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又主意正的女人,绝不甘心被男人安排一切,她唇角勾起了笑,笑意却不及眼底,“我尊敬的二殿下,请问我是你谁啊,还是你是我谁啊,我为什么一定要听你的,信你的!”
“你是不是喜欢他!?”
男人冷不丁冒出一句,瞬间把贺莲问傻了,此等结论从何而来?
宫主要长相没长相,还是个秃头,脾气又臭,人又冷,除了那副好身材和他私藏的那些宝贝,他有什么地方是值得她喜欢的?
不过,不得不承认男人的直觉有时候比女人还要准,他察觉出那一丝她和宫主之间与众不同的吸引,甚至比她对自己还要强烈,这让他疯狂,疯狂的嫉妒,疯狂的不想让她去接近他。
“说,你是不是喜欢上他了!”
“你有病吧!”
“说!”大手捏着贺莲的小下巴硬逼着她看着他。
“是啊,我就喜欢他了,碍着你了!?”
美丽的眸子带着挑衅,贺莲彻底被郭希惹毛了,哪有逼着人自己承认莫须有的事的,瞧她这乌鸦嘴又让她说着了,郭希这厮还真是有潜在躁狂。
硬气的小声儿一遍遍在耳畔回荡,她终于承认了么,一切反常的举动,对那个男人的好,她终于承认是喜欢他的举动了?
呵,他就知道!
在他面前摆着一副清高的太子妃姿态,拒绝他一切的好意,换了另外一个男人,就完全变了个模样,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太子妃。
原来,身份有别,只不过是她无视自己,不喜欢自己一个好听的借口罢了。
“为什么……”男人的脸上突然浮上邪笑,一个人发怒到极点,觉得自己被无情耍了的时候,便会用笑容来掩饰自己内心真正的感情。
“宫主他有什么好?论样貌,论身份我郭希哪一点比不上他,嗯!?”目光变得狠厉,令他嘴角的邪笑显得极为诡异。
他俊美的脸庞在眼前放大,贺莲只觉恐怖得头皮发麻,此情此景,此言此行,是那么熟悉,这分明是她曾经历过的时刻。
在那梦里,眼镜男对她曾说过同样的话,虽然梦里更下流一点,可这语气她永远不会忘,一模一样,充满了嫉妒,怒火,和恨意。
“郭希,不要再说了!”贺莲害怕地阻止他,她怕那可怕的梦,强上她的梦再次重演。
男人一声冷笑,大手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滑嫩的脸蛋,“怎么,被本殿说中了?小野猫,你到底看上那宫主什么?充其量是我东岳皇室的走狗,为本殿父皇办事的奴才,你可是太子妃啊,未免口味特殊了些。”
指腹酥麻的触感,贺莲眼角直抽,越来越像了,邪恶的郭希,变态的郭希,这正是那梦中可以控制她身体的恐怖男人,cash,凯希,眼镜男。
洁白的立领衬衫,花哨的蛇纹皮鞋,还有那冷意无边的金丝眼镜,这一切的一切都要在古代重演了吗?
如今的他,高束的长发,洁白的衣袍,没有戴眼镜,然而那微眯的双眸显得更加冰冷。
“郭希!你别这样,别说了!”
眼睁睁看着那只大手从脸上滑像脖子,再缓缓向下,隔着她的襦裙握着——,肆意柔捏。
一双雪峰在他的危险的视线下,随着她剧烈的呼吸越发挺立,饱丶满。
“拿开你的手!郭希,清醒一点!”贺莲猛烈地扭转着身子,想把自己身上的大手甩掉,然而却了男人理由握得更紧。
怒意,yù_wàng,和深埋在他心里,身里许久的渴求早已占据了他的大脑,此时,他清醒得很,他只有一个执念,把这个女人吞噬如腹,让她永远也无法再忽视他,再找理由搪塞他。
“小野猫,既然你可以在别的男人面前放下你身为太子妃的自尊,本殿还何须考虑更多?”
阴沉沉的笑容,慎得贺莲从头发丝凉到脚趾甲,感觉全身的毛细孔都炸开了,他声线透出的冷意正顺着她的汗毛往体内里钻。
“郭希,我们好好谈谈,我,我不喜欢宫主。”贺莲想尽量稳住郭希,觉得不能再跟他横下去,她服软道:“你不是想恩爱吗,行,可以的,我也想要你,不过能不能等你冷静了再说,你这样我很害怕。”
郭希哪还能听得进去,他魔症的以为贺莲对他说得任何话都是搪塞,都是借口,只要他一放开,这小野猫一会定狠狠报复挠他一把。
邪邪一笑,郭希拍了拍她的脸蛋,“小野猫想要本殿?好啊,不如来些更有意思的增加些情趣如何?”
那哪里是询问,简直是一种威吓,郭希这疯子到底要干什么?
紧张地望着他,眸中的恐惧丝毫没有博得男人一丝同情,他倏地把手伸向床榻边梳妆柜,打开其中一个抽屉。
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贺莲岂会不知那抽屉里装的是什么,都是乔幺给她偷来的药,其中还有那瓶害的郭希病倒三天的cuī_qíng_yào。
脑袋嗡嗡作响,天哪,难道郭希想迷女干她!?
男人压在她身上,唇角勾着邪笑,打开了那罪恶的瓶子,之后手指压在瓶口来回晃了两下。
扔掉瓶子,面白色粉末撒了出来,在贺莲的头侧冒着淡白色的烟雾。
贺莲屏住呼吸,盯着他沾满药粉的食指不住地摇头。
不要,不要,她不要梦境重演,她不要中着这该死的cuī_qíng_yào。
环视着昏暗的四周,耳边除了远处若隐若现的瀑布声便是男人的似笑非笑的喘息声。<