太子妃,他得不得逞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你们有命看,没命享,你们以为到了东岳国二殿下能留你们活口?”

她只是想借此威慑装缩头乌龟的侍奉太监和车夫而已,制造舆论压力,夸大社会影响,从而让那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二殿下懂得见好就收,别得寸进尺。

不过,请注意,此招仅适用于不止靠下身思考,有一定社会地位,还算顾及颜面的男人,对那种比如霸道型,不要脸型,qiáng_jiān犯型均不奏效。

男人一听果然面露诧异,紧接着那被吓坏了的车夫和太监立马像正义使者上身似的对郭希连连磕头,劝是不敢劝的,从头至尾也只有那么一句:“二殿下,饶命啊,二殿下,饶命!”

即便男人方才兽血沸腾了,经这两个没眼力见的人一念叨,哪还还有什么兴趣和yù_wàng,何况郭希也只是想逗逗她而已,不想她还认真了。

无奈放开大手,小丫头像触电一般瞬间弹离他的怀抱,毫不留恋,像是极为讨厌他似的,曾有那么一刹那,心里空落落形容不出是何感觉,失望?愠怒?还是什么别的?

习惯性的眯起了双眸,想要看清她,也是想掩饰自己真实的情绪。

而小丫头并未注意到他情绪的变化,而是气势汹汹地指着远处的黑暗,“乔幺,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给我滚回来,我就把你仍在这,三!”

小丫头和姬羡壹学坏了,说是数到三,直接就跳到三,这不是吓唬人玩呢吗?

还好身手够敏捷,尾音一落乔幺就出现了,拉着他老大的袖子,“老大你就原谅我吧,你这不是没事儿吗?”

瞪他,“那我要是有事儿呢,你是负责给收尸,还是跟我陪葬啊!”

噗哧——,乔幺没乐,郭希实在忍不住了,这姑娘把他当什么了,最多也只是吃了她,要她的命做什么?

乔幺跟姬姬同岁,比太子和天晴年龄都大,怎么他们看起来就像个男人,乔幺就像个活泼好动的大儿子似的?

贺莲不理解,孰不知她认识的那些男人才是不正常的,一个个少年老成,精明能干,只因身上要背负的责任太多。乔幺有什么责任?一个人,上没高堂,下没妻房,随心,随性,才造就了他的真性情。

“老大~!”

呦呵,小美男还会撒娇呢?

贺莲她不吃这一套!她喜欢铁汉柔情,刚强的男人在她面前流露脆弱的那种!

见撒娇不成,乔幺也只能以技术取胜,朱红樱唇凑近贺莲耳边说,“老大,你别担心,我一定找机会把水给你偷来。”

这还像句人话,看在乔幺还有点用处,贺莲也不打算跟他多计较了。

休息片刻,一行人再次上路,然而出乎乔幺意料的是,郭希一路上亲自拿着水袋双手环在胸前,半点被偷的机会也没有。

这下跟在后面的乔幺犯愁了,水偷不来得不到老大的原谅,而且还辱没了他这天下第一鬼手响当当的称号,实在丢人啊,于是他想了一个极端的方法,——破釜沉舟。

虽说贺莲和郭希是并排而行的,然而贺莲口渴难耐,为了保持体力她打算入定,不跟任何人讲话,大不了忍到走出地道喝雪水去,她还不信自己还能被郭希给逼死?

郭希是越看这姑娘心里越是烦躁,一直带着兴味想等她来主动跟自己开口,可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心里的念想越发强烈,可是希望却越来越渺茫。

她就真这么倔?

心里某根儿从未碰触过的弦被触动,猛地沉了一下,郭希长舒了口气,然后把睡袋递给贺莲,“呐,喝吧。”

姑娘她有骨气,自己吞着口水硬是连看都没看一眼,其实她是怕看了自己会忍不住接过来。

“不喝。”

“喝吧,我不逗你了,贺莲。”

男人还是头一次正儿八经地叫她的名字,而不是小野猫,也不是带着或调侃,或鄙视语气的太子妃,贺莲诧异地抬头看了看他,眸色很深,表情很严肃,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浮上心头。

这厮要做甚?良心发现了?

杀了尉迟家三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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